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如说完后忽然又想到她什么,她眼睛忽然亮了亮,“而且闵氏也在这个节骨眼上雪上加霜,你一定知道闵氏现任老板闵宝涞吧,有传言称他在外面有女人,是以什么方式来往不了解,但似乎不是**,有人猜测他越是保护得紧越证明这个女人不简单,很有可能将成为闵氏未来的女主人,想他连外孙都要有的人,爱情上也梅开二度,那女人比他自己女儿都小,祝总作为他女婿,颜面自然不好看。”
前半段我听的津津有味,后半段提到闵宝涞后,我整张脸便青红交接,为了不被蔺如察觉,我只好配合着她强颜欢笑,随声附和。不管多么高位多么内敛的人,一旦触及到上层社会的隐秘新闻,都难免充满兴奋心态,崔兴建好不容易将长篇大论讲完,祝臣舟也在这时回过神来,蔺如立刻停止了这个话题,我重新坐回自己位置,暗暗松了口气。
我现在也不敢评断自己这一步棋走的是否对,正如祝臣舟所说那样,很有可能在我大仇得报夺取美索后,我也随之臭名昭著。
蔺如这样大度的女人对闵宝涞这段情事看上去都颇具微词,如果被世人知道他背后**竟然是我,我已经可想而知那会是怎样恐怖的局面。
唯一洗清自己的便是最终结果,然而这份结果能够实现的日子还遥遥无期。
庞秘书留意到祝臣舟面前空了的杯子,他转身吩咐等候差遣的小助理烹一壶温热咖啡,依次为我们斟满,不知道是我自己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还是那咖啡气味特殊,在她为我斟倒时候,我忽然觉得鼻腔很酸胀,手脚一瞬间毫无力气,眼前花得似乎白雪飞舞,整个身体都晕乎乎朝一侧倾倒,胃里的酸水一股股上涌,钻出嗓子眼再返回去,周而复始的折磨我,压都压不住。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那令我崩溃的作呕感,我一把推开助理挡住我去路的身体,朝着会议室外一边奔跑一边狂吐不止。色戒新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