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晚的说辞,让厉祁深剑眉微蹙。
“这种事情不需要瞒着她!”
“不是这样的!”
乔慕晚摇头,否决了厉祁深的话。
蝶翼般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乔慕晚低垂着眸,有难言的情绪,在眼底飞速闪过。
不同于她这个经常和长辈接触的性格,厉祁深根本不理解长辈对一个人有好感后,就会百般对她好,但是一件事儿没做好就会让长辈彻底失望的心理。
她不想让厉老太太对她失望,虽然事先做得事情是她的不对,不仅隐瞒了厉氏的员工,还隐瞒了厉老太太,但是她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见乔慕晚局促不安的神情,厉祁深安抚性的拉过她的手,裹紧在掌心间。
“有我在怕什么,你替别人着想,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乔慕晚“……”
“要你一直不见光的存在于我的身边,你很喜欢我们之间现在的这种关系?”
不带乔慕晚回家见长辈,对她不公平不说,让乔家的父母知道也会觉得他厉祁深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虽然乔慕晚也想正大光明的和厉祁深走在一起,但是事情情况,似乎有些不如意。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就好!”
感情的事情,她也没有什么经验,但是每天看到他,每天有他陪在自己身边,她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水漾通透明亮的黑眼珠,黑白分明的看向厉祁深,将那些所谓的头衔儿、地位统统付之一炬,她只想他彼此的世界里有对方的存在,永远不存在谁嫌弃谁,谁不要谁的一天就好。
隐隐约约间感觉出乔慕晚对自己的依赖,厉祁深湛黑的眼底有似笑非笑的精芒闪过。
“傻丫头!”
掌心落在乔慕晚的脑顶,将她整理好的发丝,捣乱似的揉散。
然后长臂一勾,将她圈入自己的臂弯中。
“等你准备好就告诉我,我厉祁深的女人,不需要受这样没名没分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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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甩手给年南辰一个耳光,打散了他全部不清明的情绪。
游弋在她处的手指僵硬住,年南辰抬眼去看眼前这个女人一张在晕黄灯光下变得泪眼婆娑的小脸。
甩了甩头,他的视线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
待确定眼前这个小女人不是乔慕晚时,自己绷紧的手指,渐渐的松懈下来。
可当脑海中有一个名字,走马观花一样的蹿过时,他的眼底腾起猩红。
“嗯……”
内里刚刚松懈下来,又被猛撞的没入,邵昕然痛苦的皱紧小脸。
坚-挺的两指,不顾及会不会伤害到眼前的小女人,曲起撑开,让邵昕然痛苦的不断大口喘息。
“是你!”
眯起狭长的眸子,年南辰记忆倒回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的他,只有十六岁,是高中二年级学生,那时的他占据了劣性学生拥有的一切劣根。
一次和同年级同学打篮球的时候,因为被对方抢断了一个球,他不惜与对方大打出手。
事情当时闹得挺大,他打架的同学也不是什么善茬儿,直接拿刀子砍伤了他的手臂。
不肯将这样的事情告诉家里,也不肯将这样的事情告诉校方,年南辰就拿校服缠上自己的伤口,然后扭着牛脾气出了学校,满大街的乱逛。
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再加上他满脸都是伤,狼狈的他让来往的路人避而远之,但恰恰就有这样一个不怕死的女生,从艺术培训中心下课后碰到了他以后,直接好心的要送他去医院。
虽然年南辰当时一再别扭,一再发脾气,但是那个女生的脾气好的很,根本就不再去年南辰对她的恶劣态度,耐着心思的规劝他去医院缝合伤口。
受不了女生的鸡婆,年南辰一再隐忍后,随了她的意,去了医院。
就这样,大邵昕然三岁的年南辰,与她认识了。
邵昕然承受身体上难受的感受,小脸肉紧的看向年南辰,有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层层缠绕开的丝线,不绝如缕的包裹住她。
看到年南辰在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盯着自己,她惊恐的想要退缩。
“不许逃!”
年南辰另一只闲置的手抓紧她的腰身,固定她一再挣扎的身体。
挺拔的身躯罩住邵昕然,就像是一座有无形压力的山,将惊恐状况下的她,笼罩的密不透风。
有情潮的湿濡落在年南辰的手上,他猩红的眼,将邵昕然喂得更殷实。
“滚开!”
没想到两个人八年后的重逢,竟然是这样用羞耻方式对峙的姿态。
屈辱,难以忍受,各种狠狠凌迟她心脏的词汇,禁锢她的全部思绪。
“怎么舍得回来了?还想继续回来勾-引我?”
年南辰的第一次给的她,但是悲哀的是他得到的却不是她的第一次。
但年南辰并没有因为邵昕然不是第一次而嫌弃她,相反,把她如同宝贝一样惊心呵护了整整七年,从初中高中二年级到他二十三岁,七年的时间,他们两个承受住了七年之痒,结果却得到二十岁的邵昕然与膀粗腰圆的男人,赤呈滚单的场景。
年南辰咆哮的话,刀子般凌迟邵昕然的耳膜,她也不是什么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