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剑和妻子万分难受的出了魏伯召家,罗颖淌着泪哽咽道:“谭芬好可怜啊,我刚才听了都心疼死了!”
曲剑紧攥着拳头咬着牙道:“不把这帮恶魔绳之以法,我誓不为人!”
罗颖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曲剑道:“时间已过去太久了,魏妻的一面之词根本就定不了魏伯召的罪,我们得想办法要他自己把这事和兆辉宏等人的罪行供出来。 ”
罗颖道:“可怎么才能让魏伯召自己招供呢?”
曲剑想了下道:“或许吴义文能帮我们。”
“吴义文?”
曲剑点点头:“如果吴义文知道他心爱的女人曾被魏伯召这么伤害过的话,他一定也会去找魏伯召复仇的。”
罗颖明白丈夫的意思了,摇头道:“阿剑,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好,我……我不同意,真的,我不同意!”
曲剑抚住妻子道:“颖颖,我知道这么做确实有点过分,但眼下我们只能用点非常手段了,不然要撬开他们这些铁嘴可很难。”
罗颖难过的叹了口气,又道:“现在看来当年吴义文的案子已铁定是冤案了,可如果余月萍不是吴义文杀的,又是谁杀的呢?”
曲剑道:“或许就是兆辉宏下的手,然后嫁祸给吴义文。”
罗颖道:“可兆辉宏为什么要这么心狠呢?余月萍可是他的亲生母亲啊,再怎么说吴义文也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曲剑摇头道:“颖颖啊,你太善良了,这个案子的个中内幕肯定是不简单的。”
罗颖一怔。
通能集团。
兆辉宏上班走进办公室,不一会儿宁惠就进来道:“兆总,关于我们公司宣传竞标k高速公路工程的文章我又重写了一遍,您看这下可以了吗?”
兆辉宏拿过阅看了遍,点头道:“嗯,这还差不多。行,你把我们的申请材料准备齐,一齐交给省交通厅吧。”
“是!”
这时段鹏进来了,宁惠和他招呼了声后出去了,段鹏看着宁惠的身影道:“兆总,她文章已交给你了?”
兆辉宏道:“嗯,这次她总算写得还可以。”
段鹏哼道:“但这篇文章可不是她自己写的。”
兆辉宏一愣:“那是谁写的?”
段鹏凑近小声道:“就是那个新来的何艳写的。”
“是她?”
段鹏点点头:“昨天晚上我派去盯她的人发现她主动去和宁惠套近乎,帮她揽活。”
兆辉宏认真问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段鹏道:“反正肯定不是为了巴结攀爬这么简单。兆总,我已派人去调查过了,这个何艳的身份的确很有问题,那个省里的何主任是有一个叫何艳的侄女,但那个何艳一直都在国外,肯定不会是她。”
兆辉宏这下吃惊起来:“难道她是曲剑或者任忠全派来的卧底?她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呢?”
段鹏道:“兆总,你看我们该怎么处理她?”
兆辉宏脸色阴沉起来,道:“把她盯紧了,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必要的时候可以把她直接做掉。”
“好,我会安排的。”段鹏道:“还有一件事,今天早上曲剑和罗颖突然甩开了我们的盯梢不知去了哪里。”
兆辉宏怒道:“这帮笨蛋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段鹏道:“也不能全怪他们,曲剑的身手和反侦察能力都不是一般的好,要盯上他确实很难。兆总,你可得尽快拿个主意啊,再被他这么查下去对我们迟早是个大祸害啊。”
兆辉宏道:“能不能想个办法给他们下个套,臭臭他们,让他们在这里呆不下去?”
段鹏道:“这个我也想过,只是这个曲剑的警惕性真的很高,我怕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他对手。”
兆辉宏沉思了下,咬牙道:“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彻底消失。”他拉过段鹏对他附耳说了一番,段鹏连连点头。
再说曲剑夫妇俩,他们从魏伯召家回到酒店后。不多久,一个客人到访了,是省交通厅的副厅长刘光知。原来昨日曲剑在饭局上应了兆辉宏后,决定过问下这个k公路工程竞标的事,他回来后就打电话约了刘光知,刘光知见是省纪委副书记相约,自然不敢怠慢,马上从k省交通厅赶来了。
刘光知和曲剑握了下手,恭敬道:“你好,曲书记,我是刘光知。”
“刘厅长,请坐。”曲剑请刘光知坐下,罗颖给他倒了茶水来。曲剑直截道:“刘厅长,今天我请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我们省和k省间是不是准备建一条高速公路?”
刘光知道:“不错,这条k高速公路我们两省政府间已谋划洽谈了好几年了,现在已都敲定了,就等着招标开工了。这个工程可是块特大肥肉,很多公司都抢着要呢。在我之前本来是乔浩舍代表我们省省厅来这里和k省方面协调的,这不他现在出事了,就又派我来接替他了。”
曲剑和妻子相互看看微笑会意了下,乔浩舍正是他们俩举报回去的。曲剑又问道:“刘厅长,抛开其他因素,如果单从技术层面来看,目前哪家公司最具备承担这个大工程的重任?”
刘光知想了下,道:“目前所有申请承建的公司都已把它们制作的标的交上来了,单从标的上看,t市的汉光公司是做得最好的。”
“汉光?”曲剑和妻子都一惊,两人又相互看看,曲剑问道:“汉光的老总是不是叫程望里?”
刘光知道:“好像就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