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真相大白
这两个手下,一个姓白,人也长的又高又白,大家就叫他大白,特点爱吃爱喝爱出汗。另一个叫二黑,他本人长的并不黑,但由于他的心黑手黑还排行老二,人就送他外号叫二黑。大白相对来说头脑简单一些,但由于力气大,敢做敢为,且对马胜利忠心不二,所以一直留在马胜利的身边,应该算他的左膀。而二黑就该是右臂了。
这个二黑可不简单,年纪不大却老谋深算,身体单薄却心狠手辣。马胜利遇到什么棘手的难题,只要告诉他,十有八九都能被他妥善解决,每每都能得到马胜利的赏识。常丰艳知道了马胜利左膀右臂的性格和底细,也就有数了,要是他们对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也感兴趣那就更好办了。
有一天天都黑了,常丰艳就左边搂着首红,右边搂着香红睡下了。可是快半夜了却有人来敲窗棱。常丰艳就轻声问,谁呀!窗外的人也轻声说,二黑!
常丰艳就说,什么事呀?二黑就说,马主任让我来接艳姐过去。要是以前,常丰艳肯定找个理由就给推脱了,可是她灵机一动,觉得也许这就是单独接触马胜利手下的大好机会吧。于是她就轻声答应说,你到院外等我吧,我穿好以上就来……
从常丰艳的家到马胜利的办公室有那么几里地的路程,上坡下坎外加黑灯瞎火常丰艳就有许多借口走走停停。到了半路遇到一个草垛常丰艳还提出要坐下来歇息一会儿。这个二黑沉默寡言,黑暗中如果他不吭声你都不知道他是在你的身前还是身后。常丰艳坐下来就说,你走得那么快我也跟不上你呀。
黑暗里的二黑就说,不是我急,是马主任急。常丰艳就说,他急怎么不用他的吉普车来接我呀。二黑也坐在草垛上说,马主任不是怕来车动静大,让左邻右舍听见了对你影响不好吗。常丰艳就说,有什么不好的,公社的主任来请我,就说是传达上边的指示不过夜,谁能说个不字呀。
二黑就说,如果换个人,也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了。常丰艳听了就说,看你说的,别人都不怕,为什么单单我怕——你是说我是个遗孀,是非多是不是?二黑听了就说,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
常丰艳就说,既然知道我是非多,干吗还要来找我呀,而且是深更半夜的。二黑就说,马主任这个人就怪,也不管白天黑夜,一想起艳姐来就不见不行,就像犯了烟瘾一样。
常丰艳立刻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按你这么说,我不是成了害人精了嘛!二黑听了赶紧解释说,艳姐可别误会,我可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如实地反映马主任对您的依恋之情。常丰艳就说,你们马主任——真的那么需要我吗?
二黑就说,那还用说,我们马主任就是这样的需要常丰艳。常丰艳听了竟笑出了声,边笑边说,你可真敢说话,我有那么招人稀罕嘛。二黑听了就说,其实我们马主任真是无比需要艳姐,我是他最知近的人,所以也最了解他。常丰艳就说,这我也知道,可是他为什么总是深更半夜地需要我呀,还要害得你黑灯瞎火一脚深一脚浅地跑来跑去。
二黑听了就说,我生来就是给马主任跑腿的,别说是黑灯瞎火,就是赴汤蹈火我也会在所不辞的。常丰艳就说,真难得马主任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人,看来你们马主任没有任何事情瞒着你吧。二黑似乎警觉起来,他说,我只是他的部下,只是忠于他的主张,执行他的指令而已。常丰艳听了就说,看来他真的是对你百分之百地信任和放心吧,不然怎么会让你单独来接我呢。
常丰艳这话让二黑有些碰不着头脑,就试探地说,我单独来接艳姐,艳姐还不放心我吗?常丰艳听了就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个遗孀,又不是黄花闺女,即便是你对我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歹意,我又能吃什么亏呢!跟你们马主任也是跟,跟别的男人也是跟,不都是那点男女关系嘛!
常丰艳强烈的暗示信号吓坏了二黑,他赶紧对常丰艳说,咱们赶紧走吧,接艳姐的时间太长我怕马主任有别的想法。常丰艳抓住他这句话就借题发挥起来:他能有什么别的想法,他派你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深更半夜地来接一个遗孀就该没有什么想法,有了也是白有。你就是对我怎么样了他也无可奈何。
他管天管地管鬼管神,就是管不了我的个人私生活吧……二黑一定觉得再这么下去就无法脱身了,就赶紧说,艳姐别再跟我开玩笑了,回去晚了我真的担当不起呀。常丰艳就说,有什么担当不起的,我要是护着你,谁还能把你怎么样啊。二黑就说,艳姐可别再说了,我早就发誓永远都不做任何亏心事,特别是对不起马主任的事了,艳姐可别让我破了我的誓言,不然我可就无法做人了。
常丰艳见自己这么用话去撩拨和暗示他都没让他动心,看来这个二黑确实不是一般战士,一定是马胜利铁了心的死党,看来不用实际行动来试他一试是不会知道他的深浅的。
于是常丰艳就说,艳姐都是跟你说笑呢,不过既然艳姐把话都跟你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跟你打个堵:我数十个数,你要是那样了,那你可就是口是心非,说的和实际情况不一样,你就得听艳姐摆布……
黑暗中的二黑一定窘迫至极,他一定不敢保证常丰艳数到十个数他就会扛不住了,这样的情况之前还从来没遇见过,谁知道待会儿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