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还想劝劝他,但坎还,我们原本就离司机不远,他显然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没好气说:“现在走的是高速,要下车你们也不早说,刚过了一个休3,现在让我停,怎么停??
我基本没出过远门,才知道高速路上还不能随便停车,挠了挠头,对司机说:“就停一下也不行吗?”
司机直摇头,说:“我说这位道长,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下车干什么;我这条线的车次本来就少,你要是下了车,不说在路上怎么走,就是有车,你们也不知转多少次才能到了。”
刘大师说:“最近这条路应该出过事故,你就没听说?”
司机有些生气:“你这牛鼻子在暗示什么?真是乌鸦嘴。没听过!”
>
刘大师本来停健谈,这次是懒得废话了,直接喊我:“小龙,手里有多少钱?”
我摸了摸口袋,把钱拿了出来:“差不多,还剩一千五吧!”
刘大师一把把钱拿过去,对那司机说:“看到没有,停下车,这钱就是你的。”
那司机四十多岁,看起来老实本分,转头看了一眼刘大师手里的钱,犹豫了一下,说道:“前面正好有个监控,等过去了,就停!”
刘大师这次说什么,不过这么一会,我们的谈话声已经引起了车上人的注意;人们目光集中在我和大师身上,让我有些不舒服。
一个染着黄头发,打着耳钉的年轻人喊:“这位道长,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我也想听刘大师的解释,但刘大师没说话。那青年身边有个三十岁左右的时尚女人,不屑说:“能看出什么?”
那青年显然想卖弄一番,不无得意的说:“你没看过一个说一辆客车出事前,有个老人和孩子有了预感,提前下车,成了那个事故仅有的生还者。”
时尚女人皱眉,颇有些嫌弃的看了那青年一眼:“是在是什么年月了,不相信科学,相信那些干什么。”
青年有些不服气,说:“老子没上过学,不懂科学,只信迷信!”
那时尚女人不再理他,嘟囔了一句,似乎在骂那青年粗俗。这时,司机已经把车停好,刘大师把钱扔到司机座位上,司机高兴的点了点。刘大师往车里看了一眼,说道:“想下还来得及,出事别怪老道没提醒。”
那黄头发年轻人立马站了起来,喊:“大师,我,还有我!”又对那司机说:“不用你退车费,我也没钱给你。”
紧接着,后排坐的一个老实巴交的的男人说:“那小哥说的对,俺们农村人不懂科学,二哥,咱们也下吧!”
他身边是一个高瘦男人,犹豫着点了点头,跟着他站起,走到我们身边。
其他人,也有被说的心神晃晃的;一个老人刚要站起来,他身边貌似他儿子的说道:“现在什么人都有,万一下去了,再遭到抢劫的。”这人说着看了看我们,虽然没明说,但我是明白了,他口中的大街的,自然是我和刘大师。
他这番话说的声音不小,让原本犹豫着要站起来的人,又坐了回去,还有人劝那黄发青年和两个男人,说人心不古世道艰险什么的,不过三人都是不为所动。
那司机也是着急走,说:“我说道长,你还下不下?不下,我可开走了!”
刘大师叹了口气,拉着我下了车。那青年也跟着,似乎颇为兴奋。大巴也重新发动,不过还没开走,一个人在车里喊:“师父,我也下!”
紧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也跑了下来,喊:“道长,等等我!”下了车,对我们吐了吐舌头:“刚才睡的迷迷糊糊,差点没弄明白状况。”
那黄头发青年眼睛一亮,点了根烟,说:“怎么,不怕我们是骗子?”
女孩说:“你比较像,他们几个不像。”
黄头发青年摸了摸头,有些尴尬,又问刘大师:“道长,接下来怎么办?”
刘大师没答他,只是看着大巴离去的方向,似乎在想什么。我看过去,正好有一辆车开来,灯光有些刺眼,似乎,前路一切正常,而那股不对劲,也轻了很多。我不由怀疑,是刘大师过度紧张了。
“大师,好像没什么啊?”我问。
刘大师没说话,只是指了指那辆刚开过来的车,那车正好已开到我们左侧车道,远光灯照不到眼,我才看清那是一辆黑色轿车,只是,却残破不堪,不光挡风玻璃满是裂纹,便是车头都瘪了,车身上,还有一些暗红色的斑块,黑暗中看不清,但我感觉,那是血。
我顿时觉得心头一紧,那敦实男人还没当回事,说:“这车撞成这样,不光还能开,灯还能亮,啥牌子啊,俺也想买一个!”
那黄发青年说:“开,开个屁,发动机估计都坏了!”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我虽然不懂车,但也深以为然,侧耳听了听,便听那发动机声有些怪异,沉闷中,似乎一顿一顿的。
“也许,是人家演戏呢!”那个年轻女孩怯生生的说。我们看向她,她又说:“我是影视学院的学生,这样的车也见过,只是外表被改装了。”
“好像,有点道理!”那黄发青年犹豫着说。
只是,他话音刚落,前方又亮起了远光灯,转而,那熟悉的怪异发动机声,又再次一顿一顿的靠近了。看着那辆车越来越近,我们都有些傻眼。正好一阵凉风吹来,我打了个寒颤,只觉得心里凉飕飕的。
忽的一个身影窜了,到了刘大师旁边,吓了我一跳,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