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赞看了看眯眼怪笑的我,他对祝臣舟说,“祝总,夫人心情实在压抑,外面流言蜚语将她精神消磨得很重,她去西山唠叨发泄一下,也许对她是很好的方式。”
“可她喝了酒,这是什么样子。”
祝臣舟让保姆去端醒酒汤和热毛巾,他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动作有些粗鲁扯住我手臂,让我上半身趴在他腿上,保姆将热毛巾递过来,他接过在我脸上和脖子胡乱擦拭着,非常滚烫的温度和他不怜香惜玉的野蛮,让我皮肤好像脱了层皮,我手朝上挥舞,掌心啪一声刮在他脸上,他手上的动作立刻停止,面无表情盯着我,我只怔了两秒,便笑着大喊,“我终于扇到你了!”
庞赞和佣人都屏息静气不敢出音,他们脸上或多或少渗出一丝惊恐和慌张,祝臣舟皮笑肉不笑把毛巾丢掉,他手指钳住我下巴,左右打量了一番,“沈筝,你是不是和我装疯傻撒酒疯。”
我被他扣住下唇说不出话,我呜咽了两声,他没有被我的可怜打动,而是眼底掀起一股怒火,“现在知道错了吗?晚了。你敢扇我,还没有人敢在我脸上刮一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你对我动手,再不管教你,你更加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