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不远处的巨蟒好像一下子遇到了什么恐怖地事情一般,整个身体突然停顿了一下,但停顿只是一瞬间,下个呼吸,那巨蟒再次向楚浩歌等人咬了过来,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以至于当局中的三个人谁也没发现。
这时慕容晓烟都闭上眼睛了,等待着它一口把他们咬碎然后吞下去,心中叹了口气说:“唉,居然和这个家伙死在一起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楚浩歌和巨蟒之间突然出现了一面金黄色虚无飘渺似的太极阴阳图,那面太极阴阳图阻隔着两者,巨蟒再无法接近丝毫。
西北方向站着的那个紫黑袍人突然杀气收了去,只觉得整个林子里一下子又恢复了往常的平和,同时,他手中那把黝黑的三尺剑也收回了袖子里,似乎它从来没在他手上出现过一般,又看了看楚浩歌的方向,然后身形一闪朝着远方而去,速度极快,几下便消失不见了。
这时慕容晓烟睁开双眼,见到这如此情景不由虽然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但刚才还是被巨蟒的攻击给吓醒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巨蟒的口臭给熏醒了。
巨蟒用力顶着那面太极阴阳图,但没有丝毫作用,只是让它微微摇晃,而这时,一道流光下落,竟然是那位道袍青年回来了,这人站立一旁,一手指着楚浩歌的方向,看样子这太极阴阳图应该就是道袍人的手段,道袍青年另一只手突然成指,挥出,只见一柄黄白色模糊的长剑出现,直指着巨蟒七寸处,一个呼吸之间,青袍人一指点出,只见的那黄白色模糊长剑突然飞出,直刺向巨蟒七寸处,但原来的黄白色模糊飞剑却依然悬空在此,这个情景简直诡异至极,就好似一个人跳楼然后突然渗入了地面一般,让人无法想象。
还未等那飞出的剑影行进多远,又是一柄长剑飞出,接着是三柄、五柄,八柄,到第八柄飞出后,那原本在原处不动的剑影也跟了上去,一共九柄长剑虚影,如同穿好了一般,迅速地飞向巨蟒七寸。
“扑哧”第一柄刺入了巨蟒的七寸,出现了一个深深的伤口,接着第二柄,第三柄,九柄全部刺入它的体内,只见巨蟒剧烈的摇晃,显得非常疼痛,也忘了去冲击那面阴阳图,整个蟒身都翻滚了起来,显得有些扭曲。
道袍青年再次捏了个手诀,“嘭”只见这一次巨蟒七寸猛然炸裂开来,血水就如同雨水一般淋下,这一瞬间就好像在红莲地狱一般,骇人心神。
或许是巨蟒生命力太过顽强,整个蟒身还在剧烈的摇晃着,力道极大,将山体都拍的碎了许多石块,整个山又开始剧烈摇晃了起来,道袍青年手持宝剑,冲向巨蟒,挥砍几度,楚浩歌几人只看见几个影子围着巨蟒飞掠几圈,落地后几人才发现巨蟒身体上出现了几道巨大的伤痕,甚至有几处都几乎将其横腰截断,血犹如水装在漏口的瓶子里,向外疯狂的喷涌着。
三人直勾勾的看着这个画面,几乎无法言语,只有慕容晓烟惊叹了声:“天啊,好快……”
巨蟒翻腾了几下,开始缓慢了下来,半刻后无力地摊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彻底死透了。
那人见巨蟒已经死掉才将自己的宝剑收入背后的剑鞘中,也便是在这一瞬间,三人再也感觉不到刚才他身上的肃杀气息,反而是一种清风拂面的亲切感,这个人似乎与大自然融合在了一起一般,站在那里丝毫不显突兀。
道袍青年人望着西北方向,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事一般,看了西北方向两眼后,才转过身对楚浩歌拱手说:“方才情况紧急,置三位于危险之中,多有得罪。”
楚浩歌踌躇地爬起身来,也对着他作揖道:“哪里,方才还多谢前辈出手相救,还未请教前辈名讳。”
那道袍人说:“在下并非什么前辈,你我年纪相当,叫我墨非明便可。”
楚浩歌再次鞠躬施礼说:“那就多谢墨兄出手相救了。”说着楚浩歌指了指慕容晓烟:“这位是慕容晓烟。”又指了指九黎芊芋:“这位是芊芋姑娘。”
墨非明与两人也都回应了一番,算是相识了,慕容晓烟才问:“那条巨蟒怎么会被压在巨石下。”
墨非明这才做出解释:“这并非巨蟒,是一条三百余年的水虺。”
“虺?五百年化蛟,千年化龙的水虺?”楚浩歌惊呼出声,显得有失风度。
墨非明看着楚浩歌说:“楚兄弟也是博学之人。”他这一赞叹,楚浩歌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说:“以前在古籍上见过。”
墨非明点了点头,说:“本来虺是很少上岸,但由于气候原因,它所在的河流干涸,已然难以容纳它的存在,只得上岸去寻找其他能容得下它的河流,但一路上对当地村民造成了巨大的破坏,而这条虺的性情极其暴躁,经常袭击路过的村子,一时间它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这一路来到了原来这湘淋村附近,湘淋村当时是并不叫湘淋村,至于当时村子的名字就不得而知了,后来被压在了巨石之下,尽百年。”
楚浩歌一听就来了兴趣,说:“应该是路过的剑仙用大神通把它压在这里的吧。”
“并不是,而是村民们兴土木,吊巨石,将它引到了一条村路上,把它压在了巨石之下。”墨非明摇了摇头,说。
楚浩歌听的就是一愣:“居然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