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达安边走来边大声问:“怎么啦?你们俩在吵啥呢?”
思琪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郭达安说:“这事就交给我吧,你去忙你的,我来处理。”
思琪离开后,来到徐琴的办公室,徐琴又交给她一个任务,说必须在中午十二点之前赶过去处理。当然,这是工作,在工作中,徐琴和思琪是直接的上下级,她们都知道不能参杂任何的个人感情,该怎么着就得怎么着。
拿着徐琴给的电话号和地址,思琪背上小包出发了。本来就晕车的思琪,想做地铁比较舒服一点,但一问之下才知道,要去的那地方没有地铁线,只能做中巴前往。
坐上中巴才几分钟,思琪就有些受不了了。强忍着,喝了一口哇哈哈镇压翻腾的胃,然后斜躺着闭上眼睛装睡。
好不容易熬到了站,还得再转车。在转第二趟车的过程中,思琪还是吐了。思琪拿了一个塑料袋,接住了呕吐物,而她忽然发现,呕吐物里有血丝,这下把她吓了一跳。下车后,我去了车站的洗手间,将口腔和衣服上的污渍清洗了一番。
怀着压抑的心情,思琪来到了客户家,敲开门,一个小眼睛歪嘴的矮男人接待了思琪。
“您好,您是杨先生是吧,我是xx公司的维护经理陆思琪,您对我们公司推出产品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可以帮您解决。”思琪开门见山地介绍自己。
“你们就是骗人的,明明说好交了钱就可以随时随地跟对方面对面谈,但我交了2400块的年费,一次面对面的机会都没有,每次都是短信、电话、qq,这些方式跟我自己去加个好友有什么区别,要你们有什么用?你说啊。”明显,面前这个杨先生情绪有些失控,可能这话她已经忍了很久。只等公司的人到来就是一顿痛斥。思琪充当了这样一个角色,就是这些不满意客户的情绪垃圾桶。
说白了,这个工作是公司所有人都不愿做的,而思琪被徐琴一番忽悠。说这工作提成高,自由性也很舒适,很多人想做都做不了。
原来就是个情绪垃圾桶的角色,思琪认了,一早也做好了准备。所以这个男人这样凶巴巴说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而是微笑回答,解释,为他梳理情绪,安抚他的焦躁。
思琪说:“杨先生,您的反馈我都记下了,我回到公司一定会为您争取更多的利益,把您的权限全部报到总部,让他们尽快安排您加入将要在地面举行的面对面相亲大会,好吗?”
思琪柔和温雅的语气和悦耳的声音。让杨先生感觉到了自己作为客户的享受,没有再说什么。临出门前还跟思琪说:“你是新来的吧,以前那些人没你这么好说话,感觉你听亲切的,以后有事我就找你好了,你留个电话吧。”
思琪留下了自己手机号,她没想到,就是这样一次处理,竟然在不经意间有了十几个潜在客户。这个杨先生给她介绍了十四个vip客户,让她在公司的重要性一下超过了杨慧。这是后话。
回程还是坐大巴车。但已经没有去的时候那么难受了。两小时后,思琪回到了公司,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向徐琴汇报了收集回来的情况,之后就先下班回家了。
这工作唯一的好处就是这点。可以随时自由下班,但一有事,也要随时上班,哪怕是晚上,任务一来,马上就得上。
带着雪晴和佳雯出去四处逛。难得来一次北京,肯定得四处转转。坐上13号线,她们去了天安门,水立方,鸟巢,尽情玩到九点后才回来。
路过杨聪住处,思琪进去看了一下杨聪,又给他买了一些水果,没想到,罗芸带了一伙人在那等着思琪。思琪她们姐妹想撤走已经来不及了,罗芸仗着人多,冲过来就猛地推向思琪。
思琪后脚用力一蹬,双手抓着罗芸,将她往旁边一摔,摔了个狗吃屎。罗芸身后的一群打手扑来,将思琪她们围在中间踢打。当然,三个女生肯定不是那些男生的对手,思琪腰部被踢中,顿时瘫软在地,杨聪听见响动出来时,罗芸已经带着众人散去,只留下思琪三姐妹躺在地上挣扎着。
杨聪准备将她们送去医院看看的,但思琪说没事,坚持不去。因为现在的医院进不起,进去有事没事先给你搞个几百药费,动不动就是说得你好像不马上治疗就会死一样。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思琪本身的病,去了肯定全身检查,她怕面对那个无底洞一样的医药费,目前还不是彻底去医治的时期,因为手里没钱。
咬着牙,忍着痛,三人强装没事回到了家里。思琪躺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杨聪打电话来说他要去找罗芸,思琪劝她别再去了,也许这次打了之后,她就发泄完了心中的怒气,以后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对于思琪的善良与忍让,杨聪感觉很过意不去。没过几天,杨聪病好之后,去找了罗芸,将那些打思琪的大手修理了一顿,但这是后话,先按下不表。
第二天,思琪还是早早起来去上班,雪晴和佳雯继续寻找工作。思琪找到郭达安,说自己的两个姐妹能不能给安排一下,郭达安说:“思琪,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们公司现在人员已经饱和,真的无法安排,很抱歉,帮不了你。”
听到这样的话,思琪也只能笑笑说:“理解理解,安哥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实在不该提这样的事,是我自己唐突了。”
正在思琪与郭达安说话时,徐琴闯了进来。徐琴对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