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白给的,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那种,”谢英志一脸无害的笑着:“只要你平日里多向朋友介绍一下我们基金会就成,对了,你的朋友们如果有需要,我们也可以赞助。”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陈耕喜不自胜的道:“那……真的没有什么条件?”
“当然没有什么条件,我们基金会的主席是一个特别善良的好人,他愿意竭尽自己所能的帮助所有能够帮助到的人,”谢英志笑的像是纯洁无害的小百花:“否则他也不会为了在全世界范围内推动民主和自由而成立这么一个基金会了……嗯,虽然没有条件,但还是希望这些被捐赠者能够对我们做出一定的支持。”
“嗯?”陈耕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解:你刚刚才说的没有任何附加的条件啊。
“别误会,别误会,”谢英志笑着摆摆手,道:“这个条件就是希望你能认同并且支持我们基金会的理念,支持民主、反对独裁、认同‘人权高于一切’的理念,并且愿意利用业务时间宣传我们的理念……对了,‘人权高于一切’的理念你知不知道?”
人权高于一切?
果然很好,果然很强大!陈耕笑了:果然是打的好算盘!
到了这个份上,他若是再不不知道自己与谢英志的偶遇是一次被人刻意安排的偶遇,那就真的笨成一头猪了,什么“人权高于主权”,什么“民主和自由”,陈耕很清楚,这些看似光鲜、这些说法看似很高大上,但实际上不过是美国对外输出颜色革命、搞乱对手国家的幌子和借口,比如他们在港岛就是这么做的,对于陈耕来说,这种说法连半毛钱的作用都不会有。
但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好奇: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盯上的?
“不知道。”
陈耕很配合的一脸好奇的望着他:“人权高于主权是什么意思?”
谢英志顿时精神起来,动了动身子,靠的陈耕更近了一点,道:“不是‘人权高于主权’,是‘人权高于一切’,这个‘人权高于一切’,意思是不管有多大的事,人类的生存是第一位的,其他权利都不能超越这一点,这也是整个西方文明世界最广泛认同的一点。”
“是这样吗?”陈耕表示“我很怀疑”。
“当然,”谢英志眼底里显出一丝得意:我当你陈耕有多大的能耐呢,原来也就是这么回事!语气中自然不自然的也就现出了一丝淡淡的骄傲:“陈先生,我给你说,你没去过以美国为首的民主自由过度,不知道‘人权高于一切’这个观念是在民主世界里被普遍认同的一种普世价值观,嗯,我给你举个例子好了,在二战的时候,有个美国大兵在战场上落入了敌军层层的包围圈,然后……然后你猜怎么着?”
尼玛啊!
陈耕听的目瞪口呆:这个谢英志不会是把《拯救大兵瑞恩》给搬过来了吧?
行!
你要是真敢这么说,我就服了你的编故事的能力!
很配合的问道:“怎么着?”
“这个失踪的战士家里有四个兄弟,而且他的其他三个兄弟已经在战场上战死了,美国作战总指挥部的将军们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认为不应该再让这个战士的母亲再次承受丧子之痛,于是决定派出一支特别的小分队,将她仅存的儿子安全地救出战区……为了救这名战士,你猜美军派出了多少人?”问陈耕的同时,谢英志还夸张的岔开了巴掌,仿佛在暗示陈耕美军派出了5个人似的。
“10个?”陈耕“小心翼翼”的问道,《拯救大兵瑞恩》的拯救小队是8个人,我给增加2个人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谢英志顿时被呛的不轻,咳嗽了两声,他是想说10个人的,但自己的心思被人猜中了那多没面子?哼了一声,无不自豪、无不骄傲的道:“10个?那个战士可是在敌人层层的包围圈里面,10个人怎么够?我给你说,是一个排!整整一个排!”
那语气、那眼神、那表情,骄傲的就跟美国人救的是他似的。
“这么多人?”陈耕很配合的惊呼道。
“那是!”谢英志一脸的自豪:“为了拯救自己人,美国人不惜一切代价!”
“可一个排怎么着也得小30号人,目标不小了,这么多人怎么悄无声息的穿过敌方的封锁线,然后悄无声息的将那个倒霉孩子救出来?”陈耕一脸茫然,似乎完全无法理解。
“咳咳咳……”这个问题让谢英志怎么回答?这本就是他随口编的,只是没想到牛吹的太大,一时间找不到借口给自己圆回来了。
陈耕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接着问道:“这么明显的目标,先不说能不能把那个深陷敌后的士兵救出来,就算能救出来,这个拯救小队的伤亡也不会小吧?说不定会伤亡十好几个人,为了救一个人而让其他十几个人去送死,这么做到底合不合算?”
“咳咳咳……”谢英志咳的更厉害了。
“美国的将军为了不让那个深陷敌后的战士的母亲伤心,所以派人去拯救他,但那些因此而死亡的战士的母亲难道就不伤心了么?”
“这个……”
谢英志瞠目结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耕的这个问题:尼玛这就是我随口编出来的,好衬托美国的民主和自由、衬托我的“人权高于一切”的说法,你现在让我怎么说?你丫会不会聊天?!
“所以啊,”在抛出了这一系列的问题之后,陈耕终于做出了自己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