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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作随他们做,若是惹出了篓子,那就打断他们做动作的手。 ”
玄冰即便是跟了他好几年,他也永远被他身上的气势震慑,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如同凌迟,所幸犯错的人不是他,否则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承受收盘大人的惩戒。
“是,大人。”
甄清纯被带到一处宽阔高大如同宫殿一样的房子,她被梳洗打扮后像贵宾一样被安排坐在餐桌的主客位置,长长的餐桌,铺着白色干净的丝绸,上面摆着蜡烛和香槟红酒,甄清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抓走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竟然被上宾对待,可她依然有些诚惶诚恐,昨晚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睡觉,而且这边的气候比他们a市冷的不少,感觉这里应该是临海的地方,空气里也有一股湿润的感觉,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动也不敢动。
甄清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华贵的衣物,巨大的裙摆,纤细的腰围设计和繁复的蕾帐,明显就是欧洲宫廷里的服饰,这衣服的味质感还有这做宫殿一样辉煌的建筑,都在说明请她用餐的人一定是显贵。
只是她从来没有认识过这样的人,所以她有些不安,他们是不是带错人了。
众人簇拥着亓宴承,为他宽衣打扮,跟了他很多年的女管家恭敬的对亓宴承说:“将军,您的那位秀很乖顺呢,好像对这里的一切觉得陌生又惊喜,像受惊的小猫。”
亓宴承笑了笑,收回佣人正在给他扣袖扣的手,佣人顺势退到一边,恭敬的侯着,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脸上泛起的笑意:“像只小猫?”
亓宴承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女人会像只小猫一样,若真是像小猫,那也是一只凶悍的野猫。
亓宴承自己扣上了袖扣,脸上难得有今天这样接二连三的笑意,管家也跟着笑了,她们多久没看到他们的主人笑起来了。
亓宴承穿好了衣服就往外面走,他有些失了仪态,像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
管家呵呵笑着跟上去:“将军,她又不会跑,您别着急。”
进了宴会厅的大门,亓宴承看到那个女人的背影,突然脸色有些沉沉。
管家看不懂她们将军是怎么了,难道是她们给三三秀挑选的衣服不满意?
亓宴承接着走过去,眼睛灼灼盯着那个背影,只不过他的步子明显没有刚刚那么兴奋激动了。
甄清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这光洁如新的地板被他皮鞋敲打着的声音像锣鼓一样敲在她的心口,这是个男人?
他步子沉稳利落,感觉这个人好像很孤高,并且看不起所有人。
亓宴承已经走到那个女人身后了,只要再走两步,就可以看清楚这个女人的模样。
可他突然停住了。
甄清纯心里猛的一滞。
这个人要做什么?
“把je给我叫上来。”
他的声音那般好听,像是寂静山林里的泉水击玉的清澈,威严中透露着一点少年的音色,他年纪应该不大,顶多二十出头,甄清纯心里已经在想了,她的模样出众,没有哪一个男人不被她吸引的,如果有可能她一定要把握住这个男人,让他成为她依附的权势。
甄清纯突然挺直了背脊,心里有种优越感油然而生。
亓宴承紧紧盯着那个女人的视线突然顿了顿,脸上的笑意又轻轻浮现出来了。
女管家真的是看不懂了,他们将军究竟是什么意思?到底对她们选的衣服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女管家问了一声:“将军,还要叫后桥先生进来吗?”
亓宴承又摇摇头:“不用了。”
甄清纯心里激动,她是不是遇上宝贝了,竟然有将军请她用餐!
甄清纯甚至心里想着自己很快就会飞黄腾达的美梦。
亓宴承从进宴会厅的时候看到她怯生生的坐姿,微微弯着腰好像怕触怒到什么一样卑微的样子,他就知道她不是若依,可看到她听到他声音后背脊挺直的那一刻,他又觉得她就是若依。
只有若依才会永远挺直着背脊,桀骜不驯。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姿态让他着迷。
亓宴承快步走到甄清纯跟前,猛的对上甄清纯的眼睛,亓宴承的笑脸再次沉下来,甄清纯抬眼对他温婉的笑,却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他的脸色迅速沉下来,顷刻间安静的恐怖,就像是狂风暴雨即将来临时候暗藏汹涌。
甄清纯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只不过那人的容貌在她眼底深深的记下了。
一张脸容颜绝色,不似楚圣裔的邪魅狂娟,而另有一股妖艳,是惊人的美丽漂亮,只要看一眼,你就一辈子都无法将这样一张脸忘了去,本以为刚刚见到的那个马尾男人就已经很好看了,他比他却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甄清纯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只觉得胸腔中的空气被他那逼人的气势都尽数掠夺了去。
“你是什么人?”
甄清纯以为他在问她的名字:“我叫甄清纯,在a市读高中。”
一句话被甄清纯说的一波三折,断断续续她只要看着这男人的脸她就无法自己思考。
亓宴承冷冷看了她一眼坐到对面,管家立刻跟上去候在一旁:“把后桥叫上来。”
管家知道他们将军是真发怒了,不敢言语立刻退下去让人通知后桥过来供将军差遣。
甄清纯心里惴惴不安,在等那个后桥上来的时候,亓宴承就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