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维尔和加尔在医务室楼上的病床大约上休息了一个月后,他们的身体康复了,并回到了学校继续生活。但达维尔还是不能剧烈活动,需要修养。而埃琳娜可没那么容易出来,她被那些医生留了下来。他们找了一些借口说“埃琳娜因为头部撞击地面,颅内可能还有些问题”。但埃琳娜则不认为,她反抗那些医生说“她没事,不需要再观察一阵子”,达维尔和加尔也为此在当天加入进来,但结果——他们被赶出了装修的一尘不染的医务大楼。还警告他们不要再搅和进来,说这是在害他们的朋友。达维尔和加尔站在外面想了一下,感觉医生说的也许是对的,于是他们就这样离开了。
回到学校一周的达维尔和加尔很不走运,他们仍然没有逃避开“十二暗支”的戏弄,他们有时让他们穿的像个小丑那样滑稽,有时又会让他们干点体力活,帮他们打扫一下宿舍的卫生。而这天晚上他们又被从身后而来的“十二暗支”突然袭击,蒙住了眼睛,被带进了那间曾关过加尔的黑屋子。
周围是用厚厚的铁围成的,那里阴暗、潮湿,就像一座监牢让他们感到孤独,但幸运的是他们被关在了一起,而且还有使灵嗣的加入。
“那些人,我真想好好揍他们一顿,”加尔十分气愤的说。他一边说,口水一边跟着往外喷溅。达维尔本以为是从屋外渗进来的水,但很快达维尔意识到:这是加尔的口水。虽然达维尔示意并捂住自己的脸,但没能抑制不住加尔的脾气。加尔的口水还是一如刚才那样浇灌在了达维尔那细嫩的脸上。
“我们会有机会的,加尔,”达维尔侧过头去说。
“等我们想到一个比较不错的计划,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刻。”
“我想是的,但是我们离那个时刻还有多远呢?”加尔沮丧的看着达维尔。
“我想就快来临了,那时没准埃琳娜也会加入进来,”达维尔激动人心的说,这却实给加尔带来了一些斗志。但很快,他们就睡着了。
当达维尔他们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刚微亮,一丝光亮从加尔身后的门缝中飘了进来,印在了达维尔的脸上。
达维尔突然从睡梦中醒过来,连忙叫醒睡的昏沉沉的加尔。
加尔似乎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坐起来,和达维尔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出什么事了?”他问道。
“我们可以出去了,”达维尔平静的说。
“真的吗?”加尔一个高兴靠在了身后的门上,顺势仰在了外面的草地上。“门开了?”加尔惊讶之余,说道,“可是,我们却毫无察觉?这完全与他们之前吵吵闹闹的表有所不同——”
“你想说什么?”
加尔一下子从上坐了起来,看着达维尔,思考了一番后说:“我想可能是谁发现了我们,偷偷帮我们把门打开了。”
“也可能是我们睡的太沉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达维尔与之相反的说。
“可能吧,”加尔摸摸头说。
“总之,我们先从这里出去再说。”达维尔建议道。但当达维尔走出来后,他发现根本未曾来过这里,于是转头问道:“加尔,我们现在这是在哪?”
“让我想想”,加尔闭着眼睛琢磨了片刻说,“我们是在学校的后院,但这里还没有得到学校的开发,也就一直没有人进来。没想到在我们走后,却为“十二暗支”提供了一个不错的场所。而我,已经光顾了这里两次。”加尔瞬时摆出两根手指冲达维尔又炫耀又有些无奈。
“我们怎么才能离开这里?”达维尔问道。
“上一次我是跟着使灵嗣走出去,今天我想也得靠它为我们带路了,”加尔屈膝俯瞰在地上呆呆的看着他们的使灵嗣,“使灵嗣,今天只能又让你带路了,”加尔既不好意思又尴尬的看着使灵嗣,说,“你跟着我,真是辛苦你了。”
使灵嗣很是听话,在加尔说完,便跑在了他们的前头,不过,使灵嗣太小,他们必须得跟紧点才行。而达维尔很疑惑加尔为什么不让使灵嗣变得和上次一样大,带他们跑出去。
“加尔,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让使灵嗣驼我们出去?反而要我们跟着它?”他问道。
“这里很少有人来,但这里毕竟是学校,有时会有管理员从这里经过,从外围看一圈。所以我们必须小心点,不能被他发现。”加尔回答说。而随后达维尔也发现加尔越是接近学校的宿舍楼越是变得小心谨慎。
“快来,达维尔,”加尔招手小声的示意道。
达维尔很快跟了过去。
“唔,太棒了,我们终于出来了,”加尔喘息着说。
“我得回去洗个澡了,衣服和身上都脏了,”达维尔闻到了一股怪味道说。
加尔也学着达维尔的样子在衣服袖上闻了一闻,他差点没有被呛过去,“这是什么问道?难道真的像你所说,是他们帮我们打开了铁门,然后悄悄地在我们身上弄了些奇怪的味道?”
“我想这是他们早涂在那间黑屋子上的。你那次被带进病房我就闻到了从你身上飘过来的怪味,可是你没有发现,”达维尔解释说。
加尔一下子不说话了,但是脸上却多了几分对‘十二暗支’浓浓的恨意。
达维尔和加尔转眼回到各自的宿舍,冲了一个暖洋洋的热水澡,冲去了昨日的疲惫和厄运。而这时的沃尔德和贾斯珀已经醒来,从那几乎垂直的楼梯上下来。他们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