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我们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
荀彧年纪才十几岁,可是坐在主位之上,却有一股怡然自得的稳重感,将周围年长的c气势完全压制。
这样看来,这些人讲荀彧围在当中,反而有种群星拱月的架势。
云吉笑着抱拳:“还请诸位恕我来的慢了,不过我虽然来的慢,也有件礼物要送给荀君。”
“云公要送的东西,一定是件妙物。”
荀彧美如玉人,气度不卑不亢,不急不躁,谦谦君子,不过如此。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云公先坐下再说。”
辛瑷撇了撇嘴,拉着云吉坐下了。辛瑷俊美不逊荀彧,自身烂漫率性的气质也和荀彧淡然静雅击鼓相当,一间屋内竟然有两位如此俊秀**的人物,众人都是耳目一新,莞尔一笑。
其中一位老者连连点头,捋须长叹,“刘兄老说颍川人杰地灵,老夫本来还不信,不过见了荀君及玉郎二人,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君子如玉!”
“呵呵,前辈过誉,刘世伯不过说些笑话抬举晚辈而已。”
荀彧脸上依旧是十分谦和的微笑,谢过了长者,对刚刚坐下的云吉说道:“云公,有什么喜事,还请说出来同喜。”
“嘿,我刚刚收了几个山贼,其中便有一位叫做何宁的,据说和何仪、何曼都有。他的儿子何昀正跟着黄戈学艺呢,待会儿过来给你瞧一瞧。”
“对了,还有这个喜帖,上面说的很清楚,邀请何仪渠帅前来喝喜酒。”
“何仪渠帅?”
荀彧眼中闪过一道光彩,笑吟吟道:“我本来想着,何仪为什么要为难我荀氏,现在有了云公带来的消息,到是让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云吉奇道:“如何茅塞顿开?难道这些山贼亦和高素一般,都是张让门下的走狗不成?”
荀彧摇头,“倒不是这回事,不过说起高素,我这边到是有了他的口供,云公不妨一观。”
“好!”
云吉接过了辛瑷递过来的粗布,上面是高素将自己如何勾搭上张让张路,如何准备谋害一些要人的计划说了,还画押按了血手指印,这份状纸,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铁证。
云吉看了好几次,却不明白其中的重要之处,只得笑问道:“荀君想拿这份口供作甚?现在何仪不见踪影,典韦不过是被蒙蔽的游侠,就太平道有些动作,也无法拿捏他们?”
荀彧依旧一付风轻云淡的模样,微微颔首道:“云公说的对,不过我从没说过,我要找他们麻烦啊。”
“啊?你不找他们麻烦,那你叫那么多人来搞什么飞机……”
云吉顿时一脸懵逼,旁边的辛瑷却悄悄和他打招呼。
“云公,你别被荀老二这张无辜的脸骗了,他这句话是说,不找麻烦,要杀人!”
“虾米?”
云吉这才反应过来,荀彧的潜台词是‘我从没说过要找他们麻烦,把他们全部干掉就好了’。
云吉倒吸一口凉气,他只见辛瑷仗剑而行,杀伐果断,却忘记了荀彧王佐之才,坑人无数。
接下来事件的发展愈发让云吉感受到了c的强大。
“有人敢拿秀儿姐的性命报仇,我荀氏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刘世伯,傀儡之道有违天和,最是阴毒,若没有刘世伯坐镇,荀彧这满盘计划皆是空谈。荀彧在这里先谢过刘世伯的关照了。”
被荀彧尊称一声刘世伯的,就是方才那名出言赞美荀彧、辛瑷的老者身旁的另一位老者。
老者呵呵笑道:“亚圣香火积盛之地,你刘世伯怎么敢说坐镇二字?不过彧侄有托,世伯尽力便是。”
云吉的眼光在这位‘刘世伯’身上一停留,顿时再也离不开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都是惊讶之色。
“怎么会这样?”
这位刘世伯身上,竟然没有一丝死气,别说是死气了,就连生气也是迷迷糊糊淡淡泊泊,叫人无法看清楚。
云吉知道遇到了高人,他一路看过来,典韦、王越、荀彧、辛瑷身上都不时有死气冒出,而只有这位刘世伯身上的死气,好似无法滋生出来。
“这位便是云小友罢,久仰久仰!”
出乎意料的,刘世伯发现了云吉的目光,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拱了拱手,打起了招呼。
“久仰?”
云吉吃了一惊,心道尼玛你是谁啊,以哥现在过目不忘举一反三三人成虎的本事,硬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位老者。
像是一眼看穿了云吉心中所想,刘世伯淡淡一笑,摆了摆手道:“小友不必惊讶,我们本来就没见过,不过你恶斗张角化身的事情倒是让我等好生佩服。”哦,哥明白燎懒苏沤堑哪鞘裁垂怼太平要术’残篇之后,系统给了一个称号,叫做:机缘者。
由于栾巴刘洪的称赞,您得到了称号‘机缘者’,您的声望+100,您的名声在将道门之中流传。
机缘者:您与所有道门人物的好感度+3。您与栾巴好感+5,您与刘洪好感+5。
云吉一拍大腿,不用说了,这位刘世伯,百分之九十九是刘洪!
云吉福至心灵,将前后的事情一串联,顿时明白了张机师兄口中那位老师,正是眼前这位刘洪刘世伯。
“乖乖,要是真的能拜这位为师,那可比神机乱入拜的什么马日磾拉风多了。”
云吉顿时兴奋了起来,闹中关于刘洪的事迹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刘洪,字元卓,乃是东汉鲁王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