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婉?”白影的声音轻柔的就像一缕春风,仿佛动静稍大就会将人吓跑一样。
“嗯,你也可以唤我琴川,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不配那个名姓。”琴川扯了扯嘴角,“你呢?您的名字是什么?唔,抱歉虽然您是长辈,但是琴川还是觉得用敬语有些别扭,希望您不要追究琴川之前的失礼。”
“哪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说来奴家还该谢谢你,左右这里也无他人若是你不嫌弃奴家是个罪人,就唤奴家一声琴姬我们平辈而论。之前的名字琴姬有愧是再也不该提的。”
“是我们这些幸存者对不起琴姬。”琴川摩挲着这怀里的琴,木制的琴身冷冰冰的。
死木本无情,盖因人心易。
“没有,我很欢喜,真的很欢喜!没想到我们一族,还有……还有怎么多人活着,我还以为……大家都随着那场大火一起付之一炬了呢。”琴姬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很欢喜。
琴川不禁猜测这欢喜是因为族人幸存的人多而欢喜还是因为不用那么愧疚很那个人的地方陡然轻了很多而欢喜?亦或者哪一方面更多一些呢?
琴川突然觉得自己很坏,自己的心很冷。她或许真的是冷心寡情的一个人。
咦?!为什么她要说或许真的这样的话呢?从前有什么给她下过这样的定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