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川神神秘秘的说丁安国身后有高人指点,但我追问之后他又说不清那个高人是谁。的话,顺着他的思路想了一下,感觉这人很有可能是戴立忍。
我把这个猜测和季陆说了以后,他倒是对我这个猜测摇摇头。
“如果是戴立忍的话丁安国不会和丁川说的这么隐晦。”季陆说。
“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倒是慎虚在一旁解释道“丁川知道戴立忍的存在,丁安国如果提起何必用高人两个字代替。”
我仔细想了一下倒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身边有嫌疑的转来转去不过就是这么几个人,除了戴立忍之外我还真没想到这个高人指的还能是谁。
说了一大通之后,我忽然感觉有点奇怪,态度有点怀疑的问丁川“那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丁川一听我提到外面的情况,神色惊恐的回答“我发誓我真不知道,我他妈刚才回头看见那玩意的时候差点吓吐了。”
丁川的表情真挚,眼神中的惊恐都是真的惊恐,完全不像在说谎的样子。但是学校变成了现在这样丁安国肯定知情,他为什么会选择隐瞒丁川?
我们都沉默了一阵,各自想着个子的疑问,季陆把话头问向我和丁川两个人“你们之前在这个学校里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季陆突然开始问我问题,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但是我冷静想了一下之后好像还真想到了点什么不同“听说我们学校之前种的树,到了夏天会开始莫名的往下掉那种长满短毛的虫子,特恶心。但是学校没人管,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那虫子就都不见了,因为这虫子好像都影响了报考率。可是申报等级院校校内又不能没有植被,所以就一直没什么办法。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这虫子就不见了。”
这件事虽然听起来不算什么奇怪的事,但是仔细想想确实挺奇怪的。本来到了季节还满地都是毛毛虫,突然一夜之间就都干干净净的消失了。这件事我是在报考这学校之前听之前的学长说的,当时他当个无心的一件事一说,我却记住了。
一是对爬虫类的虫子恐惧,要是这学校还是当初的样子那我肯定根本都不会报考。而是因为确实奇怪,至今也没人能说出来是怎么回事。
季陆想了想“你听说的?”
“对,之前我几届的一个学长和我说的。”
“学长?,哪个学长?”没想到季陆听完之后注意力竟然放在了这。我几句话搪塞过去说有机会介绍他们两个认识,季陆这才作罢。可能是我脸上还留着那活死人身上的血,季陆看了一眼伸起袖子帮我擦了一把。但是袖子刚贴到我脸上,季陆突然顿住,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胳膊不出声。
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哎,哎,怎么了?”
季陆缓过神问我“你学长说的那大概是几年前的事?”
“他大二的时候……大概五六年了吧。”
季陆转过头去问丁川“曾越被你爸接过来多长时间了?”
丁川听完之后一边想一边喃喃自语“七年前出的事,之后人又送到过精神病院一段时间,好像也是五六年前才来的。”
季陆听完之后瞬间想到了什么,连忙伸手在我脸上抹了一把血污,转头问道旁边的丁川“你们学校的供水系统在哪?”
“不知道。”丁川摇头。
我们学校学生喝的除了矿泉水之外,一般都是每栋寝室楼下面的一个净水器里面的水。净水器后面连着管子,不知道通向哪里。丁川不常在学校住肯定不知道,但是对于我这种在学校住了两年的人,自然再熟悉不过了。
“是饮用水还是日用水?”我问季陆。
“饮用水。”
“我不知道供水系统在哪,但是我们平时喝的都是寝室楼下净水器里的水。”
“感觉水有什么奇怪吗?”
我摇头“除了特别凉之外,没什么奇怪。”
季陆舔舔嘴唇,对我道“带我过去。”
“现在?”我震惊的问。
季陆点头,好像下一秒拉着就要带我走的架势。我忙说道“外面那些活死人怎么办?那么多。”
“躲着点,有我呢。”既然季陆执意,我也就没说什么,任由他拉着我走。
季陆前脚刚要走,想起来什么之后问丁川“这学校还有哪里没监控?”
丁川点了点脚“这里。”
“那你们就在这带着,等我们回来。”季陆说完对慎虚道“手机开机,那边有情况我通知你,你立马带着他们俩过去。”
慎虚摸了摸兜里的手机,确定还在之后点了点头,嘱咐我们两个一路小心。
季陆点了点头之后就带着我从地下室离开,几步走到了楼道。
但是刚一闪身出去,我就在正厅的楼梯拐角处看见了一排黑影,吓得我立马躲了回来。季陆走在我后面什么都没看见就被我拉住衣服,他探头向外望了一眼之后把身子收回来,和我一起并排站在墙角。
大概两三分钟以后,确定打听的活死人群都离开了之后,我们两个才放心的从里面走出来。
季陆步伐加快,我在后面跟着的脚步也快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季陆把匕首从身后抽出来,拉过我的手交到我的手里,声音沉稳的对我道“现在只能靠我们了。”
季陆这一句话,好像无数责任瞬间压在我肩头。之前一直为了自己而战的感觉瞬间消失,一种叫使命感的东西飘飘而至。我握了握手里的匕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