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督对王标统的话还是很赞成的,心中对王标统考虑事情周密赞叹不已。忽然,李铭九向前紧走几步,离着徐世昌近了一些,单膝跪地,行礼道:“总督大人,李铭九愿意听从彭副标统的安排,先行通过测试,再来给您做侍卫。”剩下的话,李铭九连提都没提,低着头,单膝跪在那里。他低着头,并不是自卑,而是礼制所限,否则李铭九一定挺胸抬头、稳稳当当的站在这里。
练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李铭九早已将几人的眼神、脸色看在眼里,更将几人的话语听在耳中,早就有些憋不住了,年轻人,火也撞,自然不喜这样的质疑。即便是没本事之人,也经不起这样的场合,这么多人的鄙视。何况是有本事之人呢?
张大河也很赞成李铭九的话,但是,只能是心里赞成,嘴上不能说,脸上也不能露出来。张大河长李铭九几岁,知道的规矩较多,但是也正是这些规矩局限了自己,也是这些年的佩刀生涯让他磨的圆滑了些。李铭九刚出茅庐,哪里管的上这些。不过,张大河可没有怪罪李铭九的意思,这新来乍到的,有个帮手总比独自一支的好。
“呵呵,年轻人……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徐总督听见李铭九的这番话之后,乐呵呵的说道。从话音里,徐世昌总督听出李铭九心中有些怒意,但是这怒意并不盛,更多的则是自信,强大的自信。这份自信与果敢,也感染了徐世昌。他看了看王标统和彭副标统,微微一笑,“好吧,既然铭九想展示展示,那就来吧。依你的安排去办。”徐总督伸手点指彭大胖子,彭大胖子立即行礼受令,然后去忙了。
“张大河、李铭九,委屈你们二人一下,就露一手吧。”徐总督走了几步,来到李铭九的面前说道。
张大河也快步走来,单膝跪下行礼,算是领了军令。
徐总督伸手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不要如此,这不是军令。就当是军中的小活动吧。当成是表演个小节目,献给大家了。”
徐总督说的很和气,两人答应的也很好,但是,在李铭九的心中,对‘小节目’这个安排不是很满意,感觉有些像是戏耍自己一样。
“张大河、李铭九留下准备,其他人该忙什么忙什么,马上出发。”徐总督并没有发觉李铭九的异样,向其他人下了令。其实李铭九也就是想了想,并没有什么抵触,在他的心中,已经将这个‘小节目’当成是军令了,否则有孙禄堂大师在这里,任何情绪的波动都会引发异常的气息,都会引起他的关注。
众人得令后散开,准备开路事宜。其实也没什么准备的,徐世扬、王标统等人在这里就是待命的,现在只是将马匹牵上车去而已。徐总督等人骑惯了自己的马,自然也将它们一同拉去。所有人都在忙碌,只有两人直直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