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不理他们,上个毛线,吃个毛线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只是幻觉吗?她要是还是去吃宵夜那场面得有多尴尬啊,而且她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了,战斗机实在是太可怕了啊。她说不去不去,连忙跑起来。
谁知道阿隐和森晴神展开果断下车,左右包夹硬是把她绑了上车。“救命啊——”小晚的呼喊被关进了车内,任凭她怎么喊都不用妄想能出来了。
于是,刚被表白,刚被拒绝的两人就这样坐到了一张桌子,而且重点是对那个谁请注意重点,两人是坐在彼此的对面,仅需轻松简单一抬头就能面面相视(排位的你们都是故意的吧)。真是尴尬死了啊啊啊!小晚想起她因被怒火冲昏了头而说出的那番话就恨不得立刻消失在所有人眼前。那晚,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埋头狠吃。
如果此时小晚知道今晚这次鸿门宴都是他们安排的话,一定不会再顾什么形象在大街上跳起来怒气满满地朝他们:“季隐贺森晴封弈午你们tm的脑袋装的都是月老光辉美好的形象吗?我初来报到就和你们结仇了吗?你们竟然这样子集体逗我?”
可惜,事后才知道早已说多无用了,都发生了,还气个毛线球。
如果这段也说出来让澄溪晨铭伦森听的话,三人一定拍着掌,翘着二郎腿,一脸啧啧称绝,也绝对会说:“精彩啊,真是太tm精彩刺激了。小晚你的人生又画上激动人心的一笔了啊!
唉!是啊,像座过山车一样啊。她的人生还敢不敢再过瘾一些?
小晚边瞌睡,揉了揉眼睛,边把水管放回原位。
碧空湛湛,太阳在她不知不觉中早已面露微笑。
如果今晚再次闹剧重演,她应该会哭死在他们前面吧。不过阿屿是不会对她开这种玩笑的吧?
唉,戏剧般人生,该喜该叹?
她推门而入,一片灿烂温暖画面映入双眸。澄溪和晨铭坐在吧台边的椅子上,和站在吧台正在泡咖啡的伦森正聊得开心。三人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转过头,便看着小晚站在门口,齐声道:“早上好,小晚。”三人笑靥如画。
“嗯。早上好。”小晚微笑着走过。还是在这里的感觉好啊,总让人觉得温暖美好。“在聊什么好玩的呢?”
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个地方,无论在外面有多苦多累,只要一回到那个地方心境就会变的开朗轻松。对于他们四人而言,这个地方就是youngfivolous,他们绽放光芒的起点,他们温暖温馨的家。
伦森构弧坏笑着:“聊你为何在外拿着水管思春了大半天。”
澄溪感动抹眼角:“今天小晚总算可以在店里啦,最近忙哭我啊。”
晨铭挑眉:“她帮忙吃?”
澄溪白眼:“那不是你吗?”
小晚一拳过去:“吃你?我才不要呢那么脏,吃了会致癌吧。”
晨铭轻松躲开:“我单纯看着你都致癌了。哈哈。”
伦森深思:“原来单纯也变贬义了啊。”
澄溪摊手:“晨铭一直身怀把任何词都变贬义的技能啊。”
……
今天,会是比平常更充满阳光快乐的一天吧。
迎夏推门进去时已是傍晚,晨铭正感叹今天真是特安静平淡的一天啊,结果话一说完,就看见一进门第一眼就找到他并对他扬起唇角的迎夏,一口老血险些喷出,还好忍住了。晨铭悲壮地连连摇头:“小祖宗你怎么又来了啊?”
迎夏想起了放学时的时候,同桌一脸八卦好奇地拉着自己的手臂摇啊摇:“吶呐,迎夏喜欢什么样的人呢?”她记得上次和迎夏表白的那个学长是个高帅富呀,可是迎夏竟然都拒绝了,那么这样眼光高地快登天的迎夏到底会喜欢怎样的男生呢?
“喜欢什么样的人?”迎夏美眸亮晶晶,划开漂亮的弧度:“喜欢我一眼就能喜欢的人啊!”不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的晨铭有没有打喷嚏呢。
迎夏看着眼前一副头疼样的晨铭,上扬了弧度笑得很是自信:“我知道你看不见我会想我嘛,我心疼你,为了不让你从早到晚都陷入苦苦的相思之痛所以就算千里迢迢也要赶来呀。”想要见你,时时刻刻都想要见到你,没有任何原因理由。
“……”晨铭无言以对。哪里来的自信?
小晚一见到迎夏就扑了过去。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伦森和晨铭歪头不解,看着好像认识了几万年在搂搂抱抱的两人。
迎夏回抱住飞奔过来的小晚,“对啦,我是来邀请你们去我家里的玩的!在元旦这三天哦。”
刚从厨房的出来的澄溪听到后兴奋地问道:“是合宿吗?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耶。”
“对呀。”迎夏一脸灿烂,点点头:“元旦节那天幽镇会举办一年一度的烟火祭奠哦,到时有超多好吃好玩的摊位呢。对了,我家就在零海那边。”
小晚第一个举手赞成:“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我都没有参加过烟火祭奠呢。”
“我也是呢。我也要去!”女生果然对烟火什么的都很喜欢吧。澄溪也开心的学小晚举起手。
“……”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们还能不去吗?晨铭和伦森互望了一眼,低头,摇了摇头,最后举起手。话说回来了我们根本没有丝毫决定权好吗!
“那我要先走了哦。”她刚上完书法课,立刻抽空来这里了,等下还有钢琴课呢。明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可她无论怎样都要跑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