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儿睁着好奇的双眼,灵气的圆瞳骨碌碌转着,执意盯着不露出脑袋的纪以宁的方向看了好久,颇为失望地答非所问:“我冒着长针眼的危险看你们ròu_tǐ搏击,你们却不打算表演,太没意思了。”
纪以宁早已黑线爬满前额,全身蜷曲成刚出生小猫咪的姿势,隐忍着不敢笑,谁告诉她,看人亲热,是会长针眼的?这么搞笑的说词也能被他当成理所当然的真理来看待?
是谁又告诉他,男女搂抱是ròu_tǐ搏击表演?
宁水月听了他的妙论,本来也很想笑,却也跟她一样,极力强忍着,紧绷俊脸,严肃地说:“哪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好的不学,总是学些不正经的。”
金宝儿好似没有听到他力正词严的责问,歪着既像宁水月又像三百年前的宁宁的小脑袋,深思了好一会,才好像成熟的小大人那样,不急不慢地说:“看动物世界,每次动物一上一下就要搏击时,外婆就会紧张地蒙住我的双眼,话说是它们就要搏击了,不能看,看了会长针眼,长针眼会很疼。”
纪以宁愕然,怔了好一会,才“呼啦”伸出仓得极深的脸,猛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就忍不住“扑哧”笑了,这个天才纪老娘,她怎么就没有想到编出这种理由的罪魁祸首是她?
只有她那个一时聪明一时糊涂的脑袋才会对半大不熟的孩童讲出这样没有逻辑的笑话来。
显然,知识面很广的纪老伯绝不会说出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话来。
令不知内情的人笑掉大牙!
感觉到宁水月壮阔胸口的不停起伏,纪以宁猛地用力一拍,致使他也“扑哧”笑了,才对金宝儿嗤笑着说:“你差点令你父王憋出内伤。”
仍然裹在碧绿扇子的手却悄然伸下宁水月的大腿根部,发现死硬抵着她的柔嫩之处的硬物早已随着这一出闹剧而偃旗息鼓,不再坚硬。
此样,甚好!
见闹得差不多,宁水月随手在原地打起个密不透风的结界,与守在半空中准备看他们表演的金宝儿隔绝开来,低头往怀里的娇羞女人吻上一吻,而上爬坐起来,把完全赤身的她放在自己伸直的大腿上,手上变出一套与他一样面料的素白裤装,一面帮她套上,一边解释:“那套硌得我肉疼,换上的这套,质地轻柔,隔着它亲热,也极其舒适。”
他说得淡然,好像不经意间突生的想法,而在纪以宁听来,却极为羞人,郝红了脸,嗔怪:“你满脑子只有这些事,就没其它正经的事了。”
刚刚他还笑话自己的儿子,总是学些不正经的。如今却满脑子只有男女间肌肤相亲间的床第之事。
难道不应该是他遗传了他的骚气基因吗?他大言不惭怪金宝儿,却不知最应该自省的人是他这个作父王的吗?
两人收拾干净、齐整,架起绿扇子在半空中与金宝儿汇合。
触手之极,是脸上还留有羞色的纪以宁伸手拉他坐上了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