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乔慕晚红着脸的样子尽数纳入眼底,厉祁深不着痕迹的一笑b>
有微茫,在他的眼底飞逝而过,对这个女人,一向他都难以控制自己,大有一副哪怕精尽人亡死在她身上,也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厉祁深抓住乔慕晚伸过来的小拳头包裹进掌心中,跟着将她往怀中一带,顺势,她的小身子倒入他的怀中。
“我有说错?那晚,你和我要了七次!你不记得了?”
附在乔慕晚耳边,厉祁深一边吹着气,一边正经的口吻中带着戏谑的给她说话。
耳畔,男性的气息喷洒着,乔慕晚直感觉有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蹿过自己的耳底。
“你个没正型的!”
乔慕晚状似生气的推开厉祁深,一张干净的小脸,尽是消散不开的红润。
厉祁深没有放开怀中乱动小女人的意思,一双铁臂,有力的圈住她,把他在自己的怀中困得牢牢的。
“你放开我吧,我要去看看我爸了!”
这里是医院,她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样公开场合被这个男人理所当然的抱着。
“做检查你也进不去,看什么?”
将修长的指穿插进乔慕晚的发丝间,在她敏-感的头皮处,轻轻地揉着。
嗅着她发丝间淡雅的清香,干净的就像是雨后的空气一般,厉祁深莫名的心情舒畅。
被一下接着一下有技巧性的揉着头皮,乔慕晚不断的缩着小脑袋。
“你放开我吧,会有人进来的!”红着脸,她说,声音闷闷的。
“进来怕什么,我们两个是拥抱,是亲吻,还是,碍着他们什么事情?”
乔慕晚“……”
厉祁深一本正经的将话说得云淡风轻,乔慕晚小脸红得像是烧开的水一般滚烫。
小脑袋埋低着,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将乔慕晚羞赧的样子尽数纳入眼底,伸手,他拥住她肩膀,把她埋在自己的怀中。
“连你父母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好别扭的?”
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大提琴琴弦被拨弄一般,在自己耳边每一个字都沉稳、有力的落在自己的鼓膜上。
是啊,她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呢,这样的一个男人,千万人之中,千万年之间才得此一遇,她何其有幸有他的呵护,有他的照拂,有他这般对待!
小脑袋在他的肩胛处蹭了蹭,没有再去排斥两个人之间这样的紧拥有什么不妥,下意识的伸出手,她圈住他,将他同样抱紧。
——————————————————————————————————————————
助理进了年南辰办公室,神色慌张,很明显,厉祁深出手针对年氏的事情,让公司的情况,变得棘手起来。
年南辰恼羞成怒的拨开桌案上面的文件夹,连带着桌案上的签字笔和水杯,都一并乒乒乓乓的落在地上。
“该死!”
他将手往桌案上一拍,刺红的眉眼间尽是猩红色的血丝。
他真是是要被厉祁深气蒙了,他只是针对乔氏,和他厉祁深有什么关系,竟然能让他舍得不惜用厉氏做保证来维护乔氏?
他之前还真是低估了乔慕晚在厉祁深心中的地位。
将手蜷缩成拳头,泛白的骨节,反射出他的不甘。
“……年总,已经接连被劫走了两份合同,我们要怎么办?”
看年南辰样子像魔鬼,助理问他的语气,也变得颤颤巍巍起来,生怕自己哪句话没说对,就被这个脾气不好的老板,臭骂了一顿。
“还能怎么办?没都没了,现在想劫回来,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年南辰的齿缝间挤出,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厉祁深和乔慕晚的眼神,掀起翻天覆地的血色。
“帮我联系壹横那边!”
年氏已经接连丢了两个合同单子,他不能再将第三个也丢掉。
刚拿起西装外套,打算出门,杜欢神色难看的走进来。
“年总,不好了,壹横那边,厉氏已经派人过去!”
又一次被厉祁深抢先一步,年南辰气得将手里的西装外套,直接甩在地上。
“该死,他厉祁深还真是打算和我杠上了啊!”
一抹阴冷,狠戾的在眼底飞速闪过。
——————————————————————————————————————————
年永明在医院这些天,都是邵萍抽时间来陪他。
带了午餐过来,见年永明已经穿戴整齐,邵萍一脸错愕。
放下手里的保温盒,她问“都好了么?就这么着急出院?”
“没事儿的,老毛病了,时不时就发作一下,不碍事的!”
“怎么没事儿啊?你都说了是老毛病了,更应该好好的调节,不是么?”
邵萍让年永明坐下来,“医生那边不是让你过几天再出院的么?”
“医院就是黑吃黑的地方,你在这里住一辈子,他们才开心呢!”
他多住院一天,医院就多收费一天,让他在这里多住几天,医院这边何乐而不为呢!
“话不能这么说啊,人家医生也是为了你好,这不是你上了年纪,怕你身体再出什么事情吗?”
邵萍循循善诱着,安抚好年永明,她打开保温盒,将里面的饭菜取出去。
“你先吃点儿饭,我去问问医生那边,你现在出院合适不,医生要是说合适,我就让你出院,你看行不行?”
邵萍对自己的好,年永明都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