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考完试,尤祺和陈枫两个人中午爬起来之后就出去狠狠地补了一顿肉,吃得俩人肚皮溜鼓,大摇大摆地回到寝室,尤祺八百年不响一次的手机终于响了一次,接起来,是尤祺的奶奶,老太太声音有些哽咽:“祺祺,你怎么不给奶奶打电话呢?奶奶做梦都梦见你了。”
实际上,尤祺以前刚上大学的时候每天都会打,然而每次打过去不是没人接就是说几句然后急匆匆地挂断,久而久之,尤祺就很少打电话回去了。
一般都是算准了老头老太太肯定在阳台晒太阳才打回去,虽然老头老太太也想自己的孙子,偶尔也会抱怨尤祺电话打得少,可尤祺真要是天天打电话回去,估计老头老太太会比尤祺先烦。
再加上尤祺一旦疯起来更想不起来打电话回去了,他们的电话沟通就更少了。
老头和老太太在某个大学当教授,每天领着一群研究生之类的小年轻搞实验,忙得很。像这次这种主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是少之又少,然而尤祺是个细腻的小基佬,听见奶奶哭了连忙安慰了几句,撒个娇,“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常常打电话的,你梦见什么啦?”
“我梦见你还那么小,一直哭,可是我在家里怎么找也找不到你,然后你爸妈回来了,你爸跟我说不放心你回来看看,我们一起找,也没找到,然后我就醒了。”老太太基本上很少和尤祺提起早逝的父母,听见老太太哽咽的声音,尤祺有些愧疚,自己作为孙子,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多打电话,多回去陪一陪老头老太太的。
“不哭了啊,我都长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躲起来哭鼻子呢!等我过几天放假就回去了,到时候给我做好吃的啊!”尤祺坐在电脑前哄着老太太,不期然地瞥见书架上的紫拉,淡淡地看着他这边,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没有在看他,不知道这只毛球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跟你说话听没听见?这周末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你爷爷说你爸妈这是不放心你托梦给我的。”
“奶奶,你这个大学教授能不能不要搞封建迷信啊?说出去你也不怕你的学生笑话你!”尤祺哑然失笑,自己的奶奶虽然是个热爱科学的老太太,可是她又特别迷信,对托梦这种事深信不疑。
“跟你说你也不懂,但是体检一定要去,然后去庙里上柱香,不然我可要生气了。”老太太的情绪好了许多,已经可以开始拿长辈的身份压尤祺了,尤祺只好满口答应她,好说歹说地哄好了老太太,把手机放下,尤祺发现紫拉还是刚才的姿势,尾巴时不时地来回扫动,目光却一直没有移开。
尤祺凑过去抱起紫拉,“怎么了?给你吃什么你都不吃,你真的是赝品么?今天有没有偷偷跑出去?”
“喵……”紫拉懒洋洋地叫了一声,乖巧地任由尤祺抱起它,平静地与尤祺对视,“喵呜~”
“你要是能说话就好了,我觉得你有心事。”
尤祺小声嘀咕着,声音小到他自己都听不太清楚,却还是被陈枫听见了,陈枫听见之后随即笑了起来,“你疯了?猫要是会说话那是什么?那不是妖怪么?准保给你心脏病吓犯了!”
尤祺放下紫拉,回头看陈枫,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你害不害怕?在山里那阵子?”
陈枫被提起不愿意回想的事情,脸色变了变,“怕啊,可是我更想活命,好在我遇到了高人,救了我,进山的那几个人就我自己活着出来了……说起来,那位高人把我带到村子里就不见了,依我看,他也受了伤,怎么就走得那么急呢?”
“喵……”紫拉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子上,好像在听陈枫的话,陈枫对于自己脸上的那道印子心有余悸,所以不太敢靠近紫拉,只是靠在自己的桌子上与紫拉对视。
“干嘛?你还想听故事?”
紫拉没反应,炯炯有神地盯着陈枫看。
尤祺伸出手揉了揉紫拉的脑袋瓜儿,灵光一现,“你说紫拉这么聪明,它会不会算数啊?就像电视上的那样,咱们试试?它要是会咱们可就发了啊!”
尤祺的脑回路向来异于常人,刚提出这么个设想,他就去拿纸笔来准备教紫拉算数,奈何紫拉只是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就跳到柜子上去睡觉了,不管尤祺再怎么唤它,它也不下来。
“连紫拉都觉得你脑子有坑,你已经没救了。”
尤祺翻了个白眼,“脑子里有坑也比你脸上有疤强,我跟你说,现在小姑娘都喜欢颜值高的,你这一道印子以后留疤了,你这颜值就是负的。”
陈枫满不在乎地坐下来开电脑,准备渣基三,“你懂个屁,我这叫有男人味儿!”
“还男人味儿呢,连个疤都那么细小,小姑娘能看上你?”尤祺对于陈枫的言论嗤之以鼻,下流话就开始了,男寝,更没节操的话都有,这还算不了什么。
“你是菊花又痒了欠操是吧?”
尤祺愣了一下,然后“呵呵”一声转身坐下来去开电脑,准备渣基三,“小黄鸡,以后跟爸爸说话注意点,小心干得你起不来。”
陈枫不屑一顾,“你个小奶花牛逼什么?”
“呵,我和打不死奶的小黄鸡没什么好说的。”
打开电脑渣基三,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完成,尤祺花萝的密码输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昨天晚上还信誓旦旦地说要a了花萝萝,今天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这个flag,他不能拔!
于是他就换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