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人有点熟悉,介绍的时候,稍稍有点犹疑,但对方却很镇定。
我始终想不出来我在哪里见过他,干脆也不再多想,直接把自己刚才问张京全的话问了一遍。张京全这个胆小鬼,嘱咐了阿诚几句,让他配合我,就直接说有事开溜了。阿诚听了我的话后,证明说张京全是不怎么管店里的事,这里他知道的多,而且咳嗽两声,说道:这几年,店里是死过几个人。
他声音很粗,回答倒也爽快,说道:千年有个失恋醉酒的女人,从二楼窗台上跳了下去,摔死在马路上,这件事,登过报。去年,有人在酒店里吸致幻剂,当然,我们店是不敢卖这种东西的,那玩意儿,是他自己带来的,吸食过量,死了,包厢应该就是在一层,那件事也报道过,有定论,ktv也整顿过。还有今年,就几个月前,我们这有个员工,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这个厕所里。
他伸手一指旁边的厕所,说道:对,就是这里,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
我一惊,径自走进了男厕,却被吴宽拉住,说出事的是女厕。无奈,我只能跟他进入女厕。
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是储物间,放置打扫卫生的用具。我一面往前走,一面问阿诚人是怎么死的,阿诚叹了口气,说警方也查不出来,据说是心肌梗塞。
“吓死的?”我问道。
“有这个传闻。”阿诚说道。
说着,他来到最后一个隔间前头,顺手把隔间的门打开,可这门一开,我们俩都呆住了。隔间里头,一个男服务员抱着头,手背上全是鲜血,躲在角落里,他的身边,扔着一双小小的运动鞋,还有一件女式的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