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八阿哥那么怜爱玉儿姐姐,也许,她是太值得怜爱吧?!
也许,富贵人生各有时!
也许,我希望近朱者赤,再加上,自己也身姿曼妙,体轻腰弱,善行步进退,习惯用肢体语言交流,却不善用口语表达,和她一样向往用舞姿表达自己的内心深处。再加上,自己在现代有花样滑冰的经验。这样,我们配合起来,两个骨感美人,就如同两个赵飞燕一样!
“我是否是也要怜取眼前人了?!”四阿哥不知进退的这么问我时。
我对他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没想到,他竟然用我对付小孩子的把戏挠我痒痒。
如此,我也只能举手投降,叫苦连连都喊不出来了,因为我一向是别人一挠痒痒,自己就身不由己了,很容易就笑瘫了,如同柔弱无骨一般,成了一张皮……
这祸害!这冤家!怎么能用“怜取眼前人”来说他自己,应该说要让我小心--防火、防盗、防他吧!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茶品舞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