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和他父亲跟进了屋里,我手里拿着一张黄黄的
随即发现,自己竟然被莫名其妙的安排了个差事,而安排差事的人,却没跟我说怎么做。
我一阵犯迷糊,看着刘大师的背影:“大师,这符咋用?”
刘大师估计没听见,摆了摆手,声音有些急的说:“臭小子磨蹭什么,快走,人命关天!”
转眼间他进了屋,我听屋中老妪叫声更凄厉,随即又是一阵咣当声。林老板和林老伯两人退出屋外,脸色煞白,不敢往里一步。
看他们这样,我也是心里发毛,还想问清楚点,但又怕影响到刘大师,心里又担心那女人的情况,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往村北走去。
今天来的时候,比昨天还晚,看不到一盏灯,听着身后老妪的叫声越来越远,阴风一吹,我反倒更觉得心里发毛了。
这时,正有一个人,撞了过来,吓了我一跳。不过触感上挺暖,感觉是个活人,我才松口气。
那人显然也是一个哆嗦,哎呀了一声,听声音,还挺熟悉;正是那个昨晚我叫了她声大婶,把我和刘大师赶出门的那个女人,看样子,是站街回来了。
“大晚上的,走路都不带个声,要吓死人啊!”她埋怨说。
“对不住对不住,我也吓了一跳。”
我道歉说着,她拿手电筒一打,照的我眼晕,随即听她说:“哎哟,这不是昨晚那个小帅哥?你那个师父呢?怎么地,背着师父来,是想姐姐了?”
说着话,便一阵冲鼻的香风拂面,我感觉很不自在,逃也似的跑了。
不过这个插曲,也让我心里的紧张减轻了许多。
不一会,我便来到那女人家门前。这家人估计是断电了,并没有开灯,不过,屋里却点了蜡烛,隐隐有些光透出来。我想起刘大师之前说,这女人会出事,站在屋前,看了半晌,却没发现什么不同来。
寻思着,估计是刘大师预料有差,便上去敲门,喊:“姐姐,你在家吗?”
屋门开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在门后,颇有些警惕的看着我:“叔叔,你找谁?”他看起来白嫩白嫩的,估计是因为调皮了,衣服有些破,看样子,是那女人的儿子。
“小朋友,我找你妈妈!”我说。
砰的一声,小男孩却把门关上了:“她睡了,你明天再来!”
我有些尴尬,看这家人似乎没什么事,那女人也没说话,估计是不欢迎我们。我也不知道刘大师打算怎么帮她,便想等大师一起来。
想着,便原路返回了,走了几步,那熟悉的刺鼻香味又冲进鼻子。那女人显然又吓了一跳,说:“大晚上的,你就不能拿个手电筒?”
我尴尬说:“我没有!”
那女人的手电筒又照了过来,又笑呵呵的:“看样子,你是找那个寡妇去了,看样子,人家没搭理你啊!”
语气有些怪,我有些不舒服:“我只是找人家有点事,只是他儿子不让我进门?”
那女人笑的更大声:“好歹你找个好借口,那女人只有女儿,还不到一岁,怎么不让你进门?”
随即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既然她不搭理你,姐姐陪你玩吧,看你第一次,不要你钱!”
我有些不自在,往后退了一步,说:“没准是人家亲戚!”
说完,心里便觉有些怪异,再想起刘大师之前的语气,莫名的,便开始怀疑那个小男孩。
“姐姐,你先忙,我回去看看!”我忙说,挣脱了她的手,便往回跑,跑了几步,忽然踩到了什么,一跤摔倒,脑袋,似乎撞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
回过神,便闻到了那股刺鼻的香味,那香味,便来自我脑袋下面的那东西上。
我心里一紧,拿出了手机来。我的功能机没有闪光灯,不过,借着屏幕的光亮,我还是看到,我面前躺着的,正是刚才我遇到的那个站街女。只是此时她眼睛睁着,面色发白,但一动不动。
我摸了摸她的手,已经冰冷僵硬了,似乎,已死了不止一会了。
凉气,瞬间在心底升起,再往来路看去,又哪有什么人?拿着手机想打电话,结果却是手机不在服务区。
心里焦急,越发肯定那个男孩有问题,更担心那女人的安慰,又朝村北跑去。
不过,跑了一会,又是一跤摔倒。而鼻子里,又在环绕着那熟悉的刺鼻香味。抬头一看,一个人形东西躺在地上,我又拿出手机,颤抖着点亮了屏幕,却不是那站街女是谁?我又往前跑,知道第三次,那个站街女出现我面前,我才意识到,我遇到问题了。
拿出刘大师给我的符,却不知往哪贴,又放了回去。
抬头看,隐约能看到一点亮光,在远处残破的院子里,明灭不定。
想往前走,但我知道,一定是徒劳无功。
已经是入冬,风有些冷,吹的我脑袋清晰了些,才想起这几天念了不知多少遍的镇魂咒来。除了刘大师给我的符,我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没有犹豫,我念了出来。
咒语不长,念了一遍,看四周环境,似乎没什么变化,而那站街女,依然躺在我的脚下。我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远处的灯光,似乎近了些。
我跑了起来,看那灯光越来越近,我对自己,也多了分信心,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事件里,凭自己的力量解决了问题。
不一会,已跑到了那院落前,我喘了口气,敲了敲门。那小男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