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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妲曼似乎是无所不能的,男人的世界她也可以玩儿得非常精彩,包括这种极其血腥而恐怖的游戏,我站在门口静静看着,郑妲曼已经脱掉了衣服,她将手中三张牌摊开放在桌上,祝臣舟不知何时转过椅子,他侧面朝我的方向,正似笑非笑注视郑妲曼翻过来的牌,在最后一张露出真面目后,他低低笑了一声,便将自己手中牌也翻过来,郑妲曼看到后,脸上方才还势在必得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僵硬,她定定看了那三张牌良久,最终她勾了勾唇角说,“好,愿赌服输。(..)”
祝臣舟似乎玩笑,“这可不像你性格。”
郑妲曼皱着眉头问,“难道我性格就是死不认帐吗。”
“当然不是,能坐在这位置上,并且还是女人,一定有她的优秀之处,按照你的性格,你会拉着我一起跳。”
郑妲曼抻了抻自己裙摆上的褶皱,“又不会死,只是伤残而已,假设我就此站不起来,你养着我,不是令我更加满意的结果。”
祝臣舟笑而不语,他伸出手示意郑妲曼继续,她转身走到窗口,光滑洁白的裸背朝向我,流畅而优雅的轮廓线条非常迷人性感,她漆的长发甩在腰部,正被窗外穿堂而过的微风拂开,扬起一丝漂亮的弧度,她微微仰起头看向那一抹靓丽清幽的月光,“臣舟,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你涉猎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我问过我先生,他说很难洗得干干净净,除非有上面官位更高的人插手,给你悄无声息抹平,你说这是不是很遗憾。”
祝臣舟侧脸忽而紧绷起来,他抬起眼眸盯着前面一樽玉像,“所以呢。”
更大的风从窗口灌入,郑妲曼的长发在风中飞舞起来,“所以我很抱歉呀。”
郑妲曼话音未落,始终沉着冷静的祝臣舟忽然从赌桌旁边冲过去,他步子跨幅极大,几乎一眨眼便缩短了十几米的距离,他犹如一道闪电,在我反应过来看清面前场面时,他右手已经狠狠锁住郑妲曼的喉咙,“你玩儿我”
郑妲曼在他的用力桎梏下娇俏的脸庞有一丝通红的诡异,她艰难从喉咙内溢出声音,“你不也在玩儿我吗,我要的你做到了吗。”
祝臣舟脸色忽然变得阴沉恐怖,我还从没有见到过这样可怕的他,就好像地狱修罗,像恶魔像野兽,他眼神内迸射的火焰能够将人活活烧死。
“我们各取所需,你不仁义,我当然有我对付的手段。”
“杀了我吗祝臣舟,你还真以为这是你的天下。”
郑妲曼眼神内闪过一丝轻蔑,“除了我,谁也擦不干净你的屁股。”
“这不是我给你威胁我的理由和资本。”
祝臣舟手指忽然泛白,他正在一点点持续用力,而作为男人,郑妲曼很难抵抗他的疯狂,她脸上渐渐惨白,额头青筋完全暴露出来,层层叠叠纠缠在一起,看上去狰狞无比。
“现在改口还来得及,郑妲曼,最好不要尝试一切你无法承担的代价,试探我并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我们之间关系走向彻底的破碎,你应该明白我的为人。”
郑妲曼用力仰起头部呼吸着,但这样仍旧无济于事,她根本挣脱不开,也找不到可以呼吸的空气,她就像被放在一很闷热的塑料袋中,只能凭借自己的意志和身体内储存的空气而维持惨淡的生命。
祝臣舟将头探到她耳畔,他牙齿咬着她耳廓一字一顿说,“再给你一机会,你想好说。”
郑妲曼瞳孔开始急剧涣散,她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吞咽唾液的呜咽和喉咙哽咽的哀鸣,我吓得朝祝臣舟大喊,“放开她你会把她掐死的,她死了你也犯法了,你也活不了,祝臣舟你不要失去理智”
祝臣舟根本没有看到我在门口,他始终将注意力放在郑妲曼身上,当他听到我嘶吼时,他立刻转头看向我,而借着这时机,郑妲曼抬起右腿狠狠踢向他膝盖,祝臣舟纵然铁骨铮铮也无法承受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他身体微微弯曲适应那份疼痛,而郑妲曼就在这时挣脱了他的束缚。
她从窗台旁边拿起一杆木棒,是用来支撑窗子用的,她指向祝臣舟鼻尖,她声音因为被扼住喉咙太久,所以有些沙哑和沉闷,“祝臣舟,你竟然想要我死,你以为我死了,你的事就能解决吗”
祝臣舟手扣住膝盖上,大约是过分疼痛,他脸色也带一丝苍白,他唇抿得很紧,几乎是咬牙切齿说,“那些问题解决不掉,我也势必活不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起,你这段时间的得寸进尺,不该偿还出来吗。”
郑妲曼冷笑,“这段交易中,难道不是我处于主动,你处于被动吗被动的人怎么有资格掌握抉择权。”
祝臣舟靠住墙壁点了一根,他非常平静的吸着,吸掉半截后,他朝窗口吐出雾,月光比以往都要更加朦胧,雾被吹散成丝状,和月光相溶,他眯着眼,“这笔交易还继续吗。”
郑妲曼目光深沉盯着他说,“继续不继续,这件事的选择权,在你手上。”
祝臣舟凝视跳跃火光的头,“我已经不会沦陷在你的掌控中,即便是情场里的戏,我也不想演下去,浪费时间在流水无情上,有意思吗。”
“甘之如饴。何况我们不交往下去,你怎么知道就不会对我动感情。”
“我会吗。”
郑妲曼笑得非常自信,“我认为会,我哪里比不上她吗。”
她的木棍忽然从祝臣舟脸上移开指向我,她目光非常迅速在我身上打量一圈,“你始终没有给她名分,难道不是因为她配不上你,你不甘心就此和她步入婚姻围城吗。她在事业上对你没有任何助益,比她漂亮的更是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