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的眉毛再一次提了起来,使那张伤疤脸变得更是难看,“难道那个幽灵要向他们复仇?”

“是啊,所以让他们内讧了起来,借帕德洛夫之手,杀掉克劳森。”

“但现在可没有人去杀帕德洛夫了”,巴德贝尔站了起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立刻去找那个罪人,不然他总得逃跑。若跑了只怕就很难再逮捕他。”

慕千成倒还不是很着急,“若要跑,估计他早跑了,我们现在过去也迟,若不想跑,那什么时候去找他,也不晚。”

巴德贝尔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他不会跑?他明知吉娜夫人的事已被我们发现,他也总得穿帮了。”

“他肯定知道了,但警长不妨想想,这样的人,会舍得放弃藏在这里的财宝?我说的不是黄金列车之谜,而是劫匪团掳掠来的东西。若没有这些东西,我估计帕德罗夫会是生不如死啊,但我们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一切,他还怎会逃。”

巴德贝尔沉吟了一下,“但我们已经知道了这里的秘密,无论他逃走与否,这些劫匪团的遗罪都将被我们清扫,难道他还想拿走这里的财宝,再去别的国家过正常人生活,这不是梦话,现在逃的话,他反而还可能留下一条命。”

慕千成微微笑了笑,“他是否还在,我们现在过去看看不就得了?”

“问题在于,那个惊弓之鸟会在什么地方?”,巴德贝尔用左手拿着拐杖,右手已握住。

毕竟要在这座陌生,而且还不知有多少隐蔽去处的城堡中找出一个人,实在是不容易的事,况且身为劫匪团的成员,帕德罗夫对这里却是了如指掌。

但慕千成还是很有信心,“我想他哪都不会去,就在自己的房里等着我们!”

世上真有这么笨的贼,巴德贝尔将信将疑,若非之前已知道慕千成的能力,他或者会完全不信了,而吉娜夫人则是真的感到难以置信的。

帕德罗夫选择的房间在过道的另一个尽头,房门也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屋子里倒还亮着灯光,巴德贝尔一看到这情况就感到不妙,他觉得肯定是帕德罗夫急急忙忙逃跑,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情况。

但慕千成还是很自信,他走上前,也没多想,就把房门给打开了。

屋里居然还真的有人,‘坚鬼’帕德罗夫就坐在正对着门口的椅子上,他一手拿着酒杯,

看来杯中的还是古董级别的白兰地,慕千成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个酒瓶,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一张已泛黄的信纸。

“你”,巴德贝尔也有些紧张。

慕千成却已走了进去,还毫无顾忌地拿起了桌面上的酒瓶,“两百年前的酒,这可是法国宫廷里的东西,据说只在法皇签订枫丹白露诏令时赏出了几瓶,这估计也是你们的战利吧。你可真够闲心,刚才被我们追着,还有时间在密道里拿酒。”

帕德罗夫冷笑了几声,“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原来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况且我也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我本就是个不怕死的人。”

巴德贝尔也走了进来,“当个醉鬼总比疼着死好,我也管你是否怕我们,我只想问一句,你是否劫匪团的成员,你们的首脑杜波斯克以及前管家克劳森是否你杀的?”

“是!”,帕德罗夫显得毫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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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四百六十三 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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