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连小竹简单的包扎了掌心的伤口之后,秦阳走到了始作俑者面前,伸手把他从地上抬起来。
“呸!”
艾奎克把嘴里的鲜血吐在一旁。
“你他妈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老子要让你在新德里混不下去!”
现在的他还嚣张得不得了。
秦阳两个耳光下去,艾奎克的脸就肿起来了。
他狠狠道:“妈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连小竹见秦阳下手这么狠,真怕他把人给打死了惹上麻烦。
于是着急的拉住了秦阳胳膊,小声的劝说道:“木头,差不多就行了。现在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别真给自己惹上麻烦了。”
秦阳掏出了辛迪颁发的特殊身份凭证,在艾奎克的面前亮了出了:“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不想知道你爸是谁,我只知道,就算我今天把你打死在街头,他也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你是内政部长府的人?”
艾奎克的气焰一下子泄了下去,他这回算是知道自己真的是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秦阳拉着他,走到了棋摊前,然后松开手。
这家伙倒不傻,马上跪在老人面前磕头:“老人家,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你就看在我还年轻的份上,就请您不要和我计较了吧。”
老人反而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连小竹蹲下身去,一副小痞子模样的说道:“你以后还敢不敢来?”
艾奎克马上道:“小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今天是输了比赛,心里不痛快,所以……我是一时糊涂啊。”
连小竹道:“你最好记住你自己今天所说的话,要是还有下一次,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给我滚!”
“谢谢小姐。谢谢先生。”
艾奎克分别向连小竹和秦阳磕了几个头,这才灰溜溜的跑开。
连小竹从地上拿起那个透明熟料袋,准备把钱还给老人。
可是她突然脸色大变,握着塑料袋使劲的抖了抖:“黄金花瓣呢?”
秦阳一惊,这也才发现塑料袋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道口子,里边只剩下一堆钱,而没有自己黄金花瓣的身影。
老人慌张道:“我……我也没有留意,这……这到底是谁干的?你们谁看见了啊!”
人群中突然有一个男人说道:“我看见了,好像是阿四!但是我也不确定,只是感觉他有些可疑。”
连小竹立即问道:“阿四是谁?”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秦阳和连小竹马上就明白了,这个阿四是一个嗜赌如命的混混,平时就手脚不干净。
连小竹气愤道:“这个混账!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男人摇头道:“他哪里有个固定的家啊?不过他平时最喜欢去的,是附近的一个地下赌场。”
连小竹又问:“那个地下赌场在哪儿?”
男人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没去过,只是听说在亚穆纳河对面的那个酒吧底下。”
连小竹问清楚情况了之后,马上抓着秦阳的手道:“我们快点去把东西追回来吧!”
她的反应,好像丢东西的人是她才对。
秦阳叹了一口气:“现在我们还是赶紧找医院,把你的伤口清理一下吧,万一要是感染了,或者你得了破伤风,这可怎么办才好?”
因为已经确定了梵天神格的继承者就是云岚,所以黄金花瓣对于秦阳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所以黄金花瓣失窃,他并没有多在意和紧张,反倒是连小竹这擦伤的双掌让他紧张。
“都和你说了我这伤不要紧,我们还是快去把东西找回来吧。”
“那你先和我去医院清洗伤口先。”
“你……你这死木头,你不去我自己找回来。”
连小竹转身就往先前的得知的方向走。
秦阳追了上去,抓住她的手,严肃的训斥道:“你在胡闹些什么?不就是一块黄金而已吗?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现在立刻马上和我上医院!”
连小竹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就算那不是黄金,不是什么值钱的,那也是你的东西啊!那也是因为我丢失的,我想要帮你找回来有什么错?”
秦阳最怕女人哭了,他一看见连小竹眼眶之中的泪水,心就立马软了下来。
“好吧,我们先去把东西追回来。但是完了你必须要乖乖和我上医院!”
连小竹摸了一下鼻子,然后笑了出来:“死木头,那我们还不快走,一会儿让那个阿四不知道把东西输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半?”
与此同时,阿四怀揣着那枚黄金花瓣,紧张的穿过了嘈杂的赌场。
“阿四,你小子终于来了,赶紧过来赌两把。”
“让开,让开,今天我没心情。”
“哎哟,没心情,这里有好,没心情你上这儿来干嘛?我看其实你是没钱才对吧?没关系,兄弟我今天手气不错,借你一点儿怎么样。”
“我都说了今天我不赌!”
阿四推开赌友,独自一个人往赌场的一个通道走去。
“你们说这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吃错药了?”
“呵,管他的呢,咱们哥几个玩得开心就行了。来来来,大家继续,继续。”
阿四来到了通道尽头,这里是杂乱的厕所。
不过由于赌场老板最新修了一个更加舒适而且离大厅更近的厕所之后,这里就几乎被荒废了。
阿四谨慎的左右环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