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狂奔冲出驻地大门,在求生的yù_wàng刺激之下,司机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和力气,六辆普拉多和一辆中巴在李牧的带领下狂嫩起来!
李牧在最后一辆车上,穆迪在第一辆车上,中巴车被护卫在中间。所有车辆都严重超载,而中巴车上挤了七十多人!因此中巴车说绝对的被保护对象!
路上不断地能看到路障,还有零零散散的胡塞武装士兵。穆迪和他的两个心腹手下从天窗上露出脑袋,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一路惊险不断,路上的所有的胡塞武装士兵都对车队虎视眈眈,但是都没有开枪。可能是因为第一辆车上的穆迪,也可能是因为搞不清楚车队的情况怕出现误伤。毕竟普拉多这种车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李,前面要从火力阵地穿过,你最好做好准备!”穆迪用对讲机通知李牧。
坐在副驾驶上的李牧稳稳地检查了洛洛克17手枪,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城西有一处胡塞武装的重火力阵地,包括炮兵阵地。迫击炮布置在这里向城里开炮,而重机枪等等武器很多都被布置在那里,作为攻击出发阵地来使用。
车队要从阵地前面穿过去,约莫五百米。
在生死线徘徊的五百米。
“我们接近了,他们可不认识我!”穆迪最后提醒着李牧。
李牧打开了车窗,集中了注意力,拿出对讲机下令:“司机注意!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冲,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停车!”
所有的司机都把油门踏板踩到了底!
车队怒吼着向前狂奔,轮胎碾过破烂的路面,严重超载之下,车辆的悬挂在呻吟着。
车里的工人们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车队从阵地前面狂奔着冲过去,阵地里,掩体后面间隔着架着12.7毫米重机枪,更后面还有一群人在用迫击炮开火,炮弹被抛射出去发出瘆人的声响。
有上百名胡塞武装士兵被布置在阵地上面警戒着,而他们猛然看见一支车队从城北那边以非常快的速度沿着阵地前面的道路行驶着,首先第一个反应是没反应过来,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支突然杀出来的车队,而头车上的同样胳膊帮着标志物的人似乎是自己人。
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情况下,胡塞武装的士兵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就这个难得的犹豫的时间,车队就那么从眼前开了过去,朝着城西郊外狂奔而去!
此时再想有什么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所有人都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五百米的距离,实际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大家都感觉到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
就连李牧,也感觉到了自己后背全是冷汗。
不说别的,如果哪名胡塞武装的士兵手一抖,肩膀上的r发射出来击中中巴,那么所造成的后果甚至方少将或者狼头都没有那个负责的能力的!绝对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
总算过去了,李牧悄悄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水,看着建筑物越来越稀落的前方,他知道安全了。
“沿着这条路向西走,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停!”李牧再次下令。
逃出生天劫后余生的兴奋完完全全地慢慢地涌上来,工人们都绽开了笑容,第一次深切体会到了活着的幸福。
往前走了半个小时,李牧下令停车。
此时,车队已经来到了荒无人烟的野外,只有一条绵延向西的公路,而公路上越来越多往西走的车辆。往西走是荷台达港,是逃离萨那逃离也门最快的港口。
李牧找郑斌要来了海事卫星电话,按照预先的号码打给了老刘。
“我是李牧,请老刘通话!”电话接通后,李牧迫不及待地说道。
电话那头一阵忙乱,很快老刘的声音就急促地传来,“李牧!你们到底什么情况?我都急死了,你们在哪里?”
稳了稳心绪,李牧沉声汇报,“我和海岚清、杜晓帆分开了。具体原因当面汇报。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已经把中建公司的人接出来了,在城西往荷台达港半个小时路程处,一个不少,没有人受伤,请派人支援!”
“什么?你把人救出来了?”老刘非常的激动,可以感觉到他那边的情况多么的紧急。
“是的,一个不少。”李牧重复道。
老刘稳了稳,说道,“太好了!你们继续往西走,往荷台达方向走,我们的接应车队已经在路上了,是大使馆组织的车队!”
“好的。”李牧答道,“海岚清和杜晓帆的情况怎么样,他们安全把人送到安全点了吗?”
“什么人?”老刘却是问道。
顿时,李牧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说道,“我们在路上遇到一所学校,有几个孩子被困,其中有一名同胞的小孩,还救了一名法国记者。按照计划,他们此时应该回到了安全点。”
“也就是说,他们失去联系了。”老刘顿时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李牧再一次问道,“他们没有回到安全点?”
“没有。”
李牧的心顿时就沉了下去,胡塞武装已经往城南发起攻击,难道杜晓帆他们没来得及在此之前带着他们返回安全点?
“老刘,我得回去救他们。”李牧沉声说道。
老刘沉思着,“李牧,你要冷静。我会马上上报情况,安全点马上要撤掉了,在政府军被彻底打败之前,我们已经做好了撤离的准备。听我说,会有专业人员去寻找他们。”
“不。”李牧摇头拒绝,“我的使命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