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处于紧张状态良久,纪以宁终于可以长长呼出一口气,不禁感叹,男人的确可怕,yù_wàng说来就来,烈不可挡,说去就去,莫名所以!
作为女性,不同的生理器-官,她哪懂得宁水月要用多大的忍耐力才控制了他那蓄势待发的“忍不住”!
蹑手蹑脚抽出宁水月枕着的衣裳,手忙脚乱套上,再猫着身子悄悄下床,她记得那些可爱的小动物们说过,这寝宫里的床前挂着一副美人图,早前他要日看夜瞧才能睡着,如今有机会了,她肯定得瞧下画中美人的庐山真面目,不然哪对得起她刚听到此信息时无意中引起的隐隐心痛。
竞争总要摸清对手的底细,才能百战百胜。
昨晚进来时太晚,都瞧不见这里头的摆设,更别说看到什么画了。
只是,她把整个房间都逛完了,看透了,还是寻觅不到那副传说中的神画,具有安神且治疗失眠的神画。
“在什么地方呢?”
他对她表现的强烈的性趣悄然守抚了她那颗不安躁动的心。心一松闲下来,对八卦之事就莫名的感兴趣了好几倍。
她性子急,藏不住事。
尽管宁水月睡得极其安稳,还是难以忍住脚贱,像哄小狗那般,肥肥圆圆的小脚拇指碰了碰他的脚,“哎,画呢?”刻意压低了声音,以免惊醒他。
人在迷糊混沌的时候最容易犯错。
果然不出所料,宁水月翻转了个身,并未睁眼醒来,但手指却下意识指向床头,“那!”
空空如也,并无一物。
纪以宁以为他作梦还有闲心情甩她,又碰了碰,再问:“嘘--哪呢?”此次稍微大力了些。
宁水月实在太累,翻了身,又呼吸均匀地睡去了。纪以宁无奈的耸耸肩,看来是难以刨根问底刨掉他祖坟了。
有点气,又百无聊赖中,听着他的轻轻的睡眠声,宁水月打起哈欠,整张脸舒展得狠了,还掉下一颗泪来。揉搓一会,从眼缝中突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热情地说:“哈,宝儿,你可来了!”
小孩,有过结,也不能小气地念念不忘,誓要势不两立吧?
金宝儿浮在半空中,距离站在地上的纪以宁有三尺之高,听到她的呼唤,不但不热情回应,反而傲娇地扭开脸,不看她。
纪以宁马上就来了精神,“小样,你的仇你的恨还没消呢?没消你来见我作甚?”
“谁说本小王是来见你的?”金宝儿撇撇小嘴,依旧不看她,但从他紧紧绷着的侧脸来看,极为不悦,“你进我母后的寝宫作甚?”
纪以宁眨巴双眼,环顾四周,疑着问:“这是你母后的寝宫?”m蛋,居然让猎豹把她带到这以前别的女人睡过的地方,而且还是他跟别人一起睡过的。
火气“嘶嘶”就往头顶冒,双手插腰,怒气冲冲就要去揪醒睡得极其香甜的人。
哪知,一直不看她的金宝儿拦住了她的去路,一副大约一尺长的人画纸跃然于手上,“你在找这个?”
纪以宁停住,紧紧盯着它,眸中波光流转,知道以她的身手从它手中压过神画那是很难的,只能用脑袋里浓缩的精华智取,“啊--”拍拍脑壳子,无所谓地呵呵一笑,“谁说我在找这个?我在找我放在口袋里的糖!”
你不是喜欢吃纪家秘制的糖吗?看你还不激动的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