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郑成贤愿意还是不愿意,日子终究得继续过。 ?.ranen`
随着时间一天天临近,他心里的焦躁也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身边的人都能很明显的感觉到,焦躁的原因是他不能对任何人说的。
无论是宝蓝她们,还是刘在石等人,郑成贤始终三缄其口。
最近几个月来,一切发展的都很顺利。自打tara参加完ah的元宵节晚会之后,七人逐渐走进华国民众的视线。
跟上辈子一样,凭借靓丽的外形,跟好听的音乐,tara很快打开了市场。
当初刻意培养的粉丝俱乐部,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在丫丫那个小姑娘的推动下,tara的歌曲在网络世界里到处开花。
而这一过程,比郑成贤记忆中早几个月。
另外韩国这边,朴槿惠的唿声越来越高,她的对手逐渐形同摆设。面对这汹涌的声势大潮,除了出身同一党派又有现任总统支持的任泰昌,其他人根本无力抵挡。
但他也已是强弩之末。
连续的失利,让本来意气风发的他变得垂头丧气。即便身处在高档的私人会所,身边聚拢的也都是握有实权的人,可他依然笑不出来。
“真的没想到那个老女人势头会这么勐,居然能得到这么多的支持。”
任泰昌颇有些灰心地的说了一句。
“虽然我们一开始就把她定为重点对象,可大家还是低估了她的能力跟决心。”坐在对面的金昌锡淡然说道,神情丝毫看不出有沮丧的意味。
“她会得到中老年层的支持,这早在我们意料当中。只是没想到,年青一代也有不少人被她分流。这是我没考虑到的。”
金昌锡这话一出口,陪在末座的金成俊坐不住了。
赶紧惶恐地说道:
“对不起父亲,这一点是我考虑不周。原本以为只要我们抓住年青的一代人,就算略处劣势,但也不会差距太大。没想到……”
下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但在场的人无不心知肚明。
任泰昌臊眉耷眼的坐在沙发里。
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累了一天的苦力,而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在参选总统的政客。
“你也不用过于自责,成俊。”
金昌锡微笑了一下:“不光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我们大家都太轻敌了。”
说到这,威严地扫视一圈众人,语带教训:
“相信在座的各位从一开始都以为,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她朴槿惠翻不起什么风浪。结果人家不光翻起来了,而且眼看就要把我们的船打翻。这个教训不可谓不深刻呀。”
众人默默地点头。
“为了这一天,朴槿惠显然也是准备良久。比起五年前,此时的她更加老练,看待事情也更加的全面。其实比起她来我们是有优势,但同样也有劣势。五年前我们利用优势打击她的劣势,朴槿惠一败涂地。可这次她注意到了,并且做出了相应的措施。”
金昌锡目露深沉,一边总结一边说:
“不得不说,今年她的准备工作,做的很充分。她负责中老年层的选民,郑成贤则带领一帮人负责年青一代。俩人互相推动、促进,形成一个良性循环,这才能让她越走越顺畅。”说到这,严厉的看了看在场的其他人:“敌人走的顺畅,那么我们就只能举步维艰了。”
“对不起父亲~”
金成俊满脸歉意地金昌锡一点头:
“都是我太过自大,对郑成贤的认识不足。”
“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们大家都没认识到。”抬手打断儿子的道歉,金昌锡颇有几分唏嘘地说道:“其实你已经比我们做的好啦。虽然没有对郑成贤造成什么实际伤害,可至少你对敌人亮了枪。而我们,却连敌人在哪都没看清楚。”
当众的夸奖让金成俊有些不自然,略显忸怩地看了看其他人,没吭声儿。
“那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任泰昌听他俩说了半天,却没听到一个可行的方案,不免有些着急。
金昌锡微微皱了皱眉,十分不喜他眼前的表现。
身为一个领导者,你可以不聪明,却不能蠢。
刚才那番对话,已经暗示出关窍所在。结果任泰昌愣是没听出来,这让金昌锡不禁开始琢磨,花这么大力气推他出来,是否足够明智。
“任叔叔,我父亲的意思是,现在朴槿惠跟郑成贤俩人互相配合彼此照应,想要一举击溃恐怕不易。”
注意到父亲的不悦,金成俊赶紧插话解释道:“这就好像要一次性地掰断两根筷子,对于普通人来说难度不小!可假如我把筷子分开掰,就会轻而易举的做到。”
任泰昌听懂了,神色刚一喜马上又愁眉苦脸:“可要怎么分开他们俩呢?以前我们说要拉拢这个郑成贤,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一点起色也没有。”
“与其拉拢一个打一个这么麻烦,干嘛不让他们先打起来,然后我们收拾残局不好吗?”金昌锡微微一笑,淡淡说道。
“那要怎么让他们打起来呢?”
任泰昌继续问。
懵懂地像是课堂上的学生。
金家父子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失望。
“我找人调查过这个郑成贤,结果让我有些惊讶。”
心中一叹,金昌锡温和说道:
“他实在是一个很古怪的人!完全没有20多岁年轻人应有的活力与朝气,有的只是一份不属于那个年纪的老气横秋和谋算。”
说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