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你小子过来!”大牛一把将刘病已提起,抓到了大厅之中。
“你就因为要偷这家伙的孔雀鸡才偷偷跑进来的?”支东旭指了指刘病已,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个相貌猥琐的男子问道,这个人是昨晚那个锦衣男子的同伙,在那锦衣男子与支东旭等人打斗的时候就被大牛抓住了。
“是的,小的罪该万死,还请各位高抬贵手,把小的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那男子看了眼刘病已,连连点头,然后就对着坐在中央大厅的鸠摩空,不停的磕头。
“你是苏诚手下的那个跟班?好啊!你居然敢跑了我们乌龙院偷我的孔雀鸡!”刘病已看着地上跪在的男子,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即火冒三丈,要知道这孔雀鸡可是他发家致富的好宝贝。
“什么你的孔雀鸡,这是我们乌龙院的,你偷偷自己把孔雀拿出去斗鸡,害的那苏诚来我们乌龙院闹事,你还有理了。”支东旭当即怒道,要不是昨天霍水仙是故意装死,他今天一枪崩了这货的心思都有了。
“对呀!都怪刘病已这个家伙,害的苏诚跑到我们乌龙院闹事,结果倒霉的却是我!”许平君也走了出来,她昨天洗澡的时候差点被苏诚看光,幸好霍水仙赶到制止了,要不然她上吊的心都有了。
“疯丫头,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刘病已顿时不满道。
“不!病已,因为我终于良心发现了!乌龙院里的人全部都是正人君子。”许平君转头对鸠摩空抱拳一礼,然后语气十分诚恳的说道:“我要向你们大家承认,我混进乌龙院里,其实是为了抓你们的犯罪证据!”
“而且,这都是他的主意啦!”许平君指着刘病已说道。
“喂喂!疯丫头,好汉做事好汉当啊!”刘病已气急败坏道。
“我又不是好汉,我是女人。”
听到许平君这句话,刘病已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说道:“你不是一向以男人婆自居的吗?怎么突然间说自己是女人?”
“可人家本来就是女人嘛!”许平君翻了个白眼,刘病已顿时哑口无言。
“许平君!原来你来这里是有目的的啊!”霍水仙看着许平君,很是生气道:“我真后悔今天我还好心帮你治脚伤。”
“霍公子,不管怎样呢,我还是要感谢你对我的关心,替我解围,赶走苏诚那个色鬼。”许平君对着霍水仙羞涩一笑。
支东旭走到霍水仙身旁,低声问道:“水仙,那女人该不该是喜欢上你了吧?”
“怎么可能!”霍水仙虽然也感觉怪该的,不过自然不会承认,走到鸠摩空面前,问道:“师父,怎么办啊?”
“男人留下,女人离开!”鸠摩空的话依旧那么的简洁。
“那我呢,大师?”跪着的那个男子急忙问道。
“离开!”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那男子又是磕了几个响头,转身就跑。而那刘病已则十分得意的看着离去许平君,很是开心。
就这样又过去里四五天,这一天原本与阿秋去杜城散步的霍水仙却怒气冲冲的跑了回来,对刘病已说道:“刘病已,你故意整我的是吧?”
“人家许平君是真心爱上你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怪在我身上来呢?”刘病已嘿嘿一笑,很是得意。
支东旭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水仙?”
“没事!”看着支东旭过来,原本急的跺脚的霍水仙却脸上一红,低头不敢看他,经过那一晚的相拥而眠,两人的情感变得暧昧起来,支东旭偶尔偷偷牵她的小手他都不反抗,似乎已经默认了双方的关系,只不过还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
“哎呀!你不是男人吗?男人有女人爱你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刘病已不知死活的再次凑了上来。
难不成哥们还真的猜对了,那许平君真正喜欢上霍水仙了?奇怪,我记得原著中许平君从头到尾都是喜欢刘病已的啊?难不成是因为哥们的蝴蝶效应?
“刘病已,你小子找抽是不是?”支东旭将霍水仙护在身后,说道:“上次孔雀鸡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害的大家伙都受了伤!”
“哎哎!你敢打我,我马上就去跟大光头说出你们的秘密!嘿嘿!”刘病已一脸无所谓,嘿嘿坏笑。
“那你到底想怎样?”支东旭心中一动,这刘病已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这个嘛,我想想!”刘病已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那个老光头的易筋经到底在哪里?”
要不要帮他偷易筋经?支东旭暗自思忖,随即又掐死了这一个念头,想从鸠摩空这位神秘莫测的高手身上偷东西,简直找虐,就像刘病已一样,没准早被对方知晓了。
霍水仙见此,对阿秋使了个眼神,然后与支东旭一起带着刘病已前往了鸠摩空的禅房,路上还撞见了大牛,于是同样被刘病已抓住把柄的大牛也被拉来帮忙。
“在哪里啊?”刘病已推门而入,鸠摩空似乎并不在里面。
“在那里!”支东旭指了指鸠摩空的床,一本红色的书被打开,随意的放在被子上。
“嘿嘿!”刘病已走进床边,将那本易筋经取了下来,然而却脸上一僵,把书放了回去,干笑道:“对不起啊!打扰你睡觉了!”原来那被子下正是鸠摩空,只不过他的脑袋被易筋经给盖住了。
“你以为我会背叛师门吗?你以为世人都像你一样龌龊吗?”霍水仙不屑道。
“大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