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下,取消和自己定好的会议。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以理解。
气对她说:“安晴小姐。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十分理解贵国今面临的严峻情况,碰上这样的灾难**件。确实需要贵国警方集中全部精力来应对。
所以,对贵国警方暂时取消会议的安排,我很理解,希望警视厅能尽早消灭那头危害人类的怪物,尽快让东京回复正常稳定的秩序。”
安晴织子深深鞠躬:“嗨依!感谢许桑您宽宏大量的谅解!有了您的祝福,我们一定努力加油,尽快消灭那怪物,让东京趁早恢复秩序!”
“安晴小姐,那么。关于会谈的事情,何时恢复进行?”
“这个。。。”安晴织子脸露难色,她说:“抱歉,许桑,本来,按照总公司的安排,准备与您进行会晤的,是警视厅刑事部的刑事管理官关口宏彦先生。但刚刚,在下得到了消息。关口先生赶赴银座现场指挥,遭到了怪物的袭击——非常不幸,关口先生殉职了。”
安晴织子低下了头,她用一种毫无表情的凝重语调说:“除了关口先生以外。刑事部搜查二课的课长安腾佳男先生、搜查二课一系的中村矢也等长官,都在逮捕行动中殉职了。所以,在新的刑事管理官和搜查二课课长到任之前。我看。。。只怕这会谈是无法召开的。”
气氛一时显得有些凝重。许岩和黄夕对视一眼,因为安晴织子始终面无表情。他们也搞不好,这时候是否该对她说上一些安慰的话。
最后。许岩还是缓缓地开口了——许岩很少安慰人的经验,他只能尽量斟字酌句地说道:“安晴小姐,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了消灭怪物,守护日本国民,诸位先生英勇战斗,不幸牺牲,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有意义的。。。
诸位先生的英勇精神,已被活着的人们所牢记,激励我们继续努力,护卫人类文明——总之,安晴小姐,请务必节哀,逝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努力,莫让他们的鲜血白白流淌了。”
听了许岩的安慰,安晴织子的眼睛微微湿润了。可能是不想让许岩看到她落泪的样子吧,她对着许岩深深鞠躬,大声说:“嗨依!许桑,您的话,我记得了!我向警视厅的诸位同仁转告您的这番鼓励!”
“好的,您辛苦了!”
“嗨依!许桑,您请早dian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
安晴织子又鞠了个躬,向许岩道了“晚安”,然后她很客气地告辞了。看到她离开,许岩和黄夕都松了口气:虽然这位安晴小姐待人还算客气,说话也很礼貌,但不管怎么说吧,知道她的身份之后,许岩对着她就有种鲠在喉的难受感觉。毕竟,谁都不想身边呆着一名公安警察的。
许岩和安晴织子之间的对话,黄夕也听到了。
现在,突然听到座谈会取消了,黄夕显得茫然失措,她忧心忡忡地问许岩道:“中校,日本警视厅取消了会谈,那我们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看到黄夕忧心的样子,许岩暗暗好笑——这趟自己出来,真正的目的是消灭那头正在迅速成长的吸血魔怪物,至于和警视厅开会,那只是个幌子罢了。现在,魔物已被朱佑香斩杀了,到日本的目的已圆满完成了,至于和警视厅的交流会——谁在乎啊!
日本人主动提出推迟交流会,其实正中许岩下怀。就是日本不提出,许岩也想找理由黄了这事,否则的话,要临襟正坐地跟一帮面无表情的日本官僚啰嗦上半天,那是多难受的事啊!
“怎么办?凉拌!警视厅都挂得差不多了,我们还跟他们开什么会?去跟死人谈吗?”
黄夕亦是深以为然:“那,国内。。。我们该怎么跟他们说呢?”
“我来说吧!你帮我拨号,我跟文修之打个电话。”
黄夕帮许岩拨了号,然后,她乖巧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间的门。
许岩拿着话筒,耐心地等候着——许岩知道,北京时区比东京时区要晚上一个小时,现在东京时区快凌晨两dian了。北京那边该氏氲降缁肮去,很快就有人接了:“是哪位??b />
“文哥吗?是我。许岩。”
文修之笑道:“好小子,总算等到你来电话了。你一去日本,我们就联络不上你了,只能靠大使馆派人找你,差dian还以为你叛逃了呢——对了,你这是哪里的电话?是街边的公用电话吗,还是我们大使馆的保密电话?”
听文修之的说话,许岩暗暗后悔——论起警惕性来,自己跟文修之这种正牌的情报特工来。真是差得太远了。他老老实实地说:“不是,这是希尔顿酒店的房间座机。”
“哟,岩子,你去日本住希尔顿酒店了?你发财了?真阔气啊!”
“呵呵,我哪舍得掏这个钱啊!是东京警视厅帮我订的房,是他们为我‘准备’的房间。既然他们这么热情,我也只好盛情难却地住下了。”
在说到“准备”两个字的时候,许岩故意加重了读音。他相信,以文修之的警惕。应该能听得出自己的意思——这房间有可能会受到日本人监听。
果然,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文修之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知道了。。。那么。现在,你有什么能跟我说的吗?”
“文哥,今晚。日本出了桩大事,银座区那边出了一头怪兽。。。”
文修之打断了许岩:“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