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宁愿秀回到从前那般的活泼开朗的性子,只作被人**在手心里的蝎主,而不是这样,小心翼翼的,乖乖的,如同死水一般,不会起波澜的女人。
一个人的快速成长蜕变,是如同茧一般,一层又一层的皮被剥离掉,痛到极致后,才会变得沉淀下来,所以代价都是太大了,而过程又是那样的痛。
龙安珏怀里的安若无意识的继续深入的蹭着男人的怀抱,就仿佛是即使在睡梦中还要确认她紧紧抱着男人,不让他跑掉一般。
柳妈紧张的等候着少爷的命令,然而她却是没有想到少爷最后只是冷声的说道:“你可以下去了。”
“是!”柳妈顺从的听着龙安珏的命令。
而就在她到楼梯口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回头再次看向了还在客厅沙发坐着的少爷。
入眼的一幕,正是少爷拿着药膏,低头小心翼翼,却又那样的笨拙的在给秀上着药,就像是……当年秀第一次受伤一般,少爷也是那样生疏的为秀上药,而那也是少爷第一次亲自给人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