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好像久别重逢的恋人那样,当着她这个正主儿的面,居然梨‘花’带雨,声声泣下地与他诉起衷肠,他不但没有阻止,还静静聆听,听得起劲。-79-
更有甚者,她竟然当着她的面,腻歪在他怀里不愿起来,又是拉手,又是求抱的,一直忙得没停下来。
更可恶的是,她还不害臊地说,“只要你在我身边,灵纤儿就什么都好了!”
他统统都接受了,不加阻拦也就算了,看那表情,还颇为享受!
纪以宁气得牙痒痒,没有发作,只得暗地里咬牙,暗地里搅衣角,想起来,这烂鬼鬼王,这叫宁水月的大王-八-蛋,条条都是罪,身上流满罪恶的血液,通往全身,无一处可收拾。
一思及那个更加不要脸,分分钟钟当着小贱贱的‘女’人,真令她干呕,她自己的男人都没有那么邪恶的心思要动他,没想到作为一介外人,她倒惦记上了。
外表一副娇弱可怜模样,内里却是蛇蝎心肠,分分钟钟就想把她这正主推倒,好令自个儿转正。
宁水月挨着她僵硬的娇躯,只是一个抹眼神,柔和的月光就全集中到她脸上,看出她无意识之下‘露’出的狰狞扭曲表情,砰砰称奇,“难不成你真在吃醋呢?”
瞧这调侃又嘲讽的口气?他还深刻意识到他的错误,犯下的罪呢。
纪以宁从扭曲冥想中迅速回神,恢复一贯的纪家大小姐既无所谓又清冷傲娇的神态,但那可爱到极致的丹凤眼却睁得老圆老圆,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直直望着前方,愣是不扭头看一眼挨在身边的宁水月。
宁水月拍拍她那佯装坚强的小脸,见她还是不为所动不看他,低叹一声,只好无奈站立起高挑修长的身子,双手环‘胸’,挡住了她聚‘精’会神注视的前方,“你不喜欢我用读心术查探你的心思,我就没干,但假若你还是那么隐忍,不言不语,那我也不会不客气了!”
纪以宁“蹭”地猛然站起,本想颐指气使反击他,一心认定寄人篱下没关系,关键是不能在气势输给了人家,哪知身高也是硬伤,他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自己再怎么强装,那也只有仰望的分。
当下决定扭转乾坤,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改变此等尴尬并且深深不利于己的局面,一脚蹬掉眼前这个死鬼男人才在小屋里帮她穿上的新鞋子,扬起下巴,非常嚣张地宣告,“丫的,老娘就是看你不顺眼,看你恶心,不想与你说话,怎么啦?还有罪了?我家的王,还需要罚吗?还要去鬼窑吗?还要去无‘波’湖吗?要就全部一起来!谁怕谁?哼!”
纪以宁一古脑把内心深处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虽说稍微解郁了些,心里没那么难受了,但也累得瘫倒在‘床’被上,仰望着满是帐幔修饰的‘床’顶,顿觉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这都是些什么样的新奇经历?为了个男人,再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气得那么累?这怎么就是人见人爱的纪家大小姐的最新生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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