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臣舟转身,他眼底有一丝忍无可忍的无奈,“我不想他受到丝毫伤害,但很多事我们不能做主,现在我们都是被动的,我更清楚失去巨文我们就和寻常百姓无异,我更没有任何筹码牵制打压对方,而且你认为这样庞大的公司能够随便给予和更改吗?一伙丧心病狂的人,拿到他们渴求的东西,一样有可能选择违背他们的筹码,敌人的意识我们又无法主导。”
“可他只有…”
我话还不曾说完,我面前仅仅相距一个单人沙发远的台桌上忽然电话铃响起,保姆用人的低啜泣声戛然而止,无数双带泪的眼睛看向电话,燃气一丝希望之光。我捂住嘴巴失了理智,我甚至不敢听那急促的声音,我怕听到噩耗,又怕听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