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陆一直在笑,但我完全get不到笑点。
我伸手推了他一把“哎,这是个挺悲伤的故事好吧,帮帮忙配合一下。”
季陆一秒正经脸,坐在床上哦了一声。
孙乙敲门给我们送来了热水,我和季陆洗漱完了之后都放松的躺在大床上。从云南出来到现在。少说也有个十一二个小时。听楼下那女人的口音,咱们这会应该到了湖南。
如果这么算的话,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差不多就能到北京了。
好不容得出空闲时间,我便想起来问季陆关于奥古王朝的事。季陆翻身把那封帛书拿出来,铺在床上。我刚把头凑过去,头顶的白炽灯突然闪了两下之后灭了。
灯管的两头被烧的发紫。应该是许久不用,烧坏了里面的什么丝。
“那就先不看了,睡觉吧。”季陆说着就要把帛书收起来,我摁住他的手“我去楼下问问有没有蜡烛,你等我啊。”
明天天一亮赫奢和孙乙他们都在,有些话季陆就又不方便讲了。倒不如今天开了个头索性一股脑的都讲出来。
我穿鞋下楼,可就在走到一楼客厅的时候,里屋突然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虽然不能字字都听的真切。但很明显是两个人在调情。
这女人刚才说自家男人在外面打工不能经常回来,看来这屋子里的男人另有其人了。虽然这事我看不过去,但怎么说也是人家的私事,属于个人生活作风问题。我这时候要是冲屋里去指着两人开始说教,估计被当成精神病抓走。
我蜡烛也没心思要了,转身就想走回楼上。
那女人的房间正对着楼梯方向,一走一过里面的情况都看的一清二楚。但我这不经意的一眼,就只见到那女人自己浑身赤条条的坐在床边上,两腿交叉冲着面前媚笑。
“死鬼,这么猴急干什么。纳碛啊?
但我又确确实实的听见了男人说话的声音,难不成是我幻觉了…;…;
紧接着就是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从里面传来,我满脑子都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个男人的声音。那女人不经意的看了外面一眼,我也不确定隔了这么远她有没有看见我。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我赶紧攥紧了衣服跑上了楼。
转身关门的瞬间,还有些心有余悸,满脑子想着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的春色场面。
“喂…;…;”季陆靠在我身边轻轻喊了我一声。吓得我一个激灵。
“啊?怎么了?”
“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了?”
我一时之间还难以确定刚刚那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其他,况且也不是什么好启齿的事,没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我还是摇了摇头。季陆也没再多问,只说明天早上可能还要起早让我早些睡。
我躺在床上之后,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迷迷糊糊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第二天早上季陆刚动一动我就被惊醒了。
“奇怪了,之前打雷都叫不醒,今天是怎么了。”季陆说。
我坐起来揉了揉一团乱的头发,感觉昨天晚上的事好像做了个梦一样。
我们几个简单收拾了一下,下楼之后正好撞见那女人叼着根烟靠在门框上和路过的小贩聊天。她看着我笑了一下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看样子昨天她并没看见我。
她气色比昨天要红润许多,脸颊飞上了红晕,靠在门上大声的和我们道别。季陆就在路过她身旁的时候不经意的瞟了她一眼,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想必是季陆也看出了不对劲,我连忙问道“怎么了?”
“别多管闲事。”
季陆说着,头也不回的带我走到了车上。扣好安全带之后,我仍旧在想那女人的事。看季陆的反应,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
马思哲坐上车之后就开始嚷嚷“我的妈这一晚上给我睡的,腰酸背痛。”
孙乙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我不是给你拿被褥了吗?”
“压根就没卵用,睡一晚上都感觉好像有人在我身上趴着一样。赫奢,你说那人家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我怎么感觉那么邪门呢。”
赫奢转动方向盘把车从路口转出去,说了和季陆一类似的话“不关你的事。”
车子刚一转出道口,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就迎面冲了过来,直接撞到了车子的前盖上。赫奢踩了一脚刹车,那女人因为惯性撞过来之后又弹到了地上。
马思哲把安全带拔了,气愤的下车“姐们你要是这么碰瓷的话你能把自己饿死。”我们几个也赶紧跟下去想看看什么情况,赫奢走之前告诉孙乙待在车里看好曹可瑞,估计也是避免起什么冲突。
那女人衣衫褴褛,头发乱的像稻草一样。手背被地上的石子划开了一条,血都流了出来。看见我们几个下车,快速的爬过来一把抱住赫奢的裤腿“救命啊。救命,要杀人了。”
我见状赶紧蹲下扶起那人,可就在看清那人五官的时候。我手都僵在了原地。
“周…;…;周子瑜?”我十分不确定的喊道。
因为面前的这个人和我印象中的周子瑜相差太大,之前的她个子不高,皮肤白白净净,看起来就是个斯斯文文的学生妹。
但是眼前这女人,脸上的皮肤因为风吹已经开裂,头发上粘着稻草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听见我喊她,身子僵住,缓缓地抬头从头发缝隙中间看向我。这个眼神让我百分之百确定,这一定就是她。
我震惊的把她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