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梁婵恨>第六节 尉迟救婵鞶头失
娘说完,一个斜睨,嘴角挂着一丝狡猾且阴冷的阴笑,瞟向公孙小婵。

公孙小婵不禁一股寒冷透彻了整个身子,心中忖度;“雁娘这次锋芒逼人,怕是要有意栽赃于我了。”

公孙老爷沉眸略思,“传下去,翻查公孙少府中所有房间,看看谁的房屋中藏有盛开的水仙?”

家丁们得了令,一干人出去。

堂内依然鸦雀无声,唯有公孙老爷啜茗的声音,公孙小婵越发的紧张起来,心中暗暗求神仙保佑。

忽的,锦绣的手微微触碰公孙小婵,公孙小婵不敢抬头,用余光瞄了一眼锦绣,只见锦绣目视前方,并无注视自己,再往下垂视,只见锦绣双手重叠,右手食指轻屈,食指上戴了一个银戒,上面绘着似曾相识的图案,像是一只飞禽,却怎么也想不出。

只见锦绣的右手在左手手背上反复画着一个字:母!

公孙小婵反复端倪,锦绣反复在手背上轻画的字,确实是“母“字。

收了目光,公孙小婵的心愈发的乱了,锦绣刚才没有将绣品的事情推给自己,便说明,她并不是和雁娘一伙,要加害自己。那么,在这个节骨眼,她写下“母”字,又是什么意思,久久揣测不明。

不大会儿,家丁们分了几拨回来了,其中一个身材中等的家丁捧着一盆盛开正浓的水仙踏槛而入,水仙的清香顿时弥漫了屋堂。

“回老爷,我们搜遍了整个公孙少府,仅在侧院的闺房内,发现一盆盛开的水仙。”

“屋内住着何人?”

“是女红匠公孙小婵。”雁娘抢了家丁的话,上前一步,“这盆水仙我认得,是上个月公孙小婵从府外带回,那日我带着布匹去找她,见她看着水仙发呆,我还打趣她是不是有了意中人,现在想来,当时的神情,着实有疑。”

“雁娘,你怎可血口喷人。”公孙小婵有些着急。

“我血口喷人,那么我问你,你无缘无故,为何养这水仙,又常常对着她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雁娘逼问。

“我……”公孙小婵此时有如“哑巴咽了黄连”,有苦叫不出。

公孙小婵低头不语,心中叫苦,“这叫我如何开口,总不能说出,是因为和公孙公子有约定,为了盼他早日回来,夜夜相思,那岂不是让别人不耻,更让公孙公子难堪?”

见公孙小婵说不出话木,雁娘一阵得意,“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猜中了吧?”

公孙老爷看着满头冒汗,欲言又止,左右为难的公孙小婵,察觉出蹊跷,“公孙小婵,你有何难处,不妨道来。”

“我……”公孙小婵心中定了定,“小婵没有话说。”

“老爷,此事已经查明,必定是这公孙小婵受人指使,混入公孙少府,欲意加害老夫人,轻老爷速速送她去官府治罪,已正家风。”雁娘再次给公孙老爷施以压力。

“公孙小婵,你可认罪?”

“我……认罪。”公孙小婵心头一凉,“公孙公子,即便小婵今日沦落囹圄,也要保全你的名声。”

公孙老爷衣袖一挥,家丁上前,将公孙小婵五花大绑起来,押出屋外。

公孙小婵转身的一瞬,看见雁娘的眼中透着胜利者的笑容,继而又看锦绣担忧的紧张,再看见众人冷漠的目光。

“瞒着!”

屋外的石阶上,疾步走来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姿,玉冠束发,一袭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一双温和的双眼,直抵公孙小婵的心底。

“公孙公子!”公孙小婵的双眸中瞬间闪烁着兴奋的泪光,心底默念着公孙尉迟的名字,心脏跟着快速的跳动起来。

只见公孙尉迟一个快步上前,制止了家丁,为公孙小婵松绑,一双柔软的手握住公孙小婵的皓腕,拉着她进了堂内。

“父亲,这件事情疑点重重,儿子认为,小婵是冤枉的。”公孙尉迟肌如冰雪,温如春水。

“何以见得?”

“上月,儿子去外属国打理生意,临行之前的晚上,在翠竹院偶遇了小婵姑娘,寒暄只见,小婵姑娘问儿子几时回长安,儿子见小婵姑娘的衣服身绣又水仙花的样式,便随口一说,让她养株水仙,待水仙花开,便是儿子归来之时。”公孙尉迟缓缓道来,话里行间盯着公孙小婵如清水般透彻的眸子,“只是没想到,小婵姑娘居然当真了,竟真养了水仙。”

公孙老爷啜着茶叶,不禁嘴角带笑,“如此说来,竟是你与小婵姑娘私下之约,怪不得小婵姑娘欲言又止。”

“是,这等话,怎可让一个姑娘家说出口来。”

“哈哈哈哈!”公孙老爷听罢一阵开怀大笑,“罢了罢了,既然老夫人只是皮肤红肿,无性命之忧,医者开几处方子,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说罢,公孙老爷起身下了主座,向堂外走去,经过公孙小婵时,停住了脚步,“你姓公孙?”

“是。”公孙小婵惊魂未定,不敢过多揣摩公孙老爷的意思,低眉顺眼应了一声。

“不错,我们终究是本家。”说罢,公孙老爷笑声如山谷间荡漾的回声,从堂内传到堂外。

“儿子送父亲。”说罢,公孙尉迟随公孙老爷出了门。

堂内的丫鬟、管事、仆人呆立一片,不知所云。

“散了散了。大家各自回去干活便是,今日之事,私下不许再议。”管家钱叔张罗大家散了去。

众人散去,公孙小婵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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