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所有的观众都被这卷录像带的类容所吸引,全神贯注的看着大荧幕,如果播放出来的效果不尽如人意的话,可以说这部电影前面所做的铺垫,全部都白瞎了。天『籁小『说
寂静的电影院里悄无声息,所有人都代入到了那座诡异且静谧的酒店里去了。
四周传出带子转动的声音。
克里斯.埃文斯将一部摄影机对准了电视机屏幕。
不论是谁,都会觉得看一部录像而已,不可能会引致命的危险才对。
这时候,电视里面出一段噪声,并且画面剧烈晃动着。
克里斯.埃文斯动手调整了一会儿,画质渐渐清晰,接着出现一幅漆黑的画面。
查理兹.塞隆脸色有些惊恐,出声阻止了克里斯.埃文斯,她有些不安的说道:“也许,你会后悔的。”
但他只是回道:“这些都是那个老东西故弄玄虚的玩意,没什么好怕的。
由于一直没有声音传出,克里斯.埃文斯不禁凑上前去确认机器是否出了故障。
克里斯.埃文斯在制作《每周奇谈》时曾经看过许多惨不忍睹的场面,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被吓到过,这也是他惟一感到自豪的地方。
这时漆黑的画面上开始出现针头般大小、闪闪烁烁的光点,接着慢慢膨胀起来,不断地往左右两边飞窜,然后在左边停住。
不久,闪烁的光点分散开来,像蚯蚓一般地蠕动着,缓缓形成模糊的像是“月全食”一样的画面,屏幕一片黑暗,只有中间有个光圈。
这些影像一直蠕动着,仿佛在寻找出口,又像是一股即将迸出的莫名能量、生命跃动,无情地吞噬周围的黑暗。
在接着画面中的类容并没有出现克里斯.埃文斯想象中的一些例如凶杀之内的残忍画面,画面从黑色变成白色,接着又转变成红色,始终没有出现自然色彩。
这种抽象意识和色彩的鲜明变化,让人产生疲惫感。
接着,出现了一些蠕动的虫子,白色墙壁前的一把带着高大影子的椅子。
然后出现了一面镜子,一个女人在里面梳头。
马上另外一面镜子里,里面映射出一个长遮面,一身白衣的恐怖女子,镜头切换到梳头的女人身上,她在温柔的笑着。
电视画面转到窗外,灰黑色的海岸线,一颗孤独的树,镜头突然切换,从刚才宁静的画面突然换到一个人张着嘴,被人往嘴里插着什么东西。
马上画面又换成了一颗在灰霾天幕下孤独燃烧着的树,画面在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图像之间切换,然后又出现了“月全食”逐渐出现的画面。
但这一次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见,那不是“月全食”,而是一口井,一口渐渐被封住的井。
开始那个对着镜子梳头的女人,又一次出现,这一次她慢慢的转头,望着摄像机笑了......
惊恐万分的查理兹.塞隆马上伸手按下了停止键,这时画面在电视上消失了。
克里斯.埃文斯虽然觉得万分诡异,但并没有真正的被吓到,他任然想继续观看,却被尖叫着的查理兹.塞隆阻止,这时又一次的响起了敲门声。
两个人停止争执,屏住呼吸的侧耳倾听。
克里斯.埃文斯没有说话,跳了起来直扑门口,并大声的问道:“谁?”
然而空无一人。
这盘诡异的黑白录像让所有观众,觉得心底直冒寒气,依旧没有一丝血腥的镜头,但镜子、古井,梳头的女人都像是魔鬼的语言,让所有观众喉咙干渴,抓紧附近的人减缓心悸。
有些胆小的人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但又忍不住想要看的**,只能从指缝里偷看。
整个放映厅的气温好像都降低了。
这一夜克里斯.埃文斯没有在要求继续观看录像,一夜又过。
白天两人又去找了斯提尔.赛文当他得知两人已经看过了录像,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叹气,也不在提让两人退房离开的事情。
事情越的叫人匪夷所思,克里斯.埃文斯开始莫名其妙的流鼻血,他依旧认为是斯提尔.赛文在搞鬼,他在房间里到处安装了监控,并偷偷在走廊里装了一个摄像头。
第五夜,电视依旧准时在两点半自动打开,两个人甚至在雪花点中看到了应该隐藏的五字。
这一夜不在是敲门声,而是酒店的电话铃声突兀的炸响,又一次把观众们吓了个半死。
克里斯.埃文斯也被弄的有些神经衰弱,愤怒的接起了电话,质问对方是谁。
但是对方只是说你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就挂断了电话。
第六夜,再也忍不住的克里斯.埃文斯准备继续观看录像带。
这一次,他没能坚持看完,因为在观看的途中,查理兹.塞隆看见电视画面里有一张无数苍蝇在蠕动的画面,她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一下,结果真的从电视机里按出了一只死苍蝇。
两人又一次终止了观看。
第七夜,克里斯.埃文斯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这无比诡异的录像看完,查理兹.塞隆像是预见了什么一样,没有作声。
这天夜里,他们在电视机自动开机之后又一次播放了这盘恐怖录像带。
这一次他们忍受住了那些牢牢吸食着人的视线的画面引诱,也没有敢去触碰电视机的屏幕,终于看到了那口古井出现。
此时此刻,电影院里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将目睹恐怖电影史上将要名垂千古的一幕。
查理兹.塞隆知道自己这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