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你觉得初儿正常吗?是不是她也被用了法咒?”魔帝低声朝司徒白疑惑的问道。“否则怎么解释她突然的转性?”
“我看不至于被下了法咒,只是一时情绪不稳而已。可能是最近事情的压力太大所致吧,让她静静。我们先离开一下吧。”司徒白带着魔帝直接穿墙入了他的房间。
如果他们从门出去的话,一定能看到一群人来不及四散开,在开门之际贴着门跌进来。
屋子里只剩下叶若初自己,她独自坐在临窗的桌前,静静的望着院中在阳光中灿烂绽放的花儿,和随风摇曳的小树枝上碧绿的叶子。
她尽量脑子里什么也不想,放空心情,呆呆的坐着……
过了一会儿,心情稍稍平静下来。叶若初回想刚刚激烈冲突的时刻,脑海中浮现出魔帝刚刚委屈惊诧的眼神,那湛蓝色的眼瞳,好像无边的海水随时要溢出,抑郁得讨人怜爱。
于是,她又一次后悔了,可是这次要怎么道歉呢?魔帝还会那么轻易的原谅她吗?如果魔帝提出更加得寸进尺的条件呢?
思来想去,她决定让师父做中间人调停一下两人之间的矛盾。
叶若初出了房门,此时外面的人们早已散去,她到了司徒白的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开门的正是司徒白,叶若初无意间朝门内忘了一眼,原来魔帝还在师父的房内。
“初儿,快进,正巧我也要找你。”司徒白把叶若初让进房间,随手把门关上。
“师父,你找我有事情吗?”叶若初首先问起。
“坐下,我给你把把脉。”司徒白平静的拉过叶若初想要挣脱的手腕,轻扣脉处,叶若初也冷静下来,不在意的等着师父的说法。
司徒白下意识的加重了把脉的手感,叶若初隐隐觉得师父难道真的从脉搏看出问题了?
她凝视着司徒白的神色,此时师父不自觉的峰眉轻蹙,屏气凝神,非常专注的给她把脉。她觉得师父有护着魔帝,用她脉搏找借口的迹象。
魔帝坐在一边,看到司徒白把脉的时间不同往常,又观察了一下叶若初的面色,不知道叶若初是不是身体有了毛病,心里不禁对初儿紧张起来。
“有问题吗?”魔帝急切的问起来。
“师父?我的脉没事吧?”叶若初看着蹙眉的司徒白,而司徒白也正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她,她自己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司徒白这才放开把脉的手指,看了看魔帝,又看了看叶若初,不慌不忙的问:“你们……”司徒白说着半吞半咽、吞吞吐吐,闹得两个人都诧异的看着他。
“咳咳,你们何时圆房的?”司徒白无奈的轻咳两声,还是不得不明说心中的疑问。
“什么?”魔帝听了这句话,简直擎天一声霹雳,一下子轰的他外焦里也焦,直勾勾的逼视着司徒白的眼底,要把他的心思看穿。
他倒是无时无刻不想跟初儿圆房,可初儿她哪里肯呢?自从拜堂之后,虽然他们是睡在一个床上,可都还是清白之身,从来没有越轨半步。
难道初儿她已经跟别人……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司徒白他想利用这个机会趁火打劫。
“司徒!你要为你的话负责。亏你还是天界的尊神。”魔帝严肃的警告司徒白道。
这时叶若初也被惊的懵了,懵的差点就误信了师父的话,失掉自信。听了魔帝的警告,叶若初也觉得这是师父的恶作剧,趁火打劫,又是要拿他们两个找乐吗?
“师父,你好过分!我们一直都是清白的!”叶若初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呵呵……”司徒白的脸青一下白一下的看了看魔帝和初儿,“你们两个现在倒是很一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