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穿得也确实帅,也就是简单的淡蓝色衬衣,配上黑色长裤,裤脚恰到好处地盖住皮鞋跟二分之一,头发俐落有型,身姿挺拔。肤色尽管白晰,但英气勃发又贵气天成的气质,完美地中和了因过于白皙的皮肤带给男人阴柔的一面。综色皮带更是完美地分割出身材的黄金比例,完美得几乎是t台上走透的模特儿。
张韵瑶侧头打量凌阳,笑道:“朱姐,你可千万别夸他,不然他越发要翘上天了。”
朱雅丽呵呵一笑:“韵瑶,这才多久不见呀,越发的貌美如花了。我都不敢与你站在一起了。”
一群伴娘们也羡慕兼妒恨地看着与凌阳并肩的张韵瑶,今日的张韵瑶穿着桔红色的常规t恤,衣摆松松垮垮地抄在及膝水洗牛仔裙里,宗色的腰带配上米色尖头鞋,使得双腿衬得修长笔直,即有优雅的一面,又有一种洁净的纯碎的美。头发梳成马尾,看上去相当的精神。红宝石耳环衬得脸儿越发白腻滑嫩。
她就光静静地站在那,也可以成为一副优美的风景画。
她与凌阳站在一起,分分钟钟把别人秒成渣了。
李华半开玩笑地说:“我忽然发现请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是个错误的决定了。”
他对着一群伴郎伴娘们道:“一个帅过我这个新郎官,一个美过我老婆,还有没有比我们更悲催的新郎新娘?”
众人大笑。
张韵瑶意外地看了李华一眼,这人车祸后确实变化相当大。于是她笑着说:“别以为拍两句马屁就可以让我多给红包,喏,就只有这么多了。”把红包双手道了过去。
李华双手接过,笑道:“多谢,只要是红包,就是一块钱我都不会嫌弃的。”
张韵瑶笑道:“有你这么一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大快剁夷了。”
李华大笑:“胡说什么呢?你们能来已是我天大的福份了,唉呀,里边请,里边请。”
凌阳笑着与李华道:“你与道无缘,怕是只有做麻衣门的外围弟子了。”
“外围弟子就外围弟子,只要是麻衣门弟子,我就满足了。”李华说。
凌阳说:“好,等空了就去京城分支办个手续就成了。”
而一旁负责抄礼金的人刚好打开凌阳的红包,就傻眼了,一百,居然只一百?他没有看错吧?
见李华正与方剑阳寒暄,这个公子哥不得不出声,“那个,华哥……”他扬了扬手头的红包,一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李华回头看了一眼,说:“礼轻情义重,有何好稀奇的。”
方剑阳望了眼,说:“凌阳这小子,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去年我结婚,这小子也是一百如此。不过,我喜欢。”
李华哈哈一笑,“英雄所见略同。其实呢,结婚嘛,也就是图个热闹,大家又都不是外人,意思下就行了,何必非得以给多少礼金来决定情谊呢?”
方剑阳点头,只是,道理是这样讲的,但实际上,操作起来却是相当困难的。凌阳敢这么低,一来他有这份底气,二来,这也是他的个人魅力所在了。
方剑阳自认做不到像凌阳这般“**特行”,因此也只能无耐随大流了。尽管他也知道,李华不会在意他给多少礼金,但当初他结婚李华和朱雅丽可是包了个大红包的,给少了还真支不出手。
李华老子的身份,以及李华商人的身份及广泛的交际圈子,今日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完全可以用冠盖云集可以形容。
朱雅丽的一帮同学看着一群群身份显赫的官员和商界巨贾,各色衙内,吃惊过后,也只能低调再低调了。他们虽然也事业小成,可在一群冠盖云集的场合里,也就是巨树底下的一片小枯叶,连绿叶都算不上。
唯一带得出场的谢佳玉和未婚夫胡汉军,早就弃他们而去,去别的餐桌上拓展自己的人脉和交际圈了。很快就与京中一群衙内打得火热,称兄道弟。
朱雅丽的同学很是无耐,身份不如人,也只能坐在角落里生霉了。
雷鸣风、朱宇航、万克勤、方剑阳等新娘这边的同学亲友及同事,大概也有三十来桌,在时下年轻人的婚礼当中,也算是人数庞大了。但比起新郎官那边既有数量又有质量的对比上,立马溃不成军。
万克勤尽管坐在女方席上,但一双眼睛一直都在引颈张望,忽然他起身说:“我看到了gwy副秘书长,我去打声招呼。”然后人就一溜烟地走了。
朱宇航看了过去,道:“万克勤倒是人缘广阔。”
雷鸣风问他:“gwy副秘书长,是什么级别的?”
“副部级。”
众人倒吸口气,又忍不住望了过去。万克勤正与一中年男子点头哈腰说着什么,满脸堆笑,那谄媚的笑容,那半弯的腰,那位副秘书长淡漠敷衍的态度,令一同学们大为鄙夷。
“看到万克勤这般,我觉得做个小老百姓也不错。”雷鸣风说。真要他像万克勤那样低头夸腰,谄媚讨好,他情愿回老家种地去。
雷鸣风这话得到了众人的认可,再一次看了万克勤,就看不下去了,全都掉过头,韩玉娇说:“完全是热脸贴冷屁股,至于么?”
朱宇航说:“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单位里,这样的人也不在少数呢。”
“那对升迁真的有用吗?”
“不好说,那得看这些领导的为人了。”朱宇航在单位混了三年多了,连个副科都没混上,而万克勤却已是正科级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