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干嘛呀?人家都要被你折腾死了。”
邹燕的声音虽然微弱,可咬字却很清晰。看样子,她的头脑也应该很清楚,并不象是吃过安眠药后的症状。
“燕子,你醒了?傻丫头,你干嘛自杀!赶紧把吃下去的药都给我吐出来。”虽然我已经觉察事情不对了,可嘴里却依然在说着这样的话。不管怎样,我闻到的煤气味儿总是真的,这可骗不了人。
“自杀?我干嘛要自杀啊?”邹燕挣扎着晃动起身躯来。当她发觉我没有让她逃脱的意思时,便用幽怨的口气低喃道:“讨厌!你压到人家了。”
“哦,是吗?”
邹燕这么一说,我方才发觉自己的大腿上面的确有被硬豆顶住的感觉。除此之外,她的身子则靠在我的腿上不停地摇摆。这说明,我的腿的确挤压到了那些酥软、并不稳固的地方上。
在回话的同时,我忙不迭地挺起身来。
我可不想让邹燕误以为,我是故意想要占她便宜。当然按着我俩的关系,就算我占了她的便宜,也应该是无所谓的事情吧?反正那些地方,我之前也不是没有摸过。
“咳咳,你干嘛回来了?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女人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明明看得出来,邹燕因为我回来心里是很高兴的,可嘴上却依然要说些让人不快的话。
“那我走了!”我索性就接了一句,而她则努起嘴来回应道:“你敢。”
我听邹燕这样说,身子便向着她的面前靠去,而她则顺着我的力道将身躯向后倒去。随着动作的进行,我很轻松得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凑巧的是,我的嘴刚好停在了邹燕身前的地方,并能感受到自己的脸颊被她的身躯包夹了起来,而且她的体香味道与酥软的感觉一并就传入到我的头脑当中。
“嗯!磊子、别,我要受不了了。”
我的亲吻并没有持续多久,邹燕就娇柔地低喃。看她当时的表现,就好象我俩之前的争吵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要不是幸福三十三天给我俩的头上套上了紧箍咒,我才不会去邹燕的话,并且将自己的动作停住呢。可那时,我却不得不在心里暗自咒骂着幸福三十三天,却将自己的动作停了下来。
当我把脸靠回到邹燕的面前时,并没有忘记将嘴贴去她的唇边询问:“燕子,你刚刚没有吃药,对吗?”
“吃啦!”邹燕的回答很利索。
“吃了?”我的脸上当时就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对啊!我们公司白天搞促销活动,我在外面走台有些感冒了,所以就吃了一点儿感冒药。”邹燕在说话的时候,把手轻搭到了自己的发丝上。即便她不这样做,我也早已留意到她的头发漂染成了绿色。她显然在向我证明自己生病的原因罢了。
“哦,那煤气味儿是怎么回儿事?”
我在说话的同时,并没有吝啬自己的吻。虽然邹燕的头发变绿会给人怪怪的感觉,可这颜色却很配她那张娃娃脸。或许,那句话说得很对,情人眼里出西施。按着我跟邹燕当时的感觉,当然是她做什么都好了。
“煤气?呀!我在炉灶上烧了水。”
邹燕一惊一乍地说完,就把舌尖微吐了出来。实际上,当我从外面闯进门来,又开始在房间当中忙活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发生了怎样的事情。虽然感冒药有让人嗜睡的作用,可它毕竟不是安眠药。
我看到邹燕搞怪的表情,当然也就确定这只是一场误会了。
只不过,我确实在误会当中救了邹燕的命!要不是方才上楼的那对男女叫喊,恐怕我还觉察不到楼道里面有煤气的气息。若是事情就这么拖延下去,恐怕邹燕就真要被煤气熏得昏迷过去了。
当我再向邹燕的嘴边靠去时,她当然就半张着嘴巴将舌尖也送了过来。
那时候,她这样做可不是因为想要挑逗我,或是觉得自身的感觉又降低了下来,只是想要向我讨好、并且认错的一种表现罢了。
等到亲吻过后,我把手轻捏到邹燕的脸颊上故意询问道:“那你刚才就一点儿都不害怕?万一我不回来,你真得被煤气呛到了可怎么办?”
“你不会的!”邹燕很肯定地回答,并把目光转向一旁:“再说了,我刚才不是吃药犯困睡觉了吗?还有,我也给你留门了呀?”
“傻丫头!”不等我再说更多的情话,就有细碎的声音从房门那边传来。
听到这声音,我的头一下子就抬了起来。旋即,我就看到有人影从门前晃过,而后就嬉笑着逃走了。
“讨厌啦!外面有人,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关门啊?”
邹燕显然比我还要紧张。她边说边忙不迭地起身,并把我从她的身上推开。这之后,她就小跑着向房门那边冲去。只是,等到她到走廊那边时,却只听到楼道里有噔噔的上楼上,却看不到逃走的人了。
“我想是楼上的住户,而且也是一对情侣。”等邹燕回来的时候,我坐在床边上,只得无奈地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
“情侣?”邹燕望着我认真地反问。
“是啊!我在走廊里面的时候,听到他们说话了。我想,他们应该是一对情侣。对了,那女的还叫男的老公了。”我一本正经地解释,生怕邹燕不相信我的话。
“是吗?”邹燕拖着长腔回答,可双腿却向两侧分开了,显然她想要骑坐到我的腿上。当我当真满足了她的需要时,她的手臂则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