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纪以宁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大大的凤眼圆睁,疯了般伸手隔开了宁水月的近一步亲密探入,再一把掀翻了压在身上,重如泰山的他,面色潮红指着他的鼻尖,绵声绵语地质问:“你干吗?”
她发誓,绝对是气急败坏。
但一听到自己吼出来的声音语调完全不对,哑哑,绵绵的,有气无力,刹那间,底气尽失。
太丢人了。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此等心慌意乱的失态,含有恼羞成怒的成分,还有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羞怯。
要命!
宁水月见她红透了脸,仿佛刚从树上摘下来,还没来得及滴上红蜡的红苹果,娇嫩欲滴,很合自己的胃口,只好深深呼吸几次,强压住作为禁欲已久的男人该有的原始冲动,咧开嘴角,以若有若无的弧度,轻轻“呵呵”两声,笑问:“怎么?我家宁宁喜欢了,上瘾了,反而不敢承认了?”
眉梢轻挑,言语轻佻,好不惬意过了嘴瘾。
手却还是十分不老实地在她早已在挣扎中敞开的衣裳上扒拉。
他不明白,纪以宁这样反常的情动,真是受了自己吸引,情不自禁流露而出,还是说和她身上穿着的银白之裳有关?
超强记忆症伤不起,他始终忘不了,老嬷来不及说完的,关于绻缱裳的秘密。
当时她那个表情要有多暧昧就要有多暧昧。
她一个老嬷,以如此引人入胜的口气描述一件衣裳的秘密,难道与男人和女人之事会没有关系?
老嬷张口欲语却只吐了几个字,也许并不是真因为发现了星姬上仙的窃听而被迫打断,有可能只是为了故意吊他的胃口。
如此思来,没准自己连带着被老嬷摆了一道而不知。
纪以宁从宁水月急不可耐的动作中,马上就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
孤男寡女共处一封闭式,与外隔绝的结界,而这男还正在明目张胆地扒自己的衣服,她如果脑中还不能浮现出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那就是脑子秀逗了。
男女之事,她虽未经历,但在大多数少儿不宜的电视剧那极其生动立体的内容的耳濡目染下,总会意会某些行为的危险性。
一眼瞄准,一脚踢向还在对自己动手的宁水月的裆部,无奈双手隔空乱挥,试图阻挡男猪脚的下一步,用力过多,气喘得厉害,“不可以!”
宁水月早有所防备,一手捞住踢向自己的细嫩脚腕,另一手扯下被他扒拉得差不多的金丝缕衣,呵出的热气呼在纪以宁颈侧,哄道:“一下就好。”
宁水月莫名其妙所喊出的这“一下”是什么意思?纪以宁可就听不明白了。
什么叫“一下”?
算是一个动作?捅一下?cha一下?
还是说休息一下?
但看他那强势的架势,根本就不可能是休息一下的意思。
瞧,趁她怔神出愣暗思之际,温热的大掌已不容拒绝顺着绻缱裳的裙摆钻了进去,有别于女人细嫩的指腹已在纪以宁滚烫的皮肤上摩挲,哑着声音,带着诉求的嗓音:“给我靠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