第十四章廉颇吐血
此时,“嘶”的一声战马长鸣,远处战旗飞扬处,一将策马奔来,却是赵将廉颇。
成喬见此,冷哼一声:多说无益,这天下成王败寇,胜者为王,想着转身上马,直视奔来廉颇。
而那廉颇在远处听闻此子如此狂妄,心生怒气,便想要教训一下狂妄小子。
此时他大刀斜举,吼道:“狂妄小子,五国之师来攻,暴秦自当灭亡,天现荧惑守心之象,本是天意,这天都要你秦亡,你秦怎敢不亡!”
成喬闻言,脸色阴沉,眼中杀意更浓,看着策马奔出、要上前厮杀的蒙武,挥剑一阻,说道:“我大秦之师,百战百胜,这廉颇匹夫,无勇无谋,何必劳烦蒙将军,本君亲自教训这无谋匹夫!”
廉颇闻言,顿时大怒,络腮胡?乍起,白发皆扬,斜举偃月大刀,策马狂奔起来。
“狂妄小子,找死!”
成喬眼中精光一闪,手中圣道之剑轩辕猛地拔出,顿时一缕金光闪过,坐下嘶风烈马长鸣,狂奔而去。
顷刻,偌大平原之上,两骑飞奔,踏着大地隆隆疾驰而来。
那廉颇势沉力猛,手中偃月刀扬起一道寒芒,狂舞劈下,坐下战马前蹄扬起,欲拔地飞跃。
而成喬紧握手中长剑,一缕金光秉着烈日刺去,如寒芒绽放,天地唯有长剑,直取廉颇咽喉。
烈风萧萧,战马嘶鸣,岂料廉颇缰绳一拉,坐下战马居然真的拔地而起,飞跃长空,巨大的马蹄阴影,如泰山压顶,即将落在成喬头上,所有秦兵都屏住了呼吸,不忍看着这惨不忍睹的一幕。
成喬看着廉颇马蹄落下的阴影,眼中微微惊讶,急忙勒马回首。那乌骓烈马长鸣一声,马蹄骤止,扬起阵阵黄土,居然奇迹般停住,而后蓦然一转,险险的避开了廉颇战马的踏踩。
“轰”的一下,廉颇战马落地,跟成喬相错而过。
廉颇心中微惊,暗道此子力大无比,生死关头之间,居然强行用一己之力,勒住飞奔战马,扭转战局,可见一斑。
此时,两人调转马头,再次狂奔起来,四周强风呜呜低鸣,剑光刀芒四溢,随着两人气势节节攀升,都等待相撞那一刻的爆发。
“嗡”的一声,成喬手中圣道之剑如同闪电一般掠过,利落的一刺,直取廉颇要害。
廉颇冷哼一声,拼劲全身力气,挥刀斩去。
“砰,铿锵”
一连串火花迸发,只见成喬长剑抵住廉颇大刀,两人怒目扬戟,相撞在一起。
而那坐下战马也?性大发,相互蹬踏,猛烈的相撞。
此时,成喬嘴角蓦然勾勒出一丝冷笑,一手轻拨手中缰绳,一手握剑扫去。
只见圣道之剑轩辕,贴着廉颇偃月刀背,直扫廉颇面门,划出一串四溢的火光。
廉颇大惊,刚要撤去,却见成喬手握马缰,勒马回旋。霎时,成喬坐下战马转身,后踢扬起,猛烈的踹在廉颇战马后臀之上。
“呜呜”
廉颇坐下战马哀鸣一声,鼻孔冲出两股热气,前蹄高举,马鬃飞扬矗立,显然站立不稳,失去平衡,就要摔倒。
远处五国兵将见此,大惊失色,只是还未来得及惊呼,便见成喬一跃而起,脚踏马背,斜举长剑,向着廉颇咽喉刺去。
阵中庞媛见此,脸色一变,惊呼出口:“竖子,安敢!”
此时,长剑如龙吟,那廉颇被闪耀的金色剑芒一照,惊魂不定,仓促之间,扬起手中大刀,斜飞砍去。
“当啷”一声。
他只感觉虎口发麻,骤然一拉缰绳,坐下战马声声哀鸣,一连踬踣了数步,方才卸去这股大力。
只是他还未回过神来,便见一缕寒芒搭在了他的脖颈之间。
“这……”廉颇眼中露出震惊,抬头望去,只见暮色中,那长安君持剑站立马背之上,已然长剑在梗。
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可是那名闻天下的、十三名剑之首的圣道之剑轩辕,何其锋利,此刻只不过离他咽喉寸芒不到,让他不得不相信,他廉颇居然败了,还是败在一个弱冠孺子手中。
此时五国士卒张口结舌,赵国猛将廉颇居然败了,败给了大秦一孺子。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
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西有大秦,如日方升。”
秦军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传来,响彻函谷关下,威震三川,士气高涨,喝的五国联军哑口无语。
成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望着白云苍狗,一挥身后的血红披风,大笑道:“四十年前,长平之战,我大秦杀神白起,坑杀赵卒四十万,岂料白起一死,赵国廉颇乘我大秦空虚,发动马陵之战,连夺我河西三地,今日廉颇败在本君手下,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廉颇闻言脸色涨红,怒道:“狂妄小子,要杀便杀,我廉颇不服!”
成喬闻言眼中一缕寒芒闪过,居然收回手中长剑,望着五国联军,大喝道:“今日不杀廉颇,本君尊老爱幼,放这老匹夫一马!”
廉颇闻言,脸色涨红,只感到心中怒气难平,怒哼一声,勒马便走。
“说本君狂妄是吗?那本君就狂妄给你们看看!!”说着成喬望着远去廉颇,嘴角勾勒一丝冷笑,大声喝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处。舞榭歌台,fēng_liú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函谷,人道苏秦败处。想当年,合纵连横,气吞万里如虎。芳草萋萋,却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