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备好?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么?”
记忆中,乔慕晚因为这个体位,止不住的,就包括到了顶峰以后,她还在咬着唇,细碎的吟-哦着。
乔慕晚咬着唇,不想和厉祁深说话,他一说话就给自己添堵不说,每次还把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要么先吃我的手指,嗯?”
厉祁深气息明显变得灼热起来的在乔慕晚的耳边蛊惑着。
“不要!”乔慕晚直觉性的拒绝着。
“厉祁深,你先洗澡好不好,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
她不好意思让他换个体位,只得别别扭扭地找借口。
“我会让你舒服的!”
厉祁深依旧在曲解乔慕晚的话,拿她的话,用另一种看待的方面去说话,把她堵得哑口无言。
脸上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的红着,乔慕晚出声反驳——
“厉祁深,你别闹了,我还没有给你做宵夜呢,你先……嗯……”
突然的入侵,让她的声音瞬间支离破碎。
厉祁深的手按在乔慕晚的香肩上,将她的身体压成了一道弧形。
乔慕晚皱着眉,用手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抱着浴缸的边沿,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儿,就会跌倒。
“嗯……慢点儿……”
声音无限旖旎,带着小猫咪一样柔柔软-软的娇-媚,很快,那种不适的感觉,被阵阵浪潮一样的席卷了感官世界。
哪里会因为乔慕晚的话有什么反应,厉祁深顾不上其他,凭着没有消弭的酒劲儿,腹部壁垒分明的挑刺。
厉祁深俯下身,捞着她的身子,不断的恣意作怪,让粉雪压出自己满意的形状。
“吃什么宵夜,吃你就够了!”
回来这边,他哪里还需要吃什么宵夜,这个女人,比那些什么宵夜、大餐……美味多了。
身体就好像置身在云端,乔慕晚的头脑,一片混沌的状态。
因为这个致命的体位,她觉得自己的小fu,要和肢体分开一样的飞出去了。
在厉祁深抵在她敏-感处的一瞬,他捞着她的腿弯,然后迈开自己修长的劲腿,进了浴缸中。
本就觉得自己是在坐过山车一样是迷迷瞪瞪的状态,突然有了水波的阻力,本就敏-感体质的乔慕晚,直感觉自己下面积满了水。
不光光是她的,还有浴缸里的水……
厉祁深拉过她的身体,继续刚才的体位。
随着起伏频率的波动,有层层水波,泛起赏心悦目的涟漪水花。
绯靡的场景,变得凌乱的气息,和水波涌动的声音,此起彼伏,杂然的交融成一片,让整间浴室中,荡起散不开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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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心情很差的回了家,刚刚碰到了厉祁深,听了他的话,她觉得自己无疑是受到了致命的创伤。
不喜欢……这是多么直接又干脆的话,直接又干脆到连一丝可怜的念想儿都不留给自己。
这让一向都自命清高的邵昕然,受到的不仅仅是尊严的打击,更是对情感的彻底毁灭。
她心里乱的很,虽然之前在意大利那会儿,厉祁深对自己也是不冷不热的状态,但是还没有到了那种会对自己说这样刻薄的话。
她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真的太过残酷了,残酷到就好像是小时候上小学自己明明当了班长,却因为其他的同学找了关系的原因,自己失了班长的位置一样,让这样的事情对那颗幼小的心灵带去了不可磨灭的打击。
邵昕然坐在沙发里,整个人的脑海中,想的都是厉祁深刚刚那句话,以至于像是石化的雕像一样的僵硬着身体。
直到有厉潇扬的电话进来,她才有反应的接起。
“昕然,你到家了吗?”
“嗯,到家了,你呢?到家了吗?”
“我也到家了,在吃我爸买给我的榴莲!”
厉潇扬对邵昕然是实打实的好,因为两个人在异国他乡,都是中国人的原因,彼此间都是无话不谈那种的好闺蜜,就包括厉潇扬喜欢温司庭的事情,她也毫不忌讳的让邵昕然知道。
“昕然,你说我要不要找他啊?我和他有好久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邵昕然没有什么心思去听厉潇扬叽叽喳喳的说她的事情,但还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只得硬着头皮,故作出耐着心思的模样,随意的答着话——
“你要是真心喜欢他,就去追啊,反正现在是社会,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成纱!”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说了这话的邵昕然,忍不住自嘲起来。
女追男隔成纱?这句话对她来说是奢侈的,她追厉祁深,岂止是隔座山,就好像是隔着十几亿的光年,不管她怎样想要去触及,都触及不到。
“是啊,我也觉得我应该追他,那这样,我给我祁深堂哥打个电话,问问他关于温司庭的情况,如果温司庭没有女朋友,那我就追他,反正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自由恋爱,我也不怕谁知道了会笑话我!”
厉潇扬嬉笑的说着话,又和邵昕然说了几句话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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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潇扬刚挂断给邵昕然的电话,就打了电话给厉祁深。
此时,水榭这边,正值如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