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她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想躲开所有人,躲到他的面前,好好的哭一次,痛痛快快的哭一次,让心中的苦痛随着泪水流出自己的心,求得一丝丝的解脱和放纵。
汹涌的流水从她的指间渗出,砸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凄美而无奈。
哭得累了,蹲的腿脚麻木了,司徒少南缓缓地靠坐到墓碑旁边,头靠在那冰冷坚硬的墓碑上,幻想着,这就是那个曾经她依赖的坚毅的肩膀。
目光涣散的望着头顶淡蓝的天空,和朦胧的白云,偶尔一行雁儿成群结伴南飞。
哽咽着喃喃自语道:“竣笙,你说,如果我托它们给你捎去一封信,你能收的到吗?”
“应该能吧,它们飞的是那样高,离在天堂的你是那样近。”
“竣笙,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他会懂我的,是不是?”
“应该会的吧......就像你那样懂我.....”
最后那就话她说的很轻,轻的被风一吹,就散了。
对前途的迷惘,对未知的彷徨,就像平地卷起的风暴,让她无处躲藏,任由其把她吞噬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