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的婚礼,一切龙安珏都为安若做到最好。
他怀里的女人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割舍的。
紫色的雏菊花瓣仍然不断的从空中飘落下来,落在了地上,落在了龙安珏的身上,也落在了男人怀里所抱着的女人身上。
钢琴曲还在演奏着。
龙安珏的眼眸却只看着怀里头上被蒙上白色面纱的女人。
安若,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应该说,无论你同不同意,你都是我的。
最后龙安珏掀开了女人的面纱,他吻上了她的额头。
但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呼了起来!
吴曼丽震惊的捂住自己的唇。
“是……是死人!”
这太可怕了,太恶心了……明明身体都已经是腐烂了。
吴曼丽的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她的眼眸露出震撼的目光看着那男人!
他疯了吗?
而此时在场的自然有安保悄无声息的将那些发出声音,打扰到这婚礼的秩序和平静的人给带走了。
因此在接下来,自然是人们都不敢再发出任何异样的声音来。
因为他们哪里不明白,只要是那些被拖出去的人将会永无翻身之地,毕竟得罪了帝少的后果并不是谁都能够承受得了的。
拒在场的多少人都在心里嘀咕着,并且感觉得到无比的惊悚。
原来所有的人都穿白衣,就是因为新娘已经是……
于是在接下来,所有的人都不再羡慕或者是嫉妒,还有贪念,相反只觉得无比的诡异和不适。
钢琴曲还在继续,但在人们的耳里所听到不再是婚礼的浪漫曲,而是哀乐。
紫色的雏菊花瓣仍然从天空里继续的飘落下来,还有现场那摆满了所有角落的紫色雏菊花在人们的眼里也不再是那样的透着浪漫的美丽色彩,而是让人触目惊心。
这哪里是婚礼,分明就是葬礼。
堂堂的帝少怎么会这样!
这是人们心里最大的疑惑。
真的是彻底的疯了。
但从头到尾,龙安珏的眼眸里目光都没有向其他的地方挪开半寸,他的所有目光都集聚在了女人的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他的心疼得无法用世界上任何语言来形容。
神,就是用这种方式最终诅咒他的罪孽吗?
那么他现在抱着他的女人,在这婚礼里,他和安若所缔结的婚约是他的挣扎。
安若,并没有离开……
安若分明还在他的怀里。
她只是……睡着了,仅此而已。
若不能白头到老,那么就这样的折磨他,就这样的纠缠着她的身体,一辈子又如何?
龙安珏的眼眸里的疯狂薛霖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样的去做。
而男人的这副模样也自然是被有心人全程都看到了。
在后来,这场“婚礼”被所有的人全部都禁口了,但是让他们不解否认的是,那抽礼所带给他们的震撼是在脑海里难以磨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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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还好吗?”
安若的心真的是彻底的乱了。
她低下眉眼,就连她在下一秒说出口的时候,她的理智回过神来,拉动了她的神经,这才让她瞬间惊醒过来了,但是她的话语却已经是说出口了。
司云溪的手紧紧握成了一团。
在男人的眼眸里的目光彻底因为安若的这一句简单的话语而震碎的时候,然而再看着安若眼眸里的慌乱和纯洁目光的时候,司云溪强行的压抑着自己。
他再次的在心里说,安若现在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还是有机会的。
他能够让安若忘记那个家伙,然后他能够在安若的心里落下根,占据一块属于他自己的位置。
司云溪的脸上只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他的手温柔的继续给安若拉了拉盖在她身体上的被子,然后语气安抚的说道:“……他很好……”
司云溪看着安若的眼眸,“睡吧,你一定是困了,有什么等你醒来再说……”
安若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对不起……”
司云溪的眼眸更加温柔,他说道:“以后不准再对我说对不起,知道吗?”
安若一愣,但还是点头了。
其实刚才的那瞬间所问出口的话,其实正是她内心里在一个晚上所缠绕在心口处的,她始终是无法从中挣脱开来。
就仿佛是有一个漩涡,现在正在不断的吞噬着她的理智,让她再失控。
而在刚才她所问出来的就正是如此。
当司云溪离开病房,房门再次被关上后。
安若睁开了眼眸,她的手抚摸着肚子。
她又何尝不知道司云溪和龙安珏之间的伤痕,正如同她那天所看到的,在那囚禁室内当初的司云溪那般的被龙安珏所侮辱,而她刚才那样的问……
司云溪看起来依旧是那样的温柔和平静,但是安若的手颤抖着,她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手机,然后再次的看着那一张张关于龙安珏的照片。
在照片上这般的龙安珏,现在真的像司云溪所说的很好吗?
为什么她的心头还是疼痛的?还是在不安?
从她看到这些照片开始就彻底的打破了她内心如同死水一般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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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出现让安若终于在不安和一直都心悸中终于是有了些好转。
事实上,安若也没有想到司云溪会将爷爷接过来看她。
当时她不放心,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