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啊?!我得罪你了吗!”虞凝瑶稳稳当当地接住盒子,看陆友谦这幅样子就会很不爽。 这么久没见,一见就跟仇人似的。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寿宴那日吗他总不至于那么小气的吧!想着想着,脚步就代替了言语追了上去。她要问出个所以然。
“如你所说,我真的是有病!你还是离我远点吧。”陆友谦忽地停下身子,然后淡淡地开口。
“哎哟!你这人怎么这么情绪化啊!喂,你别走啊!”虞凝瑶一个冲劲儿直接撞他后背上,摸了摸鼻子,定格了视线的时候陆友谦已经迈开步子走出老远了。
“你想干什么?”陆友谦听着身后那踏雪的脚步身,心中起了担忧怕那人会摔跤,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转过身扶住了冲过来的人儿。
“我知道寿宴那日辜负你的好意了。但是那件事真的跟王爷没有关系,首先他没有理由对付我,其次是他要对付我的话早就可以下手了。你别用你的偏见来代替道理啊。”抓住那双手就如同抓住了彼岸,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如此需要这双手。在自己就快死的时候,在自己的双眼看不到光明的时候,在自己难过的时候,他总是在自己身边。也曾为这个人伤心过,是不是就代表,心已经做了选择?
“我的偏见?呵,我那天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是母妃告诉我关于他身世的故事,他的野心是个聪明人都看得出来吧?!虞凝瑶啊虞凝瑶,我看你是被他迷晕了吧!我是疯了才会不惜一切来帮你!”感觉体内的火气都在往上涌,有什么似乎要冲着神经而出了。陆友谦一把甩开虞凝瑶的手,这个女人,不识好人心便算了,还拼命帮着那个人说话。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友谦!你凭什么说我!我看你才是被那个萧静筠给迷晕了吧!”无名火也被激起,虞凝瑶不是看不出陆友泰的野心,也不是不知道琴的事情,但是过去了也就算了吧。他毕竟是王爷,没凭没据的又怎么能把罪名推在他头上,而且他后面还有楚家呢。施加压力,皇帝也奈何不了。她并不是因为对陆友泰有情才帮他说话,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追究下去。有些事情,自己难过,自己知道,自己承担就好了。
“萧静筠不是你的朋友吗?不是你把她推给我的吗?!我三番四次的与你示好,但是你却总把萧静筠往我身上推,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陆友谦几近咆哮地把话说出,周围偶有路过的宫女太监,皆被他那带着杀人气息的眼神给吓退了。
“你”被他给吓了一吓,身子微微颤抖着,他没有说错,自己的确之前是这么说过的。可是她后悔了,因为她知道感情是不能作为谈判资本的。没有的交易,因为感情是如风一般不知何时就会出现,何时就会离开。很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但是心里就是憋着一股气,因为脑海里老是回忆起那日在银杏之下看到的那两道身影她的心,不再彷徨。但是她却不知要如何踏出第一步。那金黄色的树,黑色的影子交叠好高好大的屏障。
“说不出话了吗?你跟陆友泰琴瑟和谐甚至为了他愿意担上罪名,呵,我该说你痴情还是说你”
“啪。”
陆友谦讽刺似的冷笑了一番,然后继续快语说出自己心中的不快。只是,还未待他说完,迎接他的便是一巴掌。虽然,这巴掌力气很小,但是鲜明的五指印已然烙在了脸颊上。
“请你不要以为很了解我。”低下了头,扬起的手还留在了半空之中。感觉热热的,地面上的积雪不知被什么液体所浸湿而开始慢慢融化。
“好很好!我不了解你!对不起,是我太多管闲事了!”陆友谦的双肩轻耸了一下,然后便是笑出了声,之后的怒吼让眼睛内的血丝慢慢爬上。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许多的过往,都很美好。许多想给的惊喜,都不知还有没有那个机会送出。早就为开辟了内心中的一片城池,可是为何迟迟不能将她迎接。
【你从不曾望我,我还是否要为你画地为牢。】走了。那一袭深蓝色的锦服在转身时不留一丝的弧度,他走了。刚刚的倔强早就已经被眼泪所吞噬,不留余地。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只要自己肯低头,肯道歉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可是为什么,身体不受控制。心里的酸涩,让自己的大脑在一瞬间空白。望着手心,还在泛红,还有余温。但是白雪落下,一滩冰凉把一切都冲掉了。
“对不起”如果这三个字可以早点说出,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了。刺骨的寒冷袭来,直入心扉。想到了一首歌,首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听过的歌【心好痛,好痛。亲爱的,告诉我,该怎么办。】鹅毛雪下一日,只在落日余晖之时有停下的趋势。秋芸去了管领事公公拿暖碳,偌大的通汤宫内只剩下了皇后一个人在用着晚膳,还有站在一旁的虞凝瑶。
“过几日便是选秀大典了呢。”皇后幽幽开口,满桌子的食物好看的堆放摆在台上。
“是的,娘娘。”虞凝瑶本来是对这些膳食垂涎三尺的,可是今日真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了。眼睛涩的要死,哎,似乎来到了这边就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给自己那边的朋友知道了还不笑死。
“你怎么了?不舒服?”皇后听着虞凝瑶有气无力的声音,不禁投以关心的目光。
“奴婢没事。那个,奴婢就先退下了,不扰娘娘用膳了。”虞凝瑶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