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让和房天等人看着那些已经被折磨了一下午,身心疲惫的士兵们,一个个脸上都浮现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李让终究是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唰的一下,所以人哀怨的目光齐齐的打在了李让身上,自知失态,李让忙收敛笑容,又恢复了刻板正经的姿态,对着下面的人说了一句,解散,然后和房天一起朝宿舍走,二人边走还边谈论着什么。
只是深受打击的众人还处于怔愣中,在听到他们二人的讨论后,更加郁闷不已,李让和房天也没说什么,不过是讨论今晚的晚饭菜系是如何的丰盛,如何的美味,荤素搭配的甚是合理等等......
可是讨论归讨论,就不能小点声,而却还讨论的如此声情并茂,惹得众人腹中又是一阵抽搐,饿啊......
拖着疲累的身体,大家都恹恹的洗漱,然后回到了温暖的营房中,一下午,晚饭没的吃,真真是饥寒交迫,这才第一天,未来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们熬过去。
因为太累,又饿,所以人扑倒床上,很快就去会周公,打算蹭点吃喝。
窗外的寒风刮动凋零的树枝发出摇曳的细碎声响,冬天的夜,除了寒风的声音和风吹树枝摇的声音,便没有其他的声音了,静谧的可怕。
金一鸣躺在床上稍事眯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众人都睡得安稳后,他轻手轻脚的下床,穿好棉衣,鞋子,轻轻推开门,走出了营房。
一出营房,午夜的寒风夹杂着房顶的积雪,细细碎碎的飘落,落到衣领里,激起身体的一阵战栗。
夜幕上挂满了星辰,一闪一闪的,让金一鸣想到了司徒少南会心一笑时眸子里柔和的光芒,就像这夜幕中的星辰,熠熠生辉。
他放轻脚步,不让踩着积雪发出太大的声响,穿过训练场,就是司徒少南的宿舍,金一鸣小心谨慎的走着,尽量小心,以免被人发现。
终于来到司徒少南宿舍窗下,他贴着墙壁,摸到门,微微用力,门竞真的被他推开了。
金一鸣见状,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心情愉悦的抬步走了进去。
只是屋内却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淡淡的透过窗帘洒在地面上。
金一鸣的视线在黑暗中扫视了一周,在房间的东边发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虽然正面对着他,但是屋内光线太暗,金一鸣看不清那人的神色,但他知道,那就是司徒少南。
于是,他抬脚走向她,笑道:“怎么一直没睡?”
司徒少南看着向自己靠近的金一鸣,顿了顿,道:“等你。”
金一鸣表示很是受宠若惊的咦了一声,“嘿嘿,让首长久等了,怎么没在被窝里等。”
司徒少南心头一跳,还好现在光线暗,金一鸣看不到她耳根因为他的话,爬上了一丝红晕。
可是,始作俑者金一鸣却不认为他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一般暖气到了后半夜就不是太热了,即使是营地自己供暖,后半夜也不会太热。
所以,后便也的房间里是有些清冷的,哪有被窝里暖和,他这句话倒也是好意。
司徒少南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抬手,接着淡淡清冷的月关递给他。
“怎么不点灯?”
金一鸣接过椅子,坐下,看着模糊不清的司徒少南问。
只听到抽屉被打开的声音,然后一道光突然司徒少南手中的手电里照射出来,瞬间就明亮了眼前人儿的容颜。
司徒少南没有打灯,只是拿出来手电,然后将光束照在身后的墙上,这样他们二人能的视线能借助一点微弱的光辨清一些事物,又不会让外面的人看到房间里的光。
虽然这个时间营地里的人都进入了沉睡,可是万一有半夜上厕所的,如果看到她的宿舍亮灯,就会很清楚的从单薄的窗帘辨出除了她之外,房间里的第二个人影来。
不暴露彼此的关系,是司徒少南和金一鸣心照不宣的共同意见。而知晓内情的李让房天自是不会去多那个嘴。
司徒少南放好电筒,一回头,就看到金一鸣在昏暗的光芒下,手肘支在身旁的书桌上,单手撑着头,讨好似的看着自己,笑的异常灿烂。
他的眼神有些炙热,看的司徒少南有些不自然,但面上却还淡定如初,丝毫没有透露出自己的那点羞报的小心思。
语气也是淡淡地,听不出喜怒,“你怎么跑这滥竽充数了?”
闻言,金一鸣的手一滑,头都险些磕到桌子上,他知道今晚司徒少南会的你自己,而她也知道自己会来找她,毕竟白天二人没有时间和机会单独说话。
他也知道司徒少南一定会追究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只是没想到她问的会这么动听,什么叫滥竽充数,今天下午的测试,他明显是出力最多的一个好不好,当然,是脑力,因为队伍里不缺出体力的士兵。
只是,单独面对她,说起话来也就不管不顾,甚至有了一丝撒娇的味道,“老婆,你就这么看不起你男人,什么叫滥竽充数吗?我可是有真才实学的。”
司徒少南不自觉的摸了摸手臂,心中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她当然知道,金一鸣语气中的讨好,就是希望自己能让他留下来。
可是,一想到他的身体,司徒少南的面色就不禁微微有些难看,可是她又不像他,见什么话好听,说什么。
尤其是在军营中,司徒少南总有些傲娇的别扭在心底作祟,本来关心的话也是带着别扭。
“金一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