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留下我干啥?反正你又不听我的办法。”文士一脸的不满斜坐在椅子上。
“除了烧了信跟他们死犟着没这回事儿,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那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了,不是提了两条么?”文士此时似乎更在意自己的指甲。
“别这样……我是真向你求教来着。这两条哪一个都不合适,也一样是馊主意。他们争来争去无非就是要么自残请罪,要么拼死捍卫,根本没什么创建性。而且我估计明天还是这么争来争去,谁也说服不了谁。”
连碧如这话对文士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但是,门外有一人却上心了。马碛没走,在听见连碧如把文士留下之后他决定听听他们说什么,其实心里是想在连碧如同意文士那馊主意的时候进行阻止的。没想到连碧如居然认定自己说的也是馊主意,这不是打我的脸么!马碛心里不愿意,本打算继续听下去,但是有下边人来送茶水点心,心想自己在这儿被发现了不合适。又觉着再听下去恐怕也改变不了连碧如觉着自己出了个馊主意的事实,索性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马碛倒了一杯酒,边喝边想,连碧如做事不够果断,本事够了心智够了,但是缺少杀伐,没那个魄力。狗头军师尽是些馊主意这不用多说,草包一个。其他的人要么是个软柿子,要么就是个炮仗。这次得罪了大岭山,恐怕是不死不休的形势,说起来就应该打上去才对,本身又不是咱们的错!都说理不在咱们这边,错哪了?!我错哪儿了?!马碛轻声嘟囔出声来。他们俩小子不骂人我能揍他们么,怎么都成了我的错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嘛。还埋怨我!……马碛想到那会儿商议的时候居然有人指着他说“你就不该莽撞,怎么随便揍人……”,“竟然敢说我莽撞!”马碛喝光酒杯里的酒,越想越气,索性一甩手把酒杯摔了。
酒杯摔碎的声音令马碛清醒了一些,心道,“不能喝多了,这生气喝酒容易醉。我得悠着点儿,再喝一点儿,就一点儿。”边想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本想着倒半杯,但是倒了半杯之后端起来看了看,觉着太少,这么点儿酒喝起来就像个娘们儿,索性倒满了。但是又觉着喝了会误事,想要倒回去一些,可是往酒壶里倒的时候因为口小洒出来一些。算了,倒回去干啥,洒出来这些不都是浪费了?马碛慢慢喝起来,这一杯下肚,觉着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也没去想大岭山的事情。暗道,看来我马碛定力不错,嗯,我觉着可以再来一杯。于是再倒满一杯。
当马碛把这一壶酒喝光之后,这才觉着自己大意了。“怎么这么没定力,说好了少喝点儿的。真是……”马碛本打算给自己点儿惩罚,忽的一下站起来。本来就有气,喝了又不少,这会儿猛的起身就往头上撞来,没站稳,而且觉着肚子里不舒服,想要吐的感觉。赶紧往茅厕跑去。
马碛刚出来,正好赶上文士来找他。跟连碧如商议了一番,最终觉着还是让马碛来一趟合适,文士自荐,我来跟马碛说。没想到刚到马碛门口正要敲门,马碛正从里边出来,还焦急的很,险些撞了自己。马碛抬头看见是文士,自己险些撞了他觉着不好意思,赶紧打招呼。没想到一张嘴觉得更加不好,赶紧闭住。文士本来就讨厌醉醺醺的人,刚刚马碛一张嘴酒气似箭,直冲自己射来,被呛的难受,厌恶的说了一句:“怎么又喝醉了?!你个惹事的祖宗!”
这句话把马碛惹怒了,“我是个惹事的祖宗?!你再说一遍试试,你个狗头军师!”
“你说谁是狗头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