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露隐身着valentino仙系淡蓝色拖地晚礼服,由白至水蓝的渐变色长裙上朵朵繁花妆点,裙摆随着她的步伐飘逸飞扬,她从大理石的地面上流光溢彩的走过,仿佛带来了芬芳满地的春天一般。
叶露隐的头上戴着简单的花草藤蔓的头饰,只是一抹灵气的点缀也不会抢了主人的风头。
“怎么带她来了!”晏夫人握着手里的高脚杯心里颇为不满。
晏老爷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问着晏夫人到:“那你要不要过去……”
“我不想见!真是坏了我的兴致!”晏夫人转身离开,几位和她关系好的名门贵妇迎了上来,晏夫人的脸上连忙露出了笑容去招待这些贵妇们。
叶露隐看到晏夫人背对着她走了,她低声道:“你妈妈看来是生气了。”
晏西凉的唇边衔着淡淡的笑意,“别管她。”
“这可是你妈妈的寿宴啊,要是我没来她应该挺开心的。”叶露隐感叹道。
晏西凉转过头,手指轻轻勾起叶露隐的下巴对她说道:“我爸妈总是要见一见他们未来的儿媳妇的,你可不能遇到这点困难就退缩啊。”
叶露隐向晏西凉笑了笑,眼波流转之间妖冶尽生:“知道了,你说这里也是我的战场。”
“西凉……”两人话说间,何锦夏走了上来,她身穿dio时装定制的深蓝色修身长裙,纤瘦的身材很好的驾驭了欧式风格的礼服,并且将礼服展现的干练又简约。
何锦夏的长发挽起,发髻上别着一个蓝宝石孔雀尾形状的流苏发卡,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枚发卡是去年晏夫人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而何锦夏带着这枚发卡出现,其中的含义就不言而喻了。
晏西凉眼神淡淡的从何锦夏的脸上扫过,他对露隐说道:“我去其他地方应酬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叶露隐回给晏西凉一个意味深长的无奈眼神,他最喜欢看她一个人单打独斗了,而叶露隐也知道她被晏西凉带来这里,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参加一场寿宴,来这里吃个晚餐就可以回家的。
叶露隐向晏西凉挥了挥手目送他离开,何锦夏尴尬的站在一旁,她刚才还向晏西凉打招呼,对方居然连回应都没有给她。
叶露隐看了何锦夏一眼转身要走,何锦夏在她身后呵的一声冷笑了起来,“西凉居然连理都不理我了呀,叶露隐,你可真有本事。”
叶露隐转过头,白皙的脖颈在灯光下展示出优雅完美的曲线,“你是说我给他灌了什么**汤,让他不理会你的么?”
“你天天在他身边吹枕边风,难保他会对我有意见。”何锦夏说道。
叶露隐唇角弯起,“没想到何小姐倒是蛮会推卸责任的,对了,你弄坏我做的陶艺品那件事,我还没对晏西凉说,因为我觉得根本不需要说,你在他的眼中印象就已经很差了。”
何锦夏压低了声音,却提高了气场对叶露隐说道:“是你破坏了我在他心里的印象!”
叶露隐怂了怂肩膀,她看着何锦夏盯着自己的模样,从何锦夏的眼睛里仿佛要迸发出一股怒气袭向叶露隐的脖子,“何小姐,我也想问问你,你现在针对我,有什么用呢?
你和晏西凉的婚约已经取消了,按照晏西凉的原话,你们两个相处多年,但是两相厌恶,至今为止你们两都是陌生人。
但是你现在针对我,积极的靠近晏西凉,你不会在晏西凉向你提出分手之后,才恍然大悟自己有多喜欢他吧?还是说,你只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像你这般高贵不食烟火的人,晏西凉居然为了我这个小小戏子而把你甩了,你觉得很没面子?”
叶露隐的每一句话都截了何锦夏的痛处,她抿住嘴唇,脸色暗淡下来,然而不服输的性子就是让她把头仰的高高的,她绝对不会承认叶露隐的话,她绝不承认自己连叶露隐都比不上!
“我是在分手后才发现我有多爱西凉的!”何锦夏语气有些颤抖的对叶露隐说道,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叶露隐柔媚的脸庞,如果可以,一瓶硫酸泼过去,那什么事都可以解决了,她能回到晏西凉的身边,而叶露隐永远是低伏在尘埃里的蠕虫,可是,她还存在着理智:
“叶露隐小姐,你以为自己能在西凉面前得宠到什么时候,以色侍人,终有一天,你会被晏西凉厌恶,而我永远都是何家名门的大小姐,我和他即便今年不可能在一起,等过了,三年,五年,一样可以……”
何锦夏的话还未说完,叶露隐粉唇微启,如花的笑颜对何锦夏绽放:“三年,五年?你以为只要耐心等着,晏西凉就会娶你么?说不定明年他就娶我了,到时候我是晏家少夫人,那你是什么?你要做小妾么?”
何锦夏瞪大了眼睛,叶露隐笑看着她,虽然晏西凉会娶谁,叶露隐说不准,她如今说出来也就是想吓吓何锦夏,晏西凉绝不会娶自己厌恶的女人,何锦夏想等,只怕等到人老珠黄了,也不会得到对方的一个转身。
所以何必这么执着么,一个身份比她高贵的大家小姐,执着着一个不爱自己,甚至厌恶自己的人,连叶露隐都为何锦夏感到悲哀。
“你!”一股汹涌的浪潮涌进何锦夏的胸口,她被胸口里的这股巨浪冲击的站不住脚的往后退了一步,何锦夏的声音颤抖了起来:“晏西凉说过要娶你了?!”她震惊无比的问着叶露隐,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他永远不会娶你,所以趁早放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