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雪,这一个月里,我快疯了,怕你吃苦,怕你忘了我,怕你……”
林梦雪一声不响的听着穆辰风的话,感觉他的话越来越弱,直到她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
林梦雪瞪大眼睛看着穆辰风,刚要坐起来焦急的去叫皮特儿,发现穆辰风是睡着了。
安静的继续躺下来,林梦雪眼角就流下眼泪来,他一定困死了,没有她却不肯安稳入睡。
林梦雪安安静静的依偎在穆辰风的身边,她一直看着他,听着他的呼吸,就像一位母亲在观察病床上的小宝宝一样。
看着他睡的安慰,呼吸均匀,林梦雪拿开放在她手上的大手要起身,穆辰风的手却不肯离去,林梦雪看去,见他依旧在睡梦中,嘴里还含糊的说了一句:“别走。”
就简单的两个字,林梦雪心里有些泛酸,她再次躺下来,如同刚刚那般安静,她看着他,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理也理不清的事情。
最后,林梦雪眼皮沉了下去,一起和着穆辰风呼吸的节奏进,入梦乡。被刘秒绑去的一个月里,林梦雪又何曾睡过一个踏实觉?
穆辰风这一觉睡了两个多钟头,醒来的时候,看见身边熟睡的女人,他的心一下子好安心,好暖和。
林梦雪伸出双臂环在穆辰风脖子上,她叫了一声:“穆辰风。”
“叫老公。”
林梦雪怔了一下,他让她叫老公!?
她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对他说:“我们结婚了,看来你记得?”
穆辰风蹙了一下眉,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问话时那股认真劲。
“是夫妻就该坦诚相待,这是我们在婚礼上宣读的誓言,你还记得吗?”
穆辰风看着林梦雪一眨不眨眼,放在她身上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她,他肯定的点点头。
“你还记得在法国试婚纱时,你和我说的话吗?”林梦雪又问。
“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忘记。”穆辰风会以认真,“你也要记住。”
林梦雪抿了一下唇,眼角泛出两滴眼泪来,她犹豫片刻,终于说:“那么,你和洛芊芊是怎么回事?”
穆辰风顿了一下,收起刚才的严肃来,嘴角扯开,尽然出声笑了,他狠狠的吻上林梦雪,想把她拆骨入腹。
不等林梦雪做出反应,穆辰风的话又在林梦雪的耳边响起来,“一个月里,我想了很多办法,想了很多人,唯独忘了刘秒这个小人,小人最难对付了,所以,我用了美男计,看到你吃醋,我高兴,也心疼你,让你受苦了。”
林梦雪蠕动了几下嘴唇,尴尬的说:“谁吃醋了,我压根没有多想,你要有了新欢,我到乐意腾地儿。”
穆辰风笑了笑,把热气吹在林梦雪的脸上。
他的笑,让林梦雪更不好意思,他推着穆辰风,口气重了,有点儿小媳妇的味道说:“起来!再说了,她哪里是新欢,明明就是你的旧爱!”
“酸死了,这是把醋缸打破的节奏。”穆辰风狠狠的吻着林梦雪,“没有新欢也没有旧爱,就有一个爱吃醋的老婆”。
“好,不说洛芊芊。”林梦雪撅着嘴,既然说开了,她就彻底问问他,她爸林建东的事情,到底是刘秒那个小人挑事?还是他穆辰风真的对她没安好心。
“好,不说,就做吧。”穆辰风行动起来。
“穆辰风,我问你……”
“辰风,你做完了吗?”隔着门板,皮特儿不太流利的中文声音传进来。
脸刷一下就红成番茄的林梦雪顿时紧张起来,就好像皮特儿已经进来了一样,她推着穆辰风,推不动,急的给穆辰风挤眼睛。
看着林梦雪的表情,穆辰风也是醉了,这女人急了真能体现出各种千奇百怪的表情来。
穆辰风不耐烦的从林梦雪的身上起来,扯动了后背,他疼的呲牙,林梦雪看着又心疼。
“现在才知道心疼了!刚才那么用力推我!”穆辰风故意说,看着林梦雪百变的表情,他有有点儿觉得可怜。上手揉了揉林梦雪的头发,“我不疼,就是想看看你在乎我吗?”
“无聊。”林梦雪下床穿鞋。
林梦雪在门口,把头发顺了一下,又把门打开。
皮特儿白皮肤的脸上满是坏笑,他把林梦雪从头至脚打量了一番,用英语说:“衣服穿的挺快。”
皮特儿走向穆辰风,林梦雪在皮特儿身后深吸了一口气,她想从皮特儿身后,把皮特儿给暗杀了!
“怎么样?没把伤口崩开吧?”皮特儿又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对穆辰风说:“你这也是个急性子,什么时候在这事上变得没皮没脸了?”
“什么叫没皮没脸?不懂中国文化,就别乱用词。”穆辰风嫌弃的瞅了一眼,皮特儿,“我是持证上岗,走能都能堂堂正正的做。”
林梦雪听着二人的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楼下,池海洋见穆辰风和林梦雪下来,他对穆辰风说:“穆总,皮特儿说你需要休息几天,我先回去吧。”
池海洋急着走,家里有个不会做饭的老婆,他怕把那货把自己给饿坏了。
“休息什么?不用休息,等会一起走。”穆辰风朝餐厅望去,又回头对皮特儿说:“没准备午餐?”
餐厅里,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烤羊肉,土豆清豆还有胡萝卜等菜,正宗的英国风味。
皮特儿说这些菜是特意为穆辰风准备的,都具有壮,阳作用,他还说穆辰风目前补的不是脊背上的那个洞,而是身体里的雄性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