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我抻着懒腰问。
“苏屠。”季陆放下电话回答。
好久没听到的名字,从山西回来之后就一直没见苏屠的人。季陆和单子说苏屠留在了山西,和我说先回来了,但其实人既不在山西又不在店里,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
“我还一直想问呢,他现在到底在哪啊。”
“一直在店里。”
“怎么可能,我们不是刚从店里来,怎么一直都没看见人?”苏屠深居简出倒也是平常,但是免不了每天都要去外店收账,所以不管怎么的好巧不巧也能看见几次,季陆这理由有点难以说服我。
“在暗处,我吩咐他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其实这句谁问出来的一刻,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
丁川。
因为我觉得既然丁安国的家在北京,季陆不可能放着丁安国和丁川不查而去查曾越,所以与此同时肯定也早把那边监视起来了。
我虽然是这么猜测,但是季陆却摇摇头,随后说出了一个我怎么都没想到的名字。
“是单子。”
我愣了一下,半晌没说出来话,最后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会是单子?你,你怀疑他?”
季陆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只不过他嫌疑最大。”
“这话怎么说?”
单子算是怀古印堂里我比较聊得来的人了,平时季陆不在的时候也都是我和他两个人顾店。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下来我根本没发现他哪里有什么不对,季陆这判断到底是从何而来?
“很多事情,如果怀古印堂里没有内鬼的话根本说不通。要说之前我都只是猜测而已,这次卿酒酒的出现就给我敲了一记警钟。”
季陆突然提到卿酒酒,我自己顺着思路想了一下,好像真的发现了什么异常巧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